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多浪费一个字,已证明他们之间的情愫存在。
本来,他有种被蒙骗的感觉,而感到愤怒。
很快的,仅仅是一刹那,他就控制了自己。
因为他的来不全是为了找她,而是为了洗刷自己的罪名,纠正自己的形象,保持自己的侠名及维护自己的尊严。
玉珠和傅砚霜很快地分开了。
他们都是光明正大的人,但在这情况下也有点手足无措。
也许因为他们多多少少被对方的情意感动,感到愧对李梦帆“草民无状,夜闯王府,王爷恕罪”
玉珠忙道:“快不要客气了,我找得你好苦,你来了就好”
傅砚霜也激动地道:“梦帆,你是不是故意在避着我?”
李梦帆淡然道:“回避那是无心!不过各人所选的路不一样,难免总是”
傅砚霜微微色变,道:“梦帆,你”
玉珠道:“梦帆,你这话就不够风度了,砚霜为了找你,一直在奔波查访,在这儿见到你是一件大喜之事,你怎么能对她这样?”
砚霜道:“我知道,气量窄的人总以为别人喜新厌旧-一”
李梦帆淡然的道:“喜新厌旧,本是人之常情,也没有什么不对,就连古董商还在天天期待新的古董到手呢!”
玉珠一怔。
显然这个误会太大了!
而砚霜受了一肚子委屈,东奔西跑的去找他,正喜在此相遇,没想到李梦帆竟说出这种话,怎不叫她伤心呢!
其实,这正是爱之深,责之切的道理,但当事人是想不到的。
傅砚霜——跺脚,一言不发的穿窗而出。
玉珠微愕一下,忙追出。
但茫茫黑夜中,早失去了她的芳踪,他只好悻悻的回来。
玉珠不悦的对李梦帆道:“你怎么这样对霜姐?”
“王爷,这是我个人的私事,与王爷无涉。”
“笑话,你明明因为刚才看到我握她的手,其实过去也有过,但仅止于此而已。她正要告辞,我想留她住几天以便找你,没想到”
“没想到我竟来了?”
玉珠道:“事实如此!”
李梦帆道:“王爷,我今夜来是为了玉雕的事。”
玉珠漠然道:“玉雕怎么样?”
李梦帆道:“王爷一定也听到关于这件事的谣言吧?”
“不错。”
“王爷千万别中了他们的诡计!”
“所谓‘他们’,是指哪些人?”
李梦帆道:“和-和隆贝勒,甚至还有刑部尚书。”
玉珠丝余未息,道:“怎知是诡计,而不是确有人雕了那玉像?”
“王爷,这事非常明显,无聊之辈雕不出来,名匠又不会做那种无聊的事。”
玉珠淡漠的道:“依我看来,无论如何不平凡的人,有时候部会做出十分无聊的事来。”
“王爷见责,草民没话说,这么说,王爷是宁信其有了?”
“我宁信其无,但也要拿出证据来。”
“这就是造谣者的厉害”
“这话怎么说?”
“如果司徒哲真的死了,死无对证,血书可以伪造,临终遗言也可以伪称,谁又能说确无其事?”
玉珠道:“事实如此,要驳此诡谋,须有铁的反证。”
李梦帆道:“这个草民知道,可是”
玉珠突然道:“喝两杯有兴趣吗?”
李梦帆微微一怔,但旋即道:“王爷有兴,草民奉陪。”
“快别酸了,什么草民草民的!来人哪!”
“喳!”
“速备几个可口小菜来,酒是莲花白。”
“喳!”
玉珠转对李梦帆道:“莲花白好吗?”
“王爷喝的酒错不了!”
“或茅台,要不就烧刀子。反正咱们现在的心情,非烈酒不足以解愁。”
酒柔很快的就送来了。
“砚霜负气走了,你放心吗?”
李梦帆皱皱眉道:“不大放心,王爷放心吗?”
玉珠没有回答他这问题,却和他连干了三杯酒。
当他们都有了几分酒意,玉珠这才道:“说实话,我也不放心她。”
“王爷的坦率,正是李某敬佩之处,王爷”
“在这儿,叫我玉珠好了!”
“礼不可失”
“这是私交,可以不计。”
“是!玉珠,我今夜来此,主要是告诉你一个秘密,也可以说是件阴谋。”
“噢?”
“是关于隆贝勒和和-的诡计”
“那就快说。”
“依您之见,如何能粉碎这谣言?”
“使司徒哲死而复活。”
“五珠,司徒哲还好端端地活着。”
“什么?”玉珠大为惊异,他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,但立即又苦笑摇头道:“你把隆贝勒和和-当成了什么人?”
“怎么?你不信?”
“这……须知司徒哲如没死,他们怎么定如此大计”
“玉珠,司徒哲真的没死,而且还在北京。”
“他如在北京,必然也听到了有关他已死去的谣传,以他的身手,必会出面说明”
李梦帆于是说出了一切。
玉珠瞪大了双目,讷讷的道:“他是为了对你的误会,不愿出面?”
“大概是吧!”
“那么和他拼斗落入绝崖之下的又是谁?”
“据说是大漠新来的高手,中原武林中人多不认识,其名不详,正因为这样,隆贝勒和他的人把那死者当成了司徒哲。”
“竟有这种事?”
“正因为司徒哲在武林中身手不弱,又有侠名,他的血书极有可信性,相信这血书迟早会送达皇上或太上皇御览的。”
“可能。”
“因此我”
玉珠截口道:“你是为白绫雕过裸像了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如果砚霜知道这事,你的解释有用吗?”
“玉珠,这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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