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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龙在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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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新娘的衣裙第(3/5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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中,突听得宇文长江又道:“堂堂青龙会当家的,原来也是个手脚不干净人物,青龙会的……”

    宇文长江话未说完,突然一团彩影当头罩下来,他尚未及出手,已听得“吧吧”两声脆响,那彩影半空中一个平旋,又飞回马背上。只听得马上的劳爱怒喝道:“这只是个小小教训,下次遇上,必取你性命!”紧接着,她力夹马腹,直往驻马镇外冲去。

    宇文长江挨了两记耳刮子,直不愣的呆若木鸡,他实在难以相信劳爱的本领如此了得,竟然面对面的自己没有还手机会,这个人可真丢大了,那么“青衫羽士”南宫兆只怕真的要倒大霉了。

    围观的人群,听说马上的美娇娃竟是六盘山青龙会的当家,一大半还不相信呢,不料劳爱露了一手“云里摘月”,还真令人咋舌不已,这时除了惊异之外,谁还敢上前去拦她的。

    劳爱一怒出了驻马镇,拍马疾驰直冲高原而来。她心中可在怒骂着伍大海,谁的衣裙不能偷,却偏偏偷宇文长江新娶的老婆,阴错阳差的弄得自己当街出丑。只不过一个多时辰光景,劳爱已到了伍家祠堂,翻身下马,她提剑直入院门,边高声道:“伍大海,伍大海,快出来!”

    祠堂廊上转出个人来,只是这人并非是伍大海。劳爱一怔,问道:“你是谁?伍大海呢?”

    那人摇摇头,道:“姑娘,只怕你要找的人已经死了!”

    劳爱一惊,只见这人衣衫破烂,手臂与腿上尽是鲜血,一把青钢剑拄着地。再看这人,还真令劳爱怦然心动,只见这人年不过二十余岁,剑眉星目,胆鼻阔口,稀疏的几根胡子外,木讷中带着忠厚,只是一根蓝布带子已不能把头上的乱发扎住而使得他看来有些狼狈。

    劳爱走近这人,边问道:“你说伍大海死了,他是怎么死的?在哪儿?”那年轻人摇头一叹,道:“他死的可惨啊!只怕已辨认不出他的模样了。”劳爱惊异地道:“可是死在祠堂中?”

    那年轻人道:“祠堂内有血,但人是死在祠堂外的。”说着伸手一指,道:“呶,就在那处墙外面。”

    劳爱指着年轻人,道:“你的这身伤……”

    一声浩叹,年轻人道:“我这是五更天尚未到路过这里的,听得群狼争食,掩过去一瞧,只见少说也有三十头恶狼在啃食一个人,我以为那人尚有救呢,就挥剑杀入狼群,不想这群恶狼见我一入,早蜂拥着围上我,所幸我距离围墙近,就在一阵砍杀中,虽被我杀死几头狼,自己也被咬得几处伤口,不得已只好跃上墙头。”

    他一顿又道:“天亮了,我才看清那被咬死的人竟早已四肢不全,血肉模糊一片了。”劳爱忽然想起端木良来,这人可能把端木良的尸体当成了伍大海的了。

    心念及此,劳爱早走至墙边腾身而上了墙头,往外看去,立刻便知道那尸体并不是伍大海的。

    冷冷一笑,劳爱正要返身呢,不料那年轻人竟然也跃上围墙来,道:“就是他。”

    劳爱惊奇的望着身边年轻人,道:“他不是我要找的人。”

    年轻人,“啊”了一声,见劳爱跃下墙头,也立刻跟着下来,边又叹惜地道:“这人死的可真惨!”

    劳爱一声冷笑,心中暗想,这年轻人自是不会知道端木良是如何死的。

    就在祠堂外,劳爱望望四周,知道自己走后,伍大海必然也跟着走了。

    当然,八成那伍大海又去赌坊了。

    劳爱已坐上枣骝马,她低头望望一身破烂的年轻人,只见他身上几处尚在流血,不由自怀中摸出些伤药抛向年轻人手上,道:“快把药涂上去,也可以减轻痛苦的。”

    年轻人接过药来,抱拳道:“谢谢姑娘!”

    边调转马头,劳爱又道:“你得去买两件衣衫换上了,手头可方便?”年轻人一笑,道:“银子我还有,我这是一路赶回西凉去的,省着花用,尚能拿几个去买衣衫的。”

    劳爱听说这年轻人是回转西凉,不由得下马来,仔细的望了这年轻人几眼,道:“你是西凉人?”

    那年轻人点点头,道:“在下西凉槐山人。”

    劳爱一听又道:“你是槐山人?”她看了年轻人一阵,又道:“请教公子贵姓大名。”

    年轻人道:“在下方敬玉。”

    劳爱点着头,道:“那地方的人多都把自己名字带个‘玉’字,正说明槐山出宝玉。”

    年轻人一喜,道:“原来姑娘也知道槐山出宝玉呀!”

    双手抱拳,又道:“请问姑娘芳名高姓。”

    劳爱道:“我姓劳,劳力的劳。”

    年轻人笑笑道:“劳姑娘……”他突然一怔,又自语地道:“劳力的劳,劳……”

    劳爱立刻问道:“怎么啦?”

    年轻人忙笑道:“没什么,没什么!”

    但劳爱已从方敬玉的眼神中发现了什么,她缓缓的又拉马走入祠堂围墙内,道:“有件事情,我想顺便向方仁兄打听。”

    方敬玉道:“劳姑娘尽管问。”

    劳爱突然满面冷峻地道:“两年多前,槐山发生一桩武林凶杀奇案,不知方仁兄可曾听过?”

    方敬玉一愣又惊地道:“姑娘可是说那有关于天下之最的‘玉王玉后’之事?”劳爱精神一紧,点头道:“不错,正是有关‘玉王玉后’之事。”

    方敬玉道:“本来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我不在槐山,我是事后才听长辈说的。”他一顿又道:“不过事情发生的经过应该没有多大出入。”

    伸手在鞍袋中又取了些吃的,劳爱把东西送到方敬玉的手上,笑笑道:“该吃些东西了,你先吃些,完了我再听听两年多前的那档子事情。”

    方敬玉也不客气,因为他也真的需要些吃的。劳爱又把马匹拴在祠堂廊下,自己也取了些水来喝着。年轻人吃过东西,又把伤处敷药包扎起来,这才拉过一张蒲团面对劳爱,道:“劳姑娘,你也坐下来吧!”

    心情有着激动,劳爱道:“我站着也是一样,你快说吧!”

    年轻人看了劳爱一眼,缓缓地道:“有位被人杀得血肉模糊年约五十左右汉子,听说这人也是姓劳,姑娘既如此关心此事,则必然与那位被杀的人有关系吧?”

    劳爱点点头,却未开口。

    方敬玉道:“槐山出宝玉,但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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