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的工作依然繁忙,看来加班又是不可避免的了。(请记住我唯一一点闲暇的时光,就是午餐的时间了。
“Cat,你昨晚干什么去了?”楼下的餐厅里,我和珊姐面对面坐着,享用着午餐,珊姐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啊?哪也没去啊。下了班就直接回家睡觉了。”我正低头一口一口的吃着碟子里的东西,听珊姐问起,马上抬头回答。
“不过你这样子像是睡过觉的吗?瞧瞧,瞧瞧,都快变珍稀动物了。”珊姐指着我的黑眼圈说。
“嗨~别提了,整晚都在做梦,也不知道怎么了?可能因为这样没睡好吧。”我摸了摸脸,解释道。
“你要不说啊,我还以为你和你那个荣兆佳,昨晚去哪风流快活了呢。”珊姐八卦的说。
“就你想象力最丰富,哪还有什么风流快活呀?”瞥了珊姐一眼,我继续低下头吃东西。
“怎么?小两口吵架啦?”有时候我在想,珊姐如果去做狗仔队,一定会成为名记。
“连吵架的时间都没有,他啊,现在忙的要死。案子破不了,哪会有时间陪我。”我没好气的对她说。
“哎~~~没意思,以为有点什么小新闻呢?”珊姐对我的答案显得很失望,但她的情绪很快又被调动起来,继续问,“唉,你昨晚梦到什么了?说来听听,我会解梦哦!”
“梦到什么?”说到这里,本来已被工作挤满的大脑,又出现了林振英的身影,“没,没梦到什么。就是——乱七八糟的,哎呀!我记不得了。”
“真的是你记不得了?还是不想记得呢?有问题,有问题。”珊姐故弄玄虚的说。
“有什么问题?梦醒了,不记得,很正常啊?别告诉我你记得你所有的梦?”我还击道。
“在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呢,做梦一般只会有两种。一种,是梦到人,自己喜欢的人或是讨厌的人;第二呢,就是情景,当然这情景里肯定不会只有你一个人。所以说来说去,你这个时候做的梦呢,还是跟人有关。”珊姐那貌似丰富的经验,一点正中我心怀。
“真的假的?”我听的已经愣住了,喃喃问道。
“照你这个表情看,梦到的肯定不是荣兆佳。因为你没有甜蜜的感觉,甜蜜是不会让你熊猫眼的。说吧,是谁?让我给你分析分析。”珊姐坏笑着看着我。
“嗯——我忘了,而且梦里的人根本看不清脸,你就别问了,快吃吧。”我含含糊糊的搪塞着,然后低下头几乎爬到桌子上。
“嗯~~~我好像猜到是谁了。难道是——林振英?”珊姐这话一出口,我一下将嘴里的东西喷了出来。
“咳咳咳——”我锤着胸口咳嗽起来,珊姐见状急忙把水杯塞到我手里。灌下两口水后,才慢慢缓了过来。
“哎~~~这么大的反映。看来我是猜对了。”珊姐摇着头叹气道。
“猜对什么啊?我又没承认。”我拿起纸巾擦了擦嘴,赶快整理了一下刚才的窘相。
“你把饭都喷到我衣服上了,还不承认?我要说的不对你至于这么大反映吗?”珊姐高声叫起来,然后拿着纸巾擦起了衣服,“真是的,也不知道能不能洗掉。”
“大不了给你干洗费嘛?干吗这么大声?是你惹的我把吃下的东西喷出来的,差点噎死我,还怪我?”我故作镇定的叫道。
“哎呀,小姐,我只是气你什么都不告诉我,全让我用猜的。你知不知道我心里很不爽啊?还说好姐妹呢?有这么当姐妹的吗?”珊姐不服气的跟我比起了声音,此时,周围的人已经用着奇怪的眼神看向这里。
“嘘——我拜托你小点声好不好?别人都在看呢。”我小心的环视了一下周围,对珊姐说。
“是你要跟我比声大的,怪谁?”珊姐也发觉周围的异样,压低了声音对我说。
“好,好,Sorry,我错了还不行吗?”我举手投降道。
“行。不过你快点从实招来。”珊姐板着脸说。
“招什么?”我装傻充愣起来。
“找打呀你?明知故问,说——昨天晚上梦到的是不是林振英。”珊姐举起巴掌,向我示威着,看来要严刑逼供了。
“是,是梦到他了,那又怎么样?”我被逼无奈,值得道出了实情。
“还说对他没意思?现在都开始发梦了你。”珊姐指着我的鼻子尖说道。
“做梦跟对他有没有意思,有什么关系?我们是邻居,天天能碰面,梦到也不稀奇呀?再说就算有意思又怎么样?我现在和荣兆佳交往,你要明白,我心里只有荣兆佳,不可能装下别人。你自己慢慢吃吧,我要回去工作了。”我极不耐烦的对珊姐讲出了我心里的话,然后站起身来扬长而去。
“哎~你什么时候能不这样认真呢?不想负别人,累的是自己。”珊姐自言自语着,也没了用餐的心情。
重案组办公室内。
“荣Sir,我们回来了。”重案组A组两个组员走进了办公室。
“法证科那边怎么说?”荣兆佳立刻站起来问道。
“他们说凶器上除了叶忠良的DNA以外,什么都验不到。所以凶器这方面无从下手。”组员报告着。
“看来凶手做事很谨慎啊?”荣兆佳托着下巴自语道。
“荣Sir——”B组的组员垂头丧气的推开了办公室的门走进来。
“怎么样?查到什么?”荣兆佳看他们泄气的样子,就已经猜到不会带来什么消息了。
“我们找过叶忠良生前的房东,还有他的家人,但是都好像人间蒸发一样。出入境中心也没有他们的记录,我想他们还留在香港,只是找地方藏起来了吧。”B组组员解释。
“哎——那C组那边有什么消息吗?”荣兆佳叹了口气,问道。
“暂时没有。”B组组员回答。
“荣Sir——荣Sir——”忽然门外传来一阵疾呼,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“是两组组员望着门口,齐声说。
“怎么样?”荣兆佳看着C组组员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,急忙问道。
“荣Sir,我们查到,叶忠良生前,有人看见他与一个叫Sonny的人一起在酒吧出现过。”C组组员大气未平的说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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