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比体力,永远是男人占上风,所以,最终苏籽言双手带人一起被锁在安全带里,动弹不得,便开始用嘴巴作武器:“你能不能换点套路,你不烦我还烦呢!”
“我不烦,且新鲜着呢!”凌少默发动车子,忽然发现和她打打嘴仗也是不错的。()懒
她不知道自己刚才这一闹,令他多么伤神,两个人挨得那样近,她挣扎时在他耳边吐息如兰,胸脯一起一伏,时不时在地令他的指尖一颤,他忍了又忍才将要了她的冲动给压下去了。
“混蛋,恶魔,你会有报应的。”女人挑了能想像得到的最恶毒的字眼来骂他。
他想,自己已经得到了报应,在爱过恨过之后,还是不能忘记她,这是不是对自己最大的惩罚?
“凌少默,我诅咒你……”
耳边蓦然传来一道刺耳的刹车声,剩下的半截话被一股力量堵在嗓子眼里,他的舌长驱直入,急迫地与她的舌纠缠。
他的吻依旧那么霸道而热烈,透着久旱逢甘霖的贪婪,嘴里有淡淡的烟草味,令她熟悉中又恍忽有些陌生。
“唔。”
强烈的痛楚打断了男人欢乐的侵占,凌少默痛叫一声从她的口中抽出舌,捂着嘴,口中的血腥味令人想吐,硬生生地被他咽了下去。
“不用这么狠吧。”他捂着腮,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不满。虫
她刚才明明在回应,甚至在他故意撤出的那一瞬,她遑急地追了过来,在他的口腔中怯怯如小鹿地试探、迂回,他激动万分地迎了上去,惨绝人寰的一咬便在这时发生了。
“与凌大总裁的那些手段比,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太仁慈了。”苏籽言品尝着口中的血腥,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,凌少默,你也知道什么叫痛?
他不知道,她为自己那一瞬的迷失感到多么恼恨,岂止,是羞耻万分才对,新仇旧恨一起涌上来,那一咬便这样诞生了。
刚才那一吻太急不可耐,车子都没来得及熄火,他猛踩油门,便如离弦的箭射了出去。
一路无话,好在类似秦少风口中的堵车状况并没有发生,否则走走停停四个小时,她怕自己会疯掉。
到了上城小区外,凌少默停了车,很自觉地将安全带的锁扣打开了,苏籽言扭开车门跳了下去,头也不回地进了小区,走到半路,习惯性地摸钥匙,出来的时候没有带包,记得和钱包一起放进左边的口袋里,发现没有,不死心地一个一个翻,还是没有。
坏了,一定是在刚才的那一番争持中掉在车里了,卓尔也不知道回来没有,不能指望,她掉头往回赶。
凌少默的车还在小区门口,他扶着车门站在车下,邤长的身影被灯光投下长长的黑影,她松了一口气,正要加快脚步,忽然发现有人弯腰上了车,裙摆飘飘,露出两条修长的腿,背影太熟悉了。
卓尔?
苏籽言翻掌捂住嘴巴,将一声惊呼堵在了喉笼里,眼睁睁地看他关上车门,坐上驾驶位,发动车子。
她一直不敢想的事情终于发生了,她确定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嫉妒,只是心口莫名地堵得慌,还有深深的担忧,为卓尔!
想到他手上的绷带被自己扯得一缕一缕的,苏籽言不禁恶意地揣测,他这会是否躺在地下情人的怀抱里,令她为自己包扎?
这里是住不下去了,她没有能力看着卓尔在他的玩弄中或哭或笑,或沉或浮而无动于衷,明天去找房子搬出去。
早上,苏籽言一如往常地起床,洗漱完毕,见萧卓尔的房门关着,也不知道在不在,便试探着敲门:“卓尔,在吗?”
里面传来螅螅嗦嗦翻身的声音,伴随着如梦未醒的呢喃。()
她扭开门一看,萧卓尔抱着一只硕大的狗熊睡得正香,苏籽言走过去拍了一下:“懒虫,再不起来要迟到了,小心灭绝师太扣你奖金。”
“扣不着。”萧卓尔睁开半只眼睛瞄了她一眼,翻身继续睡觉,嘟囔一声:“我辞职了。”
苏籽言吃了一惊:“辞职?你不干了,以后有什么打算。”
“阿言,你别一惊一诧的,好不好?人家昨天很晚才睡,等我睡醒了再一五一十地告诉你。”萧卓尔闭着眼睛,
从丝被里伸出手象征性地摆了摆。
是很晚,至少苏籽言不知道她昨晚什么时候回来的,不经意地扫了一眼床头的小闹钟,腾地起身:“不跟你说了,再说我就要迟到了。”
上午不怎么忙,苏籽言一时心血来潮,便在网上搜索世界华人十大豪门,没有发现秦氏踪影,又点开福布斯财富榜和胡润财富榜,也没看到秦少风的名字,便关了网页,反正他是谁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两个人相处很舒服。
她却不知道,还有一个人在关注秦少风,而且不惜重金五十万,成功地弄到了他的资料。
“秦少风,现年二十五岁,生于香港庙街,家中开一小商品店维持生计。七岁那年,据说父亲卖了家传之宝,送他进入英国圣玛丽亚贵族学校念书。”
“圣玛丽亚?”一直面无表情的凌少默打断了李澈的汇报,略略现出惊讶的表情。
李澈肯定地点头:“是的,算起来,他和总裁系出同门。”
“继续。”凌少默恢复了惯常的冰山模样。
“后来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哈佛商学院,此子天资聪颖,别人用二十年读到博士毕业,他只用了十五年,学成归港时年仅二十岁,第一桶金来自期货市场,并且在短短五年内获得巨额资产,汇报完毕。”李澈将资料端端正正地放在上司面前的桌子上。
凌少默抽出照片,照片上的男孩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,莫名地刺痛了他的心,这样的笑容,我辈犹爱,她也喜欢吧?
简直难以想象,圣玛丽亚能够培养出这样一双坦荡无邪的眼神来,在他的印象中,那儿出来的人要么像他高贵不凡,要么似龙应奇优雅雍荣。
此子还真是一个另类。
又或许,他比他们更加善伪?
苏籽言很快找到了房子,离公司很近,不大,一室一厅一厨一卫,家俱厨具都很齐全,典型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,她提着一只箱子便可入驻。
秦少风非要赶过来帮忙,萧卓尔一定要护送,顺便一起庆祝她乔迁之喜。
晚上,一切就绪,便在外面订了餐送过来,三个人围在一张小桌子旁,边吃边喝边闹。
“阿言,老实交待,你和少风是怎么认识的?发展到什么程度?”都是同龄人,大家很快混熟了,萧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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