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某人自认貌似蛮爱护小动物滴!而发怒时,潜藏的野性就会爆发,他会牢牢的将你囚禁于他的掌心,任其摆弄。 “晨——不——不要,好——好——痛!”破碎的声音从邢朵口中发出,东方晨的动作虽然粗暴,可却使她的身体有了反应,道德与在徘徊,既不想就这样屈服,又希盼东方晨能有下一步的动作,这就是所谓的道德感很强,抗诱惑力很差。 东方晨听到邢朵的呼痛,终于停下动作,一只手支在她的耳边,布满血丝的眼紧紧锁住邢朵的眼,眼里有着哀伤,邢朵不禁怜惜的抚上他的脸,下一秒,手却被东方晨狠狠的举过头顶。 “我说过的话你忘记了吗?”东方晨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,炙热的唇又向邢朵压了过来,邢朵撇开头,他的吻就落到她的耳根,东方晨愤怒的捏紧邢朵的下巴,邢朵痛苦的促起眉,眼睛却紧紧的瞪着东方晨。接收到这样的目光,东方晨闭上眼睛,手上的力道随之松了松。 “晨,我没有忘,事情,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……”邢朵小心的将刚刚的经过描述了一遍。 东方晨的眼里有悔意一闪而过,将唇紧紧的贴向邢朵的,拔会,还来?! 邢朵等了许久,东方晨都没有下一步动作,他只是将环抱她的手臂一紧再紧,紧到邢朵一声哀嚎。 “晨,你——勒到——我——啦!”东方晨的手瞬间松了开来,吻着邢朵的唇微微颤抖起来。 “小朵,不要离开我,一定不要离开我,否则……” “说什么傻话,不会,当然不会,我怎么会离开你,一定不会!”奶奶个熊,我敢说会吗?我还没嫌命长。 邢朵将手臂环上东方晨的腰,轻微的用上些力道,以平缓他越来越颤抖的身体。男人,有时比女人还要脆弱,他同样需要别人去抚慰,只是,东方晨,他的反应有些过于激烈了。 “晨,”轻轻抚上他的眼,那双眼疲惫而哀伤,密布的血丝说明他这两天的担忧。“睡会儿好吗?”大清早被拎起去破案,下午又接受东方晨的“严刑逼供”,邢朵已经心力交瘁啦,抚额,某人叹息! 东方晨搂着邢朵的腰,没有要从她身上下来的意思,好,邢朵不予计较,大不了做一回抱枕,等他心情好了再全数讨回来,不!是加倍偿还! 迷迷糊糊间,邢朵在东方晨的怀里睡了过去,只是睡得很不安稳。待她醒过来时,东方晨已经不在,夕阳的余晖只剩下一丝不带什么温度的光亮,以此判断出已近酉时。坐起身,邢朵抻了抻有些酸痛的胳膊,又活动活动同样酸痛的腿,下床为自己到了杯凉茶。 “嘶——”邢朵捂嘴皱起了眉头,嘴唇上传来灼烧般的痛,起身拿过镜子,“哐——哗啦——”镜子落地而碎,呜——死东方晨,你要我怎么出去见人?!!邢朵看过镜中的自己,鲜红的嘴唇像是吃了炸药爆炸后余留的两根香肠,上面还有斑斑点点的血块,由于已经风干而呈现黑褐色。 “吱呀——”门被打开,一阵秋风伴着淡淡的草药香飘进屋来,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东方晨。 “醒了?”东方晨温和的语气犹如春风。 不生气了是?好—— 东方晨见邢朵没有回头,上前几步靠近邢朵的身后,温热的身体就要靠上来,邢朵转身一个扫堂腿,虽然对东方晨没有实质性的伤害,但站立不稳还是能达到的,趁着他寻找中心的间隙,邢朵一口咬向他的唇,紧紧的,紧紧的,眼睛瞪着他就是不松口。 东方晨先是有些怔愣,痛苦在他的脸上稍做停顿,接着眼里就只剩下笑意,而且越来越深,也越来越幸福,合二为一便是幸福的笑意。 东方晨的反应使邢朵的怒火又燃旺了几分,松开牙齿,如雨的拳头打在东方晨的身上。 “东方晨!你,你给我滚,我这辈子也不想见到你,你这个混蛋!滚,给我滚……”语无伦次的骂着,眼泪如绝了堤的洪水喷泻而出,“……你滚,你滚……” “好,好,我滚,小朵,我滚好,你是要我横着滚还是竖着滚?”东方晨费力的将狂躁中的邢朵搂于胸前,手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摩挲着,他知道,是自己的行为做过了头。 听到这话,邢朵一时没有了胡闹下去的理由,眉角抽了抽,她也不能真的让他在自己面前滚出去。 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,是我没有弄清楚状况就责怪你……” “这叫责怪我?”邢朵抗声问道,这明明是施暴!是要负法律责任的!呃,貌似这里没有这个法规条文。 “……好,一切都是我不对,小朵想怎么讨回去就怎么讨回去!”东方晨如同在哄一个小孩子,刚想再说些什么,门上突然响起了急迫的敲门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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