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迫的敲门声,也打断了邢朵刚要出口的话,她飞快的扯下床帏的白纱,剪成小块儿围在脸上,郁闷的看向东方晨,这一切,都是他赐予的! “开门!” “是,夫人!”东方晨的顺从让邢朵很无语,有些提不起精神,无趣的看向从外面匆匆进来的两人,周晟启和莫将军!难道案情有了进展? 邢朵立即兴奋起来,她询问的看向莫将军。大文学 “我们已经拷问过黑凤穆他们五人,但他们都称不知道幕后老板是谁。”莫将军有些为难的看着邢朵与东方晨,看来他们今天也费了不少功夫去撬那五个人的嘴,只不过,或许是他们难缠,或许是他们真的不知道,但根据对黑凤凰的了解,她的这个不下应该没那么有骨气,看来,是后者了,这,就不好办了呢!邢朵的眉心渐渐加深,奶奶的,非得浪费老子的脑细胞。 “他们每次交易都是怎么联络的?” “仓管的供词说每次和黑凤凰联络的人都不同,所以无法判断这些人的幕后……究竟是谁。”莫将军的脸涨得通红,似乎为自己的办案不力而心生愧疚。 “这些人有什么共同点吗?” “什……什么共……共同点?”莫将军不太明白邢朵的用意。 “就是他们的七大姑八大姨之间有什么关系没有,朋友也行,只要他们之间有一个联系点!” “这,这个……” “还不快去查!”周晟启端起茶,轻啜一口,缓慢开口,他就是想看一下,这个邢朵究竟有多大的能耐。 邢朵无奈的摇了摇头,转头看东方晨。 “晨,京城那边怎么样,顺利吗?” “嗯,一切顺利,犯人都被看押在天牢中,只不过……”东方晨有些犹豫,但还是说道:“我去了黑凤凰与三爷接头的地点,但是那里……” 没人是吗?很正常,那么久不见接头的人,很明显是出事了,不跑?他脑子进水了。 一阵沉默,只有邢朵无聊的敲着桌子。 “笃——笃——笃——笃……” “邢朵,你的脸怎么啦?”周晟启突然问道,然后转头看向东方晨的——唇,那上边有一道清晰的咬痕,若有所思的微扯嘴角,露出一个不是笑容的笑容。大文学 “嘭——”邢朵支在下巴上的手由于周晟启突然的发问而放空,下巴重重地磕在桌面上。隔着白纱捂住下巴揉了揉,埋怨的斜睨他,以前怎没见他这么热络?闷闷的回道:“没事,被兔子咬了。” “噗——”东方晨无茶自喷,而周晟启却出乎意料露出一抹明显的笑意。 撇撇嘴,邢朵为自己倒了杯茶,可是倒完了才发现,根本没法喝,重又放下,支起下巴继续望着门口出神。唉,莫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将那些个七大姑八大姨的关系查明白。 “王爷,东方大人……” “进来!”莫将军还没请见完礼,周晟启就宣了见,看来他也不像表面的这般平静呐。 “查清了吗?” “是!” “是谁?” “……柳行疏,东洲州府柳青山的侄子!” 哦,州府,看来事情复杂了呢?虽说官商勾结实属平常,也预料到了此案定与某位官员有关,但州府,这官有点大,办起了可不容易,而且,邢朵相信,他的幕后必然还有一个超级黑老大。 邢朵眯眼看向那两个主管,也是一副思考的愁苦状。 “二皇子,您说此案的幕后主使是谁?”邢朵若有所指的问凝思中的周晟启。 “我怎么知道!”对于邢朵突然称自己为二皇子,周晟启已明白了邢朵的意思。 运送私盐的头目是黑凤凰,而自己在书院中的跟班黑凤穆,恰巧是她的弟弟,这关系……听任是谁都是说不出的微妙。 “希望你不知道。”邢朵撇开眼,对此不再追究。 私盐案到了这里,就只剩下查抄东洲府和揪出幕后黑手两项任务,然而揪出幕后黑手这一点太过棘手,抓,此案到此为止;不抓,放长线钓大鱼,找到幕后黑手!这东洲可是二皇子周晟启的封地,选择后者? 邢朵看看周晟启,这案件怎没看都和他脱不去干系,他老爹可能不会放任他这么干,就算是放任了,他也不会这么干,案子破不破没什么,到最后自己的夺嫡权没了可是大事。大文学 “调集兵士,抓捕柳行疏,密切监视东洲州府的一举一动!”周晟启下达完命令,眼光幽幽望向苍茫的夜色,眼里一闪而逝的哀伤令见者为之心痛。他,还是选择了到此为止。 案子基本在一天内告破,可算是神速也,某人沾沾自喜之余,也不忘感谢两位总管大人的辛勤培育。嚯嚯嚯……不过,这案子破不破与你有毛关系啊?! 案犯只抓到了柳行疏和柳青山,而柳青山的老婆孩子在抓捕之前就已逃走,卷走了大部分的家财,致使抄家之时只抬出几箱字画和古董花瓶,邢朵的眼睛也由元宝变成了柳条,无力的眯成了一条缝,肩膀垮下来搭在身体两侧,兴趣缺缺。 “怎么了小朵,今天早上还叫着嚷着要来查抄现场,现在怎么这般萎靡了?”东方晨在一旁明知故问,早知道没金子某人才不会来呢。 “……”邢朵的闷不作声反而引得东方晨开怀不已,他笑着摇摇头,向着州府内堂走去。 “喂,二皇子!”邢朵拦下从面前走过的周晟启。 周晟启没有说话,只是侧过头来询问地撇看邢朵,眼神依旧凛冽。 “案子我也帮了不少忙,你看能不能给点奖赏。”哪是帮一点,整个案子似乎只有自己在忙。 奖赏?这个女人怎没这么爱钱!贪!简直是贪得无厌! “没有就算了,干嘛那么看着人家……”邢朵被周晟启可怕的眼神瞬间打消了底气,自己也不是非要那份奖赏不可。 邢朵垮下肩膀,忽然手里传来凉凉的触感,疑惑地看向手心,一个金光闪闪的金雕印玺出现在手心里。邢朵瞬时瞪大眼睛,张大嘴巴,哦,对了,某人的嘴部护理已由东方晨主治医师全权治疗,用以秘法调制的药膏的呵护,总算是康复了,回归正题。 “不要?”周晟启作势要拿回金雕印玺。 开玩笑,羊入虎口,哪有往回跑的事儿,没听过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吗?呃,某人究竟是什么动物? “当然要!”邢朵把金雕印玺紧握于掌心贴在胸前。 “那就藏好,这可是赃物!”周晟启悄声在邢朵耳边警告到。 “呃……”邢朵怎没忘了,周晟启可没那么好心,他此种做法难道是想害自己?“你有什么目的?”虽然知道定没好事,但邢朵仍然不想归还那金灿灿的金子。 “没有!” 没有?怎没可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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