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梦了?”景缘抱着她,她也就顺势滚到景缘的怀里,唉唉哟哟变本加厉的哼哼起来。“哎哟,那个,做什么梦了?…………死了,我不记得了!”
景缘叹息一声,刚做完梦就忘掉,她除了表示无语,还能表示什么呢。
她试着拨开了肖紫晨的手,借着晨光看了看她的额头。“还好啦,”她安慰着肖紫晨,“虽然鼓起包也破了皮,不过好像没有充血的迹象,估计最多肿个一天就好了。”
“是吗,”肖紫晨口齿不清的哼哼道,“可为什么我会那么痛呢?我本来以为脑袋给撞出了个大洞呢。”
景缘闻言,静静看着她想了片刻,伸手探了探她额上的其他地方,火烫火烫的。“姐,你发烧了!我去让人给你请大夫啊。”
“哦,”肖紫晨随口应道,想想没必要,胡乱挥了挥手,叫道,“还是不要了吧,我很少生病的,就算病了,过几天也会自己好,你给我煮碗姜汤就行。”
景缘大吃一惊。她姐姐很少生病?生病了也不吃药自己就好了?这是她姐吗?都烧得胡说八道了。
她不理肖紫晨,自个起床去让马房管事的备了马车去请大夫来。管事的告诉她,七姐一早就差人去请大夫了,连带着似乎还叫了个戏班,貌似还请了个相熟的捕快啥的,看来肖紫晨运气不错。
去了碧水小苑,发现那厢院门紧闭,门上两个门环,左边挂一块牌子,上书免战牌。右边环下帖一张字条,上书,“我已请了宋捕快来,有种你就硬闯,牢饭管你吃饱。”.
小苑里头,隐隐传来戏班子唱戏的声音,期间还夹杂着男男女女的叫好声。景缘大力敲门,喊道,“开门,我是景缘!”
几乎是话音才落,里头就传来一个家丁的回应,“景缘你回去吧,七姐说了,今天闭院,谁都不见。”
景缘道,“我姐病了,你让安大夫出来,去给我姐姐瞧瞧。”
话音才落,里头立刻就答,“景缘,你让大夫人自个儿出去找大夫吧,七姐说了,今日闭院,谁都不见!”看着样子,七姐是铁了心了。
“胡宁,”景缘喊了里头家丁的名字,“你去跟七姐说说吧,我姐姐真的病了,让安大夫出来瞧瞧,耽误不了多久的。”
胡宁道,“景缘,你别让我为难了,七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,她说不开门,那就准是不开门。大夫人既然病了,你就该早些让人备车送她出去看大夫,何必在这干耗着寻晦气呢。”
“你姥姥的!”景缘暗骂一句,掉头走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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