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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玷玉龙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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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四 章第(5/6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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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他竟然有点怕问。

    奈何,有些事有时候想躲是躲不掉的。

    收拾床,叠被子,该做的做完了,秀姑往里间到了小客厅,往燕侠面前一站,一付欲语还付的样子。

    秀始她给了燕快问的机会,可是燕侠他装了糊涂,含笑道:“是不是该吃饭去了?好,这就走。”

    “不,大少。”

    秀姑说了这么一句。

    就算郭燕侠他想走,也只好停住了。

    停是停住了,可是他望着秀姑,仍然没问。

    他望着秀姑,碰到的,是秀姑一双带幽怨的目光,秀始就用这种目光望着他:“有件事,我想问问大少。”

    好,燕侠不问,她倒要问了。

    郭燕快一颗心莫名其妙的一紧,紧归紧,可是这时候想躲已经躲不掉了,他索性道:

    “什么事?”

    秀姑道:“‘八方镖局’昨儿晚上来的那位,就是大少叫她菱姑姑的那位,以前认识?”

    郭燕使心里一紧,心想,原来是问这,他立即道:“是啊,妹妹没听诸叔也叫她一声菱姑娘?”

    秀姑道:“我没听爹提起过认识她。”

    郭燕侠道:“这么说,诸叔也没跟妹妹提过,当年在京里的事?”

    “没有,从来没有。”

    郭燕侠道:“那好,我来告诉妹妹……”

    话锋微顿,接道:“这位菱姑姑,我也只是听老人家说的,我没见过,甘多年前在京里时候的事,那时候恐怕还没我呢……”

    秀姑道:“大少坐下说吧!”

    郭燕侠道:“没人等咱们吃饭吧?”

    秀姑没说没有,只说:“不要紧!”

    郭燕侠当成了“没有”,他坐了下去,微抬手道:“妹妹也坐。”

    秀姑也坐下了,就坐在燕侠的对面。

    等到秀姑坐定,郭燕侠道:“老人家的上一代,是位读书人,夫妻俩带着襁褓中的老人家,在渡海途中遭遇灾祸,父亲被害,母亲被人劫掳,老人家被母亲咬破手指写了血书扔进海里.老人家命不该绝,漂流了几在几夜,在奄奄一息的当儿,被先朝遗臣剃渡出家的郭将军,及有海皇帝之称的异人怀老神仙所救,以他们两位之姓,做为老人家之名,上一字郭,下一字怀,穷多年之心力,合两家绝学之长,造就了老人家文武造诣修为。

    学成,老人家循血书所指,上京寻母复仇,半途,结识了貌称绝代,技比天人的奇女子胡凤楼,在姑娘是京时‘威远镖局’总镖头‘金刀无敌’韩振天义女,是‘神力老侯爷’的独子‘威武神勇王贝勒’傅玉翎的红粉知己,也是他们那位皇上康熙眼里,文可安邦、武可立国,独一无二的奇女子。

    老人家进就之后,以海皇帝怀老神仙旧部‘通记钱庄’及‘天津船帮’的财力、人力创设了‘威海堂’,没多久即震动京畿,众家皇子无不拉拢,但老人家旨在寻母复仇,从不参与他们之间的纷争;格格、郡主无不倾慕,但老人家也情有独钟,从没把她们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结果,老人家觅在仇踪,韩振天是其一,康亲王是其二,老人家仁厚宽大,仅施薄征,未取他们性命,老人家也进禁宫内苑觅和母亲骨骸,康熙震慑愧疚之余,亲封老人家为‘无玷玉龙’。

    其间,四阿哥雍亲王,也就是现在的雍正允祯,为拉拢神力侯傅家。千方百计促成了傅胡两家的亲事,老人家遭此打击,毅然隐归,到后来进宫之时,玉贝勒、胡玉娘心生误会,护虏主心,双战老人家,老人家剑下留情,胡姑娘却刺了老人家剑。母亲骨骸已然觅得,老人家再次遭此打击,及毅然率‘天津船帮’、‘通记钱庄’合成之‘威海堂’离开伤心地回到南海。

    据说胡姑娘事后知悉内情,感激愧疚交集,曾经追到了‘天津’,但又迟了一步,没能见着老人家,所以,至今允祯对老人家是既恨又怕,胡姑娘也总认为亏欠老人家。如今‘八方镖局’这位菱姑姑,就是胡姑娘当年的侍婢之一红菱,胡姑娘当年的三位侍婢,还有两位是紫鹃、蓝玲。这就是当年的京里事,我也只能给妹妹说个大概……”

    秀姑道:“知道这些就够了……”

    燕侠他一听秀姑说“够了”,以为可以不必现说什么了,他就要往起站。

    只听秀姑道:“大少这位菱姑姑的两个女儿,也就是‘八方镖局’的正副两位总镖头……”

    郭燕侠心头猛一跳,倏然恍悟,这可是姑娘秀姑的正题,这时候想再躲,当然更来不及了,索性装了糊涂,道:“没错,怎么?”

    “‘八方镖局’创设不只一天了,‘济南府’这么些人从没见过她们这正副两位总嫖头,只大少一人见着了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啊,我见着了。”

    秀在低了低头,很明显的迟疑了一下:“她们长得怎么样,是不是像像这位菱姑姑?”

    这恐怕是正题里的正题。

    姑娘的心事应该是由此而来。

    姑娘的闷闷不乐、郁郁寡欢,应该是由此而来。

    现在,郭燕侠的心里像面明镜,他完全明白了,打从见秀姑的头一面到今天早上之前,这段时候里,他不是不明白,而是不敢往那么想,如今,紧逼到了眼前,由不得他不往那么想了。

    他心里为难,也很难过。

    为难的是,他始终拿秀姑当妹妹,诸明的女儿,理所当然是妹妹。

    一难过的是,只怕他要辜负秀姑,倒不是秀始不可爱,秀站是个好姑娘,无论从哪儿说,都绝对是个姑娘,奈何他始终拿她当妹妹,而情之一事,偏又是一丝儿也不能勉强,否则就是害人害已,不论是害人,抑或是害已,一害就是一辈子。

    而且,偏秀姑又是这么个姑娘,那么柔顺,那么柔婉,柔得让人不忍心明说;柔得让人不能不担心一旦明说之后的后果。

    眼前就是个大难,人违心之论,一那是欺人欺已,实话实说,又怕秀姑的心事更重,更闷闷不乐,郁郁寡欢。

    该怎么办?

    脑海里意念盘旋飞闪,终于让他找到了这么一句。“还好。”

    他认为,这一句不轻不重。

    可是秀姑听进耳朵里,却不觉得轻,其实,她本不用问,想也知道“八方镖局”那正副两位决镖头长得怎么样。尤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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