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错,南宫烈带着部份手下原是赶往驻马镇的,因为他还以为儿子已经回陇山了呢,哪想到了陇山长青门总舵,竟然没有儿子回来的消息,几经探查才知道是被青龙会弄上六盘山去了。
南宫烈一急之下,这才率领部份人马赶往尚武山庄,原以为那宇文山虽与劳家解除婚约,但情义多少尚在,希望透过宇文山的面子救回儿子来。巧的是半道上竟遇上了石总管,南宫烈窍喜之余下手把石冲捉住,不想劳爱不吃他那一套,倒反给南宫烈将了一军。
现在,南宫烈跳起脚来骂:“年轻轻一个女娃儿,她竟是如此的刁钻古怪得可以,我的儿,早晚我南宫烈会叫你知道我的手段!”被拴在马鞍上的石冲立刻笑道:“南宫大门主,依着我的意思,你何妨就把我杀了,这样你不就先出了一口怒气了。”
南宫烈塌鼻一耸,骂道:“你那个王八命又怎能同我儿子的命相提并论的。”石冲笑笑,道:“既不能相提并论,何妨大方些把我放了,也许我们当家的一高兴,来他娘个投桃报李的放了你儿子也说不准。”南宫烈怒道:“南宫大爷不是驴,而你们那个雌货也不傻,姓石的,你就辛苦些随我们上路吧!”
石冲道:“可是上陇山?”
南宫烈道:“安份些少开口,惹火了我一只臭袜子塞住你的嘴巴。”石冲还真的不再开口了,因为真的要是弄个湿叽叽的臭袜子塞住嘴巴,那该多恶心呀!
于是二十骑快马押着个青龙会的石总管,风驰电掣般的朝着驻马镇上赶去。
马上的石冲一看,心中一喜,因为这南宫烈显然是去搬请他的换帖兄弟宇文山出面。
但石冲心里可明白,如今只怕宇文山也无法把事情摆平了,因为劳爱心中早已决定对付陇山长青门的计划,如再想说服她,那将是徒劳而无功的。
现在,南宫烈一行已进了尚武山庄,山庄来迎接的则是南宫烈的干儿子,也是宇文山的新婚儿子宇文长江。当宇文长江望向南宫烈身后的人时,他不由得一怔,因为石冲可是被拴在马背上的。
宇文长江一脸的喜气未退,呵呵笑着走近石冲,道:“我的乖,这不是青龙会总管大人吗?怎的被一根绳子拴在马背上了?”
一旁的舒适早笑道:“少庄主,你说的不错,他正是青龙会的石总管。”宇文长江道:“怎的会把他捉住的?”
另一边白水文道:“青龙会把我们少门主抓了去,我们当然也要抓青龙会的人了。”
宇文长江冷然一哼,道:“这件事我们早已知道了,我爹这几日正在筹思对策呢,各位随我进去吧!”
宇文山一把拉住南宫烈,哥儿俩才分别没几日,犹似几年没见面的彼此露出一副苦脸来。
南宫烈先是望望四周边低声道:“这件事情……”
干咳一声,宇文山道:“别多说了,我们老哥儿俩内室去商量吧!”南宫烈与宇文山二人走入一间精致内室,这儿显然是宇文山的书房,只见条桌茶筒,书架字画,一个大方桌上面更是摆设着纯玛瑙的文房四宝盘子,何止是高雅,更是气象不凡,堂皇典丽!
老哥俩就在书桌前面好一阵商量……
声音低,谁也不知二人说些什么。
不过从二人的面色看,显然相当诡秘。
一匹纯白健马,翻动四蹄,把个马身子烘托得宛如一片白云似的往前飞去,带起的一溜黄土尘烟,迤逦着足有半里长,厉烈而壮观。
马上的锦衣灰发老者,红光满面,威风凛凛,一把鱼鳞紫金宝刀正斜挂在鞍椅上,垂髯半尺飘飘,金刚怒目直视,犹似天将走凡尘。
这人,嗯,他可不正是尚武山庄的庄主“铁臂猿”宇文山。
“铁臂猿”宇文山自与“瘟神”南宫烈二人在尚武山庄密谈以后,独自一人快马加鞭的出了尚武山庄,从他的去向看,显然是赶往六盘山。是的,宇文山正是要去六盘山的青龙会。
往年,他也经常来青龙会,因为青龙会当家的“野龙”劳壮是他的拜兄弟,哥儿俩经常聚聚,那当然是十分平常的事。
但自从“野龙”被人乱刀砍死在西凉以后,宇文山便未曾再来过六盘山,并非是他不来,而是劳爱痛心之余,她退了婚约,谢绝任何来客,决心把爹的遗志接上手。劳爱看准了江湖生涯,弱肉强食,谈到义字,那必须掺杂着利害关系。
老爹被杀三十八刀,刀痕不同,手法不一,这显然死于多人之手,如果自己明敞着去找凶手,那是绝对不大可能的事,那么只有以武力去拼出个结果了。
劳爱也十分明白自己老爹的本事,足以列入武林高手之列,想要收拾这条“野龙”,绝不是件简单的事。可以想得到的是那些围杀老爹之人,必然是当今江湖上有名的高手,那么这些人又会是谁?
现在,尚武山庄庄主“铁臂猿”宇文山已到了六盘山下,而他的出现早在劳爱的意料中。
不过南宫烈没有来,倒是出于劳爱意料。
迎面山道就在一大块似落盘的巨石挡道而中断,那巨石下面尚插着一根数丈长巨木。
宇文山看得出来,只要那根巨木一松,巨石必顺势而下,即算是再多人马,也会被压成肉饼。
立马仰面上望,宇文山尚未开口,早见一阵脚步声传来,二十名矛刀手已分别站在巨石两边,早见一人喝道:“什么人?”
宇文山可并未把这些人看在眼里,捋髯一笑,道:“烦请通报,尚武山庄宇文山来探劳大嫂子了。”只听上面那人抱拳,道:“原来是宇文大爷到了,但碍于青龙会新立规矩,还得请宇文大爷稍待,容在下上禀。”
宇文山道:“有劳了。”
只见那人伸手一挥,半山腰上一连发出三支响箭。可真够壮观,只见三支响箭后,峰上面又是三支响箭,这样一连五七起传到了后山。
没多久,一支红色烟火腾空而起,巨石上面那汉子这才一跃下得巨石下,笑对宇文山道:“当家的已在吊桥候驾,宇文大爷你下马跟小的走。”宇文山下得马来,早有另一人把他的白马牵去。这时那人竟带着宇文山斜刺里穿林而入,沿着荒林中的羊肠小道,左转右弯,忽高忽低,还不时的跨涧攀岩。宇文山不由得问道:“怎的不走原来的山道?”
那人回头一笑,道:“自从老当家的出事以后,六盘山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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