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荒……”
“胡说!”贾玉丰大笑说道:“你骗得哪一个?他主仆那时正在金陵来此途中!”
欧阳畏冷笑说道:“贾玉丰你怎么知道?”
贾玉丰猛悟失言,要收回已是不及,但是他不愧狡猾多智,目光一转,旋又嘿嘿笑道:“看见他二人往这儿来,这该不犯哪条大罪,再说……”
顿了顿,接道:“就算他主仆远在南荒,附近武林人物多的是,怎见得是我兄弟二人假扮他主仆,而不是别人?”
说得是,这任何人都有可能。
无如,欧阳畏他又做此一问:“那么,今夜你二人到这儿来干什么?”
贾玉丰委实狡猾得可以,他仍有话说:“你看见了,我兄弟是挖墓!”
承认挖墓,不承认行凶,如今墓是好好的,该没人能拿他二人如何,只说不动手,也没关系!
欧阳畏不急不躁地冷笑说道:“那么,你二人适才那两次奉命,及冤魂上门,人是你两个杀的等语,又做何解释?”
贾玉丰脸色一变,哑口无言,岑非却狞笑说道:“欧阳畏,这你也听见了?”
“自然!”欧阳畏冷然点头:“你二人由始至终,每一句话我都听得清楚!”
岑非笑道:“你既然都听见了,我兄弟也不愿落个敢做不敢当,弱了十多年声名,不错,人是我二人杀的,你怎么样?”
欧阳畏身形忽颤,神色却仍力持平静,道:“欧阳畏要弄清楚,欧阳畏跟你血盟十友井水不犯河水,-无远怨,二无近仇,你二人何故假扮驼子主仆乘夜行凶。”
岑非嘿嘿笑道:“你不是都听见了么?我二人是奉命行事!”
欧阳畏紧逼一句:“奉谁之命?”
岑非阴笑说道:“你以为我会说么?说了你也未必知道,其实,我二人也无从说起!”
这倒是不折不扣的实话!
欧阳畏冷冷一笑,道:“那么,你二人又为何要假扮古驼子主仆?”
岑非一摊双手,道:“我仍是那句话,奉命行事,除此,无可奉告!”
欧阳畏道:“恐怕是嫁祸江东,借刀杀人之阴谋毒计吧?”
岑非心中一惊,脸上变色,但随又笑道:“你既然知道了,又何必还多此一问?”
欧阳畏再也镇定不住,突然逼进一步,厉声说道:“岑非,这些你都承认了?”
岑非笑道:“不错,我都承认了,只是,就你一个人知道,这些事,你永远也没有公诸武林的机会,为之奈何?”
欧阳畏目中寒芒一闪,道:“怎么,难不成你还要杀欧阳畏灭口?”
“那当然!”岑非狞笑说道:“我兄弟会傻得任你把真情说出去?这儿不是有你一座坟墓么?如今可真的派上用场了,是么?”
欧阳畏轩眉冷笑,道:“欧阳畏今非昔比,只怕凭你两个,还杀不了我!”
岑非笑道:“那要试试看才能知道!”
举步就要逼进。
“且慢,八弟!”贾玉丰突然伸手一拦,目注欧阳畏,目光阴晴不定,尽射狐疑,道:“欧阳畏,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儿来了,你伸出双手让我看看!”
欧阳畏神情一震,道:“贾一丰,你要干什么!”
贾玉串嘿嘿阴笑,道:“我要看看,你这位八指剑客有多少指头!”
岑非脸色一变,叫道:“三哥,你是说这匹夫不是……”
贾玉丰冷笑说道:“那要看过他双手后才能知道!”
欧阳畏突然仰天长笑,笑声裂石穿云,戚势惊人,小山为之震颤,林木为之簌簌,霍地伸出双手:“毕竟还是贾玉丰狡猾多智,火候老到,看清楚了!”
十指修长白皙,一个不少,一个不缺。
二凶勃然色变,贾玉丰目闪凶茫,激声喝道:“匹夫何人,竟敢假扮欧阳畏,在此……”
“假扮?”欧阳畏冷笑说道:“以牙还牙,以诈对诈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,有何不可,至于我是谁,再瞪大眼看清楚了!”
伸手扯去一头假发,赫然竟是那铁嘴君平呼延灼!
二凶脸色再变,贾玉丰厉笑说道:“呼延灼,原来是你!我说那掌力下怎会有人逃生!”
呼延灼面布寒霜,眉挑杀机,冷然点头:“不错,是我,如今你等那嫁祸借刀阴谋毒计施不成了!”
岑非突然阴阴说道:“未必,我兄弟仍要让你在这儿跟欧阳畏做个伴儿!”
呼延灼道:“只怕报应当头,今夜躺在这儿的是你们两个!”
岑非狂笑说道:“呼延灼,就凭你?”
呼延灼冷笑说道:“我或不逮,但今夜这儿另有能让你两个躺下之人!”
二凶猛有所悟,身形一震,笑道:“呼延灼,我兄弟不信!”
笑得好勉强,话声也有点变腔,显然他:人是信了!
呼延灼冷然拍手,指向他二人背后,“不信你二人何妨回头看看!”
二凶心胆欲裂,没回头,却突然身形拔起,直上夜空,想由半空里逃逸,无奈,太慢了!
蓦地里,夜空里响起一声震天慑人的闷雷般沉喝:“匹夫,古寒月在此,你二人还想走么?”
一条高大黑影不知起自何处,却由上而下,凌空飞泻,直扑当头,二凶魂飞魄散,哪敢攫其锐锋!
闪身欲躲,高大黑影已挟带千钩威力当头扑至,二凶血脉倒流,一声未出,便人事不省。
适时,高大黑影铁掌双探,一手一个,飞射落地,巨目圆睁,长髯飘拂,威凛若神,两手一松,二凶砰然坠地。
紧接着,树林中转出闵三姑、慕容继承、美姑娘与褚一飞、颜世超等五人,古寒月目注二奇,如释重负,淡然而笑:“铁嘴、妙手,你两个是赚我驼子命太长了?只要肚子里明白,今后别骂我,别找我拼命,我驼子就值得安慰了!”
呼延灼、褚一飞二人拜之不下,俱皆满面羞愧,抬不起头。
适时,闵三姑指着地上二凶,望着慕容继承笑道:“承哥儿,你如今也该明白了吧?”
慕容继承早就眉挑凶煞,目射威棱,闻言冷哼一声,扬掌便要劈下,美姑娘却突然娇声轻喝:“承哥,又来了!”
慕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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