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姓戈的下来,早对郝元光施了个眼色。
郝元光哪有不知道的,他沉喝一声挥斧就劈。
戈连一怔,立刻斜身错步闪向一旁,且大叫道;
“这是干什么?”
闪晃中,戈连已躲过郝元光的十三斧,而使得郝元光凶性大发的骂道:
“我操,有本事嘛,再接老子几斧头!”
一旁地上的铁成刚早狂叫道;
“柴老二,你这个黑心王八蛋,我把戈连找来,你怎的也对他下毒手!”
柴老二嘿然笑道;
“铁大掌柜呀,总得先制住这姓戈的才好问话吧!”
腾跃在斧影刃芒中,戈连厉喝道;
“姓柴的,有什么话敞开了说,摆出这种唬人架式又算那门子光景!”
铁成刚道:
“叫他们住手!”
柴老二得意的道:
“何不边打边回答柴某问话。”
戈连冷然一哼,道:
“铁兄,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”
地上坐的铁成刚沉声骂道:
“我被人栽赃诬陷,姓柴的王八蛋却一口咬定是我偷盗了他的什么水胆玛瑙,当真是岂有此理又莫名其妙。”
戈连边打又道:
“谁是人证,物证又在哪里?”
柴老二却应道:
“一部份赃物在他睡的被子里找到的,难道能否认?”他一顿又道:“刚才他还说在你那儿,这才把你阁下大驾请来此地,怎么样,你还能支撑多久?”
“柴老二,你这头老狐狸,我早该来收拾你的,却叫你在这白虎镇上兴风作浪几年。”
不料柴老二冷笑一声,道:
“你是什么东西,口出狂言的臭小子。”又是一掌拍在桌面上吼道:
“你兄弟齐上,先砍下这小子一条腿来!”
郝元亮见兄弟半晌未占到便宜,而这细高个子兀自尚高谈自如,心中早已想扑上去,如今柴老二在喝叫,大板斧一扬,口中厉烈的“哦!”早见他流云般的旋劈而上,出手之间就是七斧十三砍,兄弟二人这一连手,立见地牢中气流激荡回旋不已,银芒飞射、流闪连连,像煞银河中千百支流交织飞射!
戈连斗然沉喝一声,身法倏变中,双手倏伸突拍,犀利的招式中,整个身形似飘忽在一片刃海,腾闪不已!
坐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的铁成刚,早骂声叫道:
“姓柴的,你会不得好死,还不快叫他们住手!”
柴老二自然看得明白,他心中暗想,怎的“福来客店”中养了这么一头顽豹,怪不得姓铁的一张纸条把这姓戈的招来,敢情不是吐实话,而是要玩硬的了。
心念间,柴老二道:
“柴老二整人只是不得已,姓铁的,你若不吐实情,今日就是没完没了,非杀出个结果不罢手。”
柴老二的话等于是给郝氏兄弟听,两个人一左一右闪腾劈砍得更见激烈。
戈连在一阵拍挡中,突然一个平飞,身法快得令人吃一惊,他却已落在地牢台阶上面。
戈连未再走,而郝氏兄弟却无法联手攻击。
一看这情形,柴老二惊异的道:
“姓戈的,你想逃?”边指着地上铁成刚又道:“只要你冲出地牢,姓铁的就死定了。”
冷冷一哼,戈连道:
“我为什么要逃?”
柴老二打个哈哈,道:
“不逃就好,下来吧,我叫他们收起家伙。”
柴老二缓缓走近戈连,道:
“水胆玛瑙,我要水胆玛瑙,因为那玩意儿不是我的,你们该知道,三尖山清风台可不好惹,我姓柴的还要在这白虎镇混下去的。”
“姓柴的,你认定水胆玛瑙是被我们掌柜偷的?”
柴老二坚定的道:
“除他天下没有第二个人了。”
铁成刚怒骂道:
“放屁,明显我是被人栽赃呀!”
戈连面色极为难看的望了铁成刚一眼,对柴老二道:
“且容戈某私下同我们掌柜说几句话如何?”
柴老二一听,稍作思忖,当即点头道:
“好吧,我们且站一边。”
于是,柴老二把郝氏兄弟与另外四个汉子召到台阶下面,而戈连却走近萎坐地上,满面痛苦的铁成刚身边。
他发现就这一夜折腾,铁成刚似是老了十年。
低头,见铁成刚双脚赤裸,两脚小指已碎,满面肿胀中,鼻子喉结全变了样。
不由一咬牙回头看向台阶处的柴老二。
铁成刚这才低声道:
“大人,我真的冤枉呀!”
当然,姓戈的身份也只有福来客店的人,尤其是铁掌柜知道:这时候他的希望就全在这姓戈的身上了。
戈连的咬牙,铁成刚相当清楚。
铁成刚低声道:
“福来客店的人足以能对付柴家赌坊而有余……”
戈连突的一瞪眼,道:
“你少开口。”
于是,姓戈的缓缓站起身来,走近长桌前面。
猛然间,他沉声对台阶边的柴老二道:
“我告诉你那水胆玛瑙在什么地方。但为了不让他人觊觎,你把他们赶到上面去。”
柴老二一喜,但旋即又道;
“这里没有外人,你只管说出来无妨!”
用力的缓缓摇着头,戈连道;
“不,有别人我就不说。”
柴老二望望郝氏兄弟,道:
“姓戈的如果弄鬼,你兄弟只管放手砍杀,甚至那福来客店所有的人一个也不放过。”
郝元亮点头,道:
“柴爷尽管放一百二十个心,姓戈的若玩诈,我兄弟饶不了他们。”
柴老二点点头,这才揉着手中钢丸到了戈连面前,道:
“姓戈的,有什么话你该直说了吧,柴大爷可不喜欢耍婆婆妈妈的,须知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呢!”
戈连泛泛一笑,缓缓伸手入怀——
于是,他取出一件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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