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传,在每年阴历七月初一的时候,阎罗王会下令打开鬼门关,让那些终年饱受地狱之苦,又无人祀奉的冤魂厉鬼走出地域,获得短期的游荡,享受人间的血食。请记住我)
在阴历七月十五这一晚,家家户户除了祭祀先祖以外,也会准备些香烛冥纸,到路口去烧给那些孤魂游鬼,以保家宅平安。
今天晚上,这座城市显得极其清谧。街上缺少了往日的繁华景象,却多了一些在路口烧香烛冥纸的老人。飘荡在人间的游云野鬼们,三三两两聚在一起,围着正在燃烧的香纸垂涎三尺,期待着一年才能享受一次的香烛盛宴。
阴暗的小巷里,Lesley环顾着四周,瑟瑟发抖的举着招魂灯。米婆给她的那瓶无根之水,早已被她涂抹在了眼睛上,也让她真切的看到了一个前所未见的世界,与鬼魂插肩而过,甚至穿过他们的身体。
本该炎热的季节,此时却无名的刮起一阵寒风。冷风呼啸而过,吹起了Lesley的雪纺短裙。Lesley急忙用手护住了被风刮起的长发,本能的转身向风吹来的地方看去。
只见一个鬼魂慢慢的从地上站起来,懵懵懂懂的看着这条巷子,好像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当它看到Lesley的招魂灯时,不自觉的便向她走了过去。叶忠良的魂魄——回来了。
“你是谁?我怎么在这?”叶忠良幽幽的问Lesley。
“你是——叶忠良?”Lesley吞了下口水问道,在这之前,她已经把新闻看了几十遍,来准备今晚的功课。
“我是叶忠良,我怎么会在这?我不是回家了吗?”叶忠良继续问着。
“你—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?”Lesley胆战心惊的问它。
“什么事呀?我只记得我喝了很多酒,想要回家,然后——”叶忠良放眼环顾了一下巷子,“然后好像被什么人拉进了这里。”
“没错,就是这里。你在这里被人杀死了。”Lesley回答。
“死了?我已经死了吗?这怎么可能?”叶忠良难以置信的看着Lesley问道。
“不信吗?那你看看。”Lesley伸出了手臂,摸向了叶忠良胸口,然后从他的身体上直接穿了过去。
“不可能?不可能?”叶忠良无法接受这个实事,看着自己如同影子般透明的身体,惊恐的叫了起来。
“还不信吗?那你再看看这个。”Lesley收回了手,从挎包里掏出了一张几天前的报纸,展开了头版举给它看。
“死者叶忠良,深夜酒后于小巷内被——杀害碎尸。”叶忠良念着报纸上的新闻,被迫接受了这个实事。
“怎么样?这回信了吗?”Lesley扔掉了报纸,问它。
“是谁杀了我?是谁杀了我?到底是谁?”叶忠良被这一系列的谜团惹的大怒起来。
“你问我,我问谁呀?连警察都没调查出来呢?问我有什么用?”对着叶忠良的咆哮,Lesley显得十分的不满。
“嗯——”叶忠良狂性大发,愤怒的掐住的Lesley的脖子,“告诉我是谁?是谁?”
“放——放手,听我说。”Lesley被它这一举动吓坏了,费劲的说着。
“说——说——”叶忠良撒开了手,对Lesley喊道。
“咳咳咳——你别好心当成驴肝肺,要不是我把你招来,恐怕你几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已经死了,还敢掐我的脖子?”Lesley拍着胸口说。
“你把我招来?什么意思?你招我来干什么?”此时,叶忠良开始渐渐展露出自己恶鬼的本性。
“把你招来当然有求于你。不过你放心,不会白做的,我也可以帮你完成一个心愿。”Lesley说道。
“你要让我做什么?”叶忠良凶恶的问她。
“有个叫Cat的臭女人,抢了我的男朋友,我想让你去教训教训她,好好吓吓她,然后警告她离我的兆佳哥哥远点,不许再跟他来往。就这么简单。”Lesley将心里盘算的小九九全部告诉了叶忠良。
“教训一个女人?没问题,不过——你又能帮我做什么呢?”叶忠良说着慢慢侧过身,眼睛里露出了一丝阴险。
“什么都行啊?帮你照顾一下你的老婆孩子,或者每天给你烧点香烛冥纸,呃——反正什么都行啦。”Lesley天真的以为,作为一只恶鬼,它的需求只有这些而已。
“你说的我全不要。”叶忠良说。
“全不要?那你要我做什么?”Lesley纳闷的问它。
“我要你——”说着,叶忠良忽然转过身对着Lesley,满脸的凶狠之色,“我要你给我找出是谁杀了我。”
“啊——”Lesley被它一脸恶相吓的倒退一步,“怎么可能?我又不是警察?再说现在警察不是正在调查吗?早晚会找到的。”
“别跟我说这么多,既然你把我招来,你就要负责到底。鬼提出的条件是不能改的,如果你做不到的话,你就会下来陪我。”叶忠良凶恶的说着一字一句,手又慢慢伸到了Lesley的脖子上,稍一用力,Lesley已经不能大口喘气了。
“我做,我——做。”在这种情况之下,Lesley只得接受了恶鬼的这个条件,没的商量。
叶忠良得到了Lesley满意的答案后,再次松开了手,对她一声冷笑。
“记住,三天,只有三天。三天后,不管你在哪,我都会找到你,别忘了——我是鬼。”叶忠良说着,身体慢慢消失在了Lesley的眼前。
“三天?喂,喂,别走啊。三天太短啦。”Lesley大喊着,叶忠良却已经消失不见了。
犹如鸽子笼般的群租房里,黑暗的伸手不见五指。这里早已空无一人,没有了一点阳气。叶忠良漫步踏上楼梯,穿墙而过回到了自己生前居住的房子里,环视着这个曾经熟悉的地方。
叶忠良走到墙边,瞪着挂在墙上的相框,气息越来越重。只听‘砰——’的一声,相框的玻璃变得粉碎,一张温馨的全家福掉了出来。
看到相框被毁,叶忠良不在理会照片。它直直的走向了开着窗户的窗口,此时,天上一抹黑云渐渐打开,一缕鬼魅的月光照在了叶忠良的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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