,闻人凤向店家要来菜水饭食,两人随便吃用了一顿,各自回房调息养神。
晌午时分,玄清道长才带着一丝疲惫神态回到客栈里。
两小接着,玄清道长吩咐店家就在厢房客厅里摆了一桌素席,饭菜备齐之后,道长向店伙计挥手道:“你去吧,有事我再叫你。”
支走店伙计,三人开始用饭,吃了一半,司马玉龙终于忍耐不住,停下筷子问道:“师叔,您老能告诉我们一点什么吗?”
玄清道长微微一笑,推开碗筷道:“玉龙,来,我先问你”
司马玉龙恭然答道:“敬聆师叔教益。”
玄清道长道:“方今武林各派,以哪几派威名最盛?”
司马玉龙犹疑了一下,谨慎地答道:“莫非北邙,衡山,武当?”
玄清道长点点头道:“大致上你说得不错,但原因何在,你分析得出来吗?”
司马玉龙正容道:“因上述三派行事光明,武学精绝,且拥有较多名手之故也。”
玄清道长又道:“三派名手的名号你都能说得出来吗?”
司马玉龙开始感到奇怪起来,师叔玄清道长和他相处的日子也不是一天二天,而玄清道长又是四位师叔中最为疼爱他的一位,彼此之间的了解很深,他没有理由在这种环境下向他的师侄提出这些平凡而无谓的问题来,他对这些常识知道的一清二楚,熟得如数家珍,他师叔并不是不知道,他想,他老人家明知而故问的含义何在呢?
司马玉龙心底下虽然有这种感觉,嘴里却毫不犹豫地回答道:“如有疏漏之处,还望师叔指正。”
玄清道长道:“先说武当本派。”
司马玉龙道:“一子五清,大罗震武林。”
玄清道长道:“再说衡山派!”
司马玉龙道:“四尊者,七长老,如来七式精奥绝伦。”
玄清道长道:“北邙派呢?”
司马玉龙道:“两绝三瘟一条龙,武学杂、绝、精。”
玄清道长又道:“先说一条龙。”
司马玉龙道:“龙乃天龙,天龙老人天龙掌,阳三式,奇猛至刚,阴三式,诡谲难防,阳阴颠倒配合为当今掌法之王。”
玄清道长道:“天龙掌比大罗掌如何?”
司马玉龙朗声道:“天龙夭矫天际,令人惊叹景仰,大罗深藏紫府金阙间,俗人不可与道短长,唯其高深,难求精达。一招可学三年,一年不一定能精一招,如能参透大罗心法,修得大成,大罗掌乃正中之王。”
玄清道长轻叹一声,点点头,复道:“再说三瘟。”
司马玉龙道:“天瘟赵雷,地瘟解震,人瘟欧阳长卿,艺出昆仑无名奇人,武学怪异,火候精纯,若与衡山派相比,似在四尊者之下,七老之上,三瘟联手,则罕有其敌。”
玄清道长静静地又道:“两绝呢?”
司马玉龙道:“笑脸弥陀韦吾,冷面金刚韩秋。”
司马玉龙说到这里,心头忽感一震,一个意识像闪电般袭人脑际,他在这一刹那间,隐隐约约地有点了解他师叔不厌其烦的问他这些题外文章用意了。
玄清道长望了他一眼,含笑说道:“谜破了没有?”
司马玉龙似懂非懂地点了一下头。
远处关外,对中原武林情况不甚了解的闻人凤。对他们师侄的问答听得津津有味,不愧她是毒妇门下,这时居然和司马玉龙同时将玄清道长的心机悟透了。
只见她风目一睁,向道长笑问道:“两次示警,原来都是”
玄清道长笑道:“都是谁?”
闻人凤也笑道:“除了笑脸弥陀还会有谁?”
玄清道长赞许地点点头,旋即敛容向司马玉龙问道:“两绝的武学源流呢?”
司马玉龙赧然地摇摇头,然后低声道:“望师叔见教。”
玄清道长沉吟了一下道:“你不知道并不是你的错,老实说,当今武林之中,除了天龙老人,五行怪叟之外,晓得他们两个出身的,还真没有几人哩。”
两小听得精神一震。
司马玉龙忙道:“师叔当然知道喽。”
玄清道长道:“知道是知道一点,但也并不太多。”
闻人凤道:“他俩号称两绝,请问道长,他们的‘绝’,绝在何处?”
玄清道长笑道:“绝在谁也不知道他们的武功到底有多高。”
闻人凤笑道:“既在天龙老人之下,纵高也有个限度吧?”
玄清道长突然肃容道:“女侠以为两绝的武功在天龙老人之下?”
司马玉龙失惊道:“难道在伯促之间?”
玄清道长摇摇头道:“假如能知道他们两人的武功和天龙老人的武功究竟谁高的话,他们也不会被人家称为武林两绝了。只知道,两绝初入北邙派对,天龙老人曾一度坚以掌门之位向二人相让,而为二人所拒,从这一点上,就可以想见一斑了。想想看,天龙老人是个什么样的人物,既然他那样的人对两绝都另眼相待了,两绝的武功如何,也就不言可喻了。”
闻人凤听得吐吐舌头笑道:“好厉害。”
司马玉龙道:“对他们两位,师叔知道多少呢?”
玄清道长道:“冷面金刚我不太清楚,笑脸弥陀则与以前的邛崃派有渊源,他本是邛崃派的一个门人之后,邛崃派自九派中除名的原因是门下弟子之素质每况愈下,以至第五代掌门人心灰意冷,将该派精绝武学录成一册,藏于邛崃山中,同时将全派解散,自己遁入深山与草木同朽了。那是百年以前的事,笑面弥陀的祖上是该派门下,邛崃派消失之后,原先该派弟子的武功便都父子相传下来,到了笑脸弥陀父亲手上,忽然在无意中得到了那本邛崃绝学汇集的秘笈,加以笑脸弥陀的资禀奇佳,便练成了一身惊人武功……这是我所听的消息;到底确实不确实,尚待查证。”
闻人凤道:“他为什么不去光大邛崃派,而要寄人篱下?”
玄清道长道:“这就是做人各有志了。”
司马玉龙忽然问道:“北邙派既然有两绝这样的人物,大乘神经下半部怎还会丢掉的?”
玄清道长冷笑着哼了一声。
司马玉龙又道:“再说,笑脸弥陀和本派素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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