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的笑意,亲自替中年文士斟上一杯美酒,然后端起自己的酒杯,笑道:“尚某人一时失态,请总管原谅!”举杯就唇,一饮而尽。
中年文上干了一杯,肃容道:“公子言重了,卑属实在是为了本门今后兴衰打算,故此在措词上多有不当之处,但都是肝胆之言,甚愿公子嘉纳,则卑属幸甚,本门更幸甚了!”
尚文烈再次为中年文士斟上一杯,正色道:“好说!好说!尚某人这厢恭听就是!”
中年文士咳了两声,清了清喉咙,道:“至于第三点,请恕卑属直言,公子似应早挥慧剑,把与上官姑娘这一段不正常的情丝斩断,才能够保持灵台清静,恢复雄才大智……”
尚文烈禁不住“哦”了一声,插嘴道:“竟有这般严重?”
中年文士道:“公子没想到最近这些日子,为了和那个初出道的贾天绅小子争一口‘横刀夺爱’之气,而把公孙彦这厮放在一边,结果,所遭受的一连串打击,岂非是一大明证?”
尚文烈不得不点头承认地接道:“总管这点分析,的确中肯之至,本公子这一向的确有顾此失彼之感,不过话说回来,这是因为本公子手下缺乏独当一面的人材,以至被公孙彦那厮有可乘之机。”
中年文士连连点头道:“公子的这句话,也正是卑属最后的一点分析……”
微微一顿,神色一整,目注尚文烈,道:“公子崛起江湖,创建金龙总宫,在极短时日以内,发展至二十处分宫之多,雄才大略,可谓大开武林先例,可是,也就因为发展得太快了,以至那许多为了维持这庞大势力而广泛地吸收的部属当中,不乏滥竿充数之徒,良莠不齐,平日狐假虎威,摇旗呐喊还可以过得去,一旦有事,则……”
尚文烈皱了皱眉,凝目截口道:“总管之意,是指近来的一连串分宫被毁之事?”
中年文士点了点头道:“不错,试观察一下这几处分宫的主持人,有哪一个是能独当一面的主将之材?像‘潼关分宫’的分宫主谷彪,‘洛阳分宫’的罗健,‘千秋镇分宫’的郭活火以及‘扬州分宫’和这里‘合肥分宫’的主持人,无一不是心粗气浮,武功平平,难当大任之辈!”
话声微顿,见尚文烈没有什么不悦的反应,遂喝了口酒,继续说道:“如果拿这种人材来与公孙彦及其有组织的部属相对抗,就算对方不用暗袭的手段,明里对阵,也是照样的有输无赢,胜算极微!”
这一番言语,只说得尚文烈目瞪口呆,哑然半晌,才长长吁了口气,连连点头道:“总管这四点分析,见解极为精辟,使本公子茅塞大开,总算不枉我尚某人一番至诚及厚礼聘请你这位‘九幽诸葛’来担任总管的职位了!”
话声微顿,注目道:“然则今后如何针对这四点分析进行补救步骤,总管想必已成竹在胸,早有筹划的了?”
这位被称为“九幽诸葛”的中年文士面露得色地连声谦虚道:“公子赞誉,卑属实在不敢当,这些浅见,其实以公子的智慧来观察的话,根本就用不着卑属多嘴的!”
尚文烈摆摆手,道:“总管无须过谦,今后仰仗之处仍多,请!请用些酒莱,继续说下去。”
“九幽诸葛”遵命又干了一杯,挟了几著菜肴,然后咳了两声,清一清喉咙,这才开口道:“针对第一点失策的分析,所以卑属建议暂时关闭各地的分宫,所有部属一律禁止活动……”
尚文烈不以为然地插嘴道:“这样做岂不是弱了金龙宫的威风?”
“九幽诸葛”摇头道:“不然,就因为我们的人在江湖中太嚣张了,以至成了敌暗我明的局势,试想当日公子能一举摧毁了太白山下的‘无名堡’,也就是占了暗中活动的优势,这一点,公子谅必比卑属更为明白……”
尚文烈连连点头道:“有道理,有道理,那么,以后呢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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