尔一下午三番五次地套她的话,不时地挤眉弄眼,这会终于逮着机会审问。
苏籽言颇为无奈地瞪了她一眼:“不是说过了吗?就是朋友,别乱想好不好?”
“少风,你交待。”几口红酒下肚,萧卓尔带了些许醉意,挑着一根筷子指着对面大声命令。
秦少风抿嘴一笑,连眼底都透着笑意:“我不知道。”
萧卓尔伏桌作我要死了状,然后爬起来睨着身畔的好友:“阿言,你要是不要趁早说,我接了。这可是绝种好男孩,你不要会有人抢着要的。”
“你要少风,那你家那位怎么办?”苏籽言低着头看红色的液体在杯中晃来荡去,脑海中却是那晚,她坐上他的车绝尘而去的情景。
萧卓尔一甩长发,快活地嚷道:“甩了他。”
不用猜,她和他和好如初,并且他哄得她很开心。
“你舍得?”苏籽言偏头,寓意不明地笑。
萧卓尔晃晃脑袋,一脸纠结地:“要不,两个都要?”
“得了吧,你以为自己是武则天,左拥右抱,把你手里那位搞定就不错了,别一天到晚寻死觅活的,叫人看不起。”苏籽言气得推了她一把,半是挖苦半是规劝。
秦少风很少插话,在一边看着两个疯闹,不时地笑。
酒足饭饱,两个女孩谢绝了他的帮忙,在厨房一边洗涤一边聊天。
“阿言,这两天凌少默有没有找过你?”萧卓尔吞吞吐吐地问。
苏籽言知道迟早要面对,早点说开未尝不是好事,便笑了笑:“没有,怎么啦?”
“我,可能好心做了一件坏事。”萧卓尔越发欲言又止起来,不过马上一甩脑袋,恢复了萧氏潇洒风:“没找你我就放心了,我觉得外面这位更适合你,别错过了。”
苏籽言心中一动,意味深长地问:“怎么,这么快就想将我推销出去?”
“古人仁:花开堪折直须折;今日有:当出手时就出手。阿言,错过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。”萧卓尔摇头晃脑地学着老学究样,最后连自己都逗笑了。
苏籽言等了半天,不见下文,也许萧卓尔也和自己一样,没有勇气谈某一个人吧,她一边抹去台子上的水渍一边问:“不上班有什么打算?”
“开一间画廊,下个月开张。”
苏籽言脱口而出:“他送的?”
“是的,他听说我喜欢画画,便买了一间送给我。”萧卓尔得意地晃晃脑袋,上来抱着她的脖子腻歪:“这下你放心了吧,他是真心喜欢我的。”
钱不是万能的,但很多时候,男人肯为你花钱的程度表明了你在他心中的地位。
萧卓尔的父亲是一大学教授,教美术,她们俩从小跟着一起学绘画,萧爸爸本来希望女承父业,阴差阳错,她跟她一起学了公关设计,不过,现在有人肯为她圆梦,结局也算不错。
苏籽言涩然一笑:“当然,我放心了。”
刚一说完,萧卓尔的手机便响了,她掏出来一看,脸上立刻像吃了蜜一样甜:“亲爱的,在哪里?不行,你过来接我,我在仁义路路口等你,对,就在凌越集团附近,一会见。”
“快去吧,心早飞了吧。”苏籽言在她开口之前,笑着催促。
萧卓尔扑上来亲了一口:“阿言最好了。”又冲她挤了挤眼睛,嘴巴朝着客厅方向努了努:“这也是为你制造机会,好好把握。”
听到她匆匆跟秦少风道了别,风风火火地出门去了,苏籽言觉得心口有些疼,她揉了揉,便冲着客厅问:“少风,来杯咖啡吧,加糖吗?”
没想到秦少风喜欢喝甜的发腻的咖啡。
客厅的黄木地板上铺了一小块地毯,两个人围着小几席地而坐,苏籽言笑问:“味道还可以吗?”
“一级棒,言,你煮的咖啡别有味道。”秦少风只饮了一口,便大加赞赏。
这大概是她唯一一项值得称道的厨艺吧!
苏籽言伸手准备端起面前的咖啡,手腕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捉住了,等她回过神来,发现手腕上多了一副手镯,满绿的翡翠手镯,清纯欲滴,一看就是上等货色,应该价值不菲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苏籽言急忙去撸,想要从手上褪出去,不过,这东西戴上去容易,取下来却不容易,不一会儿,鼻尖上急得沁出了汗。
秦少风笑意吟吟:“看来它天生是为你准备的,你别费劲了。”
“我不管,你弄上去的,你负责取下来。”苏籽言实在没辙了,将手伸到他面前,半是耍赖半是威胁。
绿油油的翡翠,套在雪白的手腕上,相印成辉;手上有淡淡的香脂气息,丝丝缕缕地飘入鼻端,一双眼睛像琉璃一样晶亮,含了些许愠色,樱色的唇微微嘟着,令人很想一尝芳泽。
喉结滚了几滚,秦少风低下头猛喝了一口咖啡,不小心呛住了,他觉得咳声来得正好,可以将他的窘掩藏住。
“没事吧。”她一脸关切。
秦少风轻舒了一口气:“没事。”又指着她腕上:“你那天不是问我是谁吗?这得从这只手镯说起。”
苏籽言静待下文。
“这是我祖父送给我祖母的定情之物。后来,传给了我母亲。”
下文一出,她骇然失色,立即撸手上的一团油绿:“少风,你玩笑开大了,这应该戴在你未来女友的手上,怎么随随便便地给别人呢!”
可是不管她怎样弄,那只手镯像长在胳膊上似的,怎么也褪不下来,急切间,手腕上捁出了几道红印,更添了一丝妖娆。
“我决定了,追你。”秦少风收了笑,很认真地看着她。
苏籽言还在摆弄手上的东西,闻言,又好气又好笑地:“别开玩笑了。”
“是真的。”
这轻轻的一声令她的动作猝然停下,抬起头,满头雾水地看着他:“你没发烧吧。”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地,腾地站起来:“你看,我忘了这个方法。”
一只手轻轻地拉住了她,令她身形一顿,秦少风脸上现出少有的严肃表情,透着恳切:“你坐下,听我把话说完,好吗?”
她依言坐下,听他缓缓道来。
“我的父母都是普通人,我在庙街长大。七岁那年,父亲卖了这只玉,将我送进一家贵族学校,后来考入哈佛,再后来赚了一些钱,就是这样简单。”
简单?
苏籽言其实不笨,从他轻描淡写的描述中听出了许多问题。比如,他父亲为什么一定要送他进贵族学校?还有,他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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