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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疆风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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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七 章第(4/5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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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官这么多,要是我额驸知道,又怎么见得别人就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真说起来,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。不管怎么说,这位难斗难缠。

    玉贝勒道:“格格,额驸进出宫禁要比别人容易得多,这一点文武百官就不如他,宫里的消息,谁有他灵通,再加上他是平西王的长子……”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怒笑:“这都是想当然耳,拿得出证据么?进出宫禁的是我,不是他,难不成你指我泄露禁宫机密!”

    李诗听得心头为之一跳。

    玉贝勒则忙道:“格格明鉴,纪玉不敢……”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怒笑接道:“要说父子之亲,纪玉,你跟鳌拜沾不上一个亲宗的边儿,你不是照样背叛皇家,倒向鳌拜么?”

    玉贝勒脸色大变,大叫道:“格格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住口,像你这么样一个人,不知道托了谁了福,侥幸保住身家性命,又凭什么跑到我额驸来,指我们有异志贰心。”

    厉害,是真厉害,一下正中要害,玉贝勒白着脸叫:“格格,纪玉是奉旨……”

    “奉旨,奉谁的旨,当年我就怕有今天这种莫须有,不原招吴家这个额驸,太皇太后曾经亲口给我保证,不管将来吴家怎么样,罪不及额驸吴应熊,你先去进宫问清楚,再到我额驸府来。”

    玉贝勒一听这话傻了眼,如果太皇太后真有这么一道懿旨,只凭现在这位皇上的旨意,还真动不了这位额驸吴应熊。让人家击中了要害,情势一下子倒转,偏又不能反击,这下玉贝勒够难堪的,也够难受的,只见他脸上红一阵,白一阵,额上很快见了汗。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冷冷一笑:“时候虽然不早了,我们还能睡一会儿,你们可以滚了…”

    一顿,冷喝:“赶他们出去!”

    伸手拉起了白净中年人:“咱们走!”

    眼看这趟要白来,不但白来,还受尽了屈辱,玉贝勒简直要吐血。

    忽然

    “格格请留驾片刻!”李诗说了话。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猛然回身:“你想干什么?”

    “敢问格格,格格当年招额驸,不知道是先皇帝主的婚,还是太皇后主的婚?”

    “多此一问,当然是先皇帝主的婚。”

    “这草民就不懂了,当时既是太皇太后在,为什么不由太皇太后主婚?”

    “你是真不懂,还是装糊涂,先皇帝毕竟是一国之君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草民装糊涂,也不是草民不懂,皇上管的是朝廷政事,格格招额驸,这是皇家家务……”

    “朝廷政事也好,皇家家务也好,都得听皇帝的。”

    “太皇太后没有不高兴么?”

    “你真是个百姓,皇家不比寻常百姓家。多少年来,历朝历代,皇律也好,家法也好,皇后、太后,甚至太皇太后,小事可以说说话,大事还是要听皇上的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,多谢格格明示,那么草民就敢请格格看样东西了。”

    他探怀取出了那把匕首,灯光一照,真是金光闪闪,霞光万道。

    玉贝勒立即跪了下去:“奴才纪玉,叩见先皇帝。”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讶然惊叫:“先皇帝的宝匕!”

    李诗道:“格格认得最好。”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忙拉白净中年人跪下,他俩一跪,额驸府的下人都跪下了。

    李诗道:“格格,额驸请起,贝勒爷也请起。”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、白净中年人、玉贝勒,还有额驸府的那些下人都起来了。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惊异的道:“你一个江湖百姓,那来的先皇帝宝匕?”

    “先皇帝所赐,要是没有这把匕首,草民一个江湖百姓,凭什么管皇家朝廷事?这也就是为什么草民见皇上不行大礼的道理所在,格格应该不会再怪罪草民无礼了吧?”

    “你此时此地请出先皇帝这把宝匕来……”

    “草民是想请教格格,凭这把宝匕,贝勒爷跟草民,管得了管不了眼事?”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脸色大变,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“格格、额驸请坐。”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跟白净中年人像没有听见,都没有动。

    “格格!”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定过了神:“先皇帝宝匕当面,我们不敢。”

    李诗当即把那匕首又藏入怀中,中年旗装女子跟白净中年人这才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格格,请恕草民直言,额驸已是皇家人,皇家更是格格的根本啊!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皇家在一天,格格你在一天,一旦没有了皇家,也就没有格格你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、你何妨明说?”

    “格格,你不能害自己的娘家。”

    “你胡说!”她就要往起站,可是,忽然她想起了什么,又收势,坐了下去。不错,她想起了那把匕首。

    “格格,草民有没有胡说,您自己明白,也许,您只是无心之过。”

    “无心之过?”中年旗装女子脸色一变,旋即摇头:

    “不,不可能。你不要想套我……”

    “格格,您出身皇家,先皇帝跟当今,都是您的亲人,难道您愿意让亲人把江山拱手让人?”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脸色大变,良久,她才颓然道:

    “好吧,算我让你说动了,我在宫里听说皇上轻车简从,微服上五台去了,回来告诉了额驸,这不算什么啊!”

    白净中年人脸色变了:“你……”

    中年旗装女子道:“咱们是夫妻,这些话有什么不能说的,有什么好怕人知道的,除非……”

    李诗道:“除非言者无心,听者有意,额驸又告诉别人了。”

    白净中年人忙摇头:“不,我没有告诉别人……”

    李诗道:“先前额驸还说,根本就不知道呢,是不是?”

    白净中年人脸色又一变:“我真没有告诉任何人。”

    李诗忽然转话锋:“好吧,我问句别的,额驸有没有养鸽子?”

    白净中年人未加思索:“有。”

    随即脸色又一变。

    “额驸不要后悔,要是额驸明明养着鸽子而不承认,连格格都会怀疑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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