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江湖上的人,应该知道,江湖上有些事情是不必仇怨的,要不然江湖上也不会整天价血风腥雨,那么多事了!”
那公子哥儿道:“这么说江湖上就没有公理了,你们想杀人就杀人……”
“姑娘!”那木头人儿道:“江湖道中本就是这么一个不讲理的地方,你不见江湖上到处是强抢豪夺,到处是……”
那公子哥儿怨怒冷笑道:“你不用说了,我明白了,恨只恨当初我不该学武,恨只恨当初我不该涉足江湖,我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东西?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找对了人,我身上的东西是绝不会轻易给人的,除非你先要了我的命!”
那木头人儿笑了,笑声冰冷:“看起来姑娘你远比刚才那一个眼儿的单瞪扎手,这就麻烦了,我一向怜香惜玉,从来不伤害女流的。”
公子哥儿道:“那你就休想夺我身上的东西。”
那木头人儿笑道:“姑娘错了,我只是一向怜香惜玉,从不伤害女流,并不是我碰见女流就没了办法,虽然我一向怜香惜玉,从不伤害女流,可是我对付女流的办法却很多,就拿对付姑娘你来说吧,我能让姑娘你自己解衣宽带,把衣裳脱得一件不剩,这样我用不着伤害你就能拿到我所要的东西了。”
公子哥儿一张玉面陡然间涨得通红,忿怒说道:“你!你!你!我跟你拼了。”
她抬起那欺雪赛霜,柔若无骨,根根似玉的手,便待有所行动。
那一直翻弄着那个破碗的黑衣客,这当儿突然淡然说道:“前车可鉴,别蹈人家的覆辙,动不得的。”
西贝公子那只玉手顿了一顿,可是她旋即又把玉手扬了起来。
黑衣客放下那个破碗,抓起桌上那根马鞭横里一递,恰好挡住了西贝公子那只玉手。
西贝公子霍地转过脸来,杏目微嗔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黑衣客看也没看她一眼道:“至少我不会夺你身上的东西顿了顿道:“轩辕奇,不管你要什么,找我来要就是。”
熟睡中的大板牙身躯震动了一下,那木头人儿“忽!”他一声飞过来落在他桌面上,道:“你知道我这个老大?”
黑衣客收回马鞭,淡然一笑道:“‘风尘八怪’之一,‘傀儡魔’轩辕奇,我是久仰大名,如雷灌耳,哪有不知道的道理。”
那木头人儿道:“关内知道我这个老大的人不能算少,可是关外知道我这个老大的可不多。”
黑衣客道:“从关里到关外来的,那就该另当别论,刚才不就有一个么?”
那木头人儿道:“你既然知道我这个老大,应该知道我这个老大的事管不得,我这个老大就跟索命的无常一样,谁惹了他谁倒霉!”
黑衣客淡然一笑道:“我倒霉倒了多少年了,这些年来一直走霉运,我并不在乎多倒这么一次霉的。”
那木头人儿道:“这么说来,这件事你是非伸手不可了?”
黑衣客道:“这些年来我一直在走霉运,本来别人的事我是一概不过问,可是眼前这件事,我是到这儿来避风的,碰上了,我不得已,这也有可能是天意,天意不可违,做件好事也许能驱驱我的霉运。”
那木头人儿冷笑说道:“我不这么想,我看你是要更倒霉了。”
黑衣客道:“也许!木过我并不在乎。”
那木头人儿冷笑一声道:“一个人要是想死,是谁也拦不住的,好吧!我成全你!”
它这句话刚说完,黑衣客马鞭突递,那根马鞭现在已经不是马鞭了,是一条灵蛇,只见那柔软的鞭梢儿一直一卷,那木头人j[立即离桌飞起,直向大板牙面前射去!
大板牙突然伸了个懒腰,正好伸手接住了木头人儿,他一怔睁眼道:“咦!老二!你怎么来了?”
那木头人儿冰冷说道:“碰上扎手的了,让人家一鞭给抽回来了。”
大板牙一咧嘴,突然笑了:“我就知道这件事儿你一个人办不了,不瞒你说,我早就看出这儿有两个扎眼的了,现在一个动了,另一个还没动呢!”
三个老者个由转眼向孙瘸子望了过去,孙瘸子可真能睡,到现在连动都没动过。
随听大板牙嘿嘿一笑又道:“我看哪,还是你歇会儿,让我来吧!”
他把木头人儿放在了桌上,转个身面向着黑衣客一咧嘴道:“江湖上知道轩辕奇这个‘傀儡魔’的人不少,可是能让轩辕奇这个傀儡空着手回头的人可不多,兄弟我眼拙,怎么称呼啊?”,黑衣客道:“这几年我一直在走霉运,倒霉倒得我连自己的姓名都忘了,阁下原谅。”
大板牙咧着嘴笑道:“看来我轩辕奇的面子不够,那就算了。”
顿了顿道:“你能不能收回手去别管这件事?现在收手还来得及。”
黑衣客一根指头绕动着鞭梢儿,两眼望着自己的手指头,道:于我不是个虎头蛇尾,有始无终的人,不管对什么人,什么事,只要我手伸了出去,在没有结果之前绝不会收回来,再说,我也想做件好事,消消自己的霉运。”
大板牙冷冷一笑道:“以我看你这霉运就是管闲事管来的!”
黑衣客微一点头道:“不错!还真让你说着了。”
大板牙道:“那你这不是执迷不悟么?”
黑衣客道:“有点!天生的倔脾气,有什么办法,不过我相信从现在起我要转运了。”
大板牙微一摇头道:“我不这么想,以我看你非毁在你这倔脾气上不可。”
他手一抖,正抖在桌上那个空酒碗上,那个空酒碗脱驽之矢般,疾射黑衣客,对准了黑衣客的面门。
那个空碗的速度是很快,看上去力造也相当猛,只是它到了黑衣客面前四尺处却突然停住了。
没别的,黑衣客手里那根马鞭的鞭梢儿,原来是绕在黑衣客左手食指上的,现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绕在了那个势若奔电,迎面飞来的空酒碗上了。
“好鞭法!”一声暴喝从三个老者桌子上响起。
黑衣客淡然一笑道:“夸奖了!”
就在这时候,大板牙一扬手,一线白光又电射了过来。
黑衣客振腕一抖,空碗翻转,碗口向外,“叮!”地一声,那线白光投入了碗口里,黑衣客振腕再抖,那个空碗已四平八稳地落在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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