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邪帝—绝爱娇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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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2——囚凤锁第(1/2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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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栖凤宫的大门大开,太监宫女们跪了一地,就是没见着兰萱的身影,当我一踏进立刻感觉到无数道凛冽寒意迎面扑来。

    夜离歌斜靠在软塌上,慵懒而悠闲的品茶,漆黑的长发如泻倾下,气宇邪魅却不挡眉目如画。那姿势怎么看怎么风华绝代,但我却生生打了个冷颤,生怕被他抓到小辨子。

    不会吧?我是被绑走的,不关我的事。

    嗯!就这么说,打定主意,我屁颠屁颠蹦上去攀住他脖子高呼:“慎之~”

    “嗯?舍得回来啦。”连眉毛都没挑一下,随手将玉茶递给了随伺的宫女:“朕还以为你会趁机跑到天崖海角,连朕是谁忘到下辈子去了。”

    你老母的,猜得够准。

    嘴角抽搐几下,我呵呵贼笑:“我一辈子生生世世都忘不了你。”

    “朕该不该信呢。”他冷酷牵唇,泯出的笑意说不出的春风荡漾,却又压抑着无法渲泄的苦涩:“那几个刺客竟然轻车熟路找到乾清宫,朕觉得宫中一定有内应。”

    “你……”我哽辞,面目怔滞,连虚伪的假笑都消失在脸上。怔了片刻,扯扯嘴:“也许他们有地图吧。我被撞见的时候他们手里都拿着很大的纸,应该就是,嗯?对!”

    废话,那是老娘的画,不过借鉴一下也没什么关系,反正黑祸你们都背了,再背一次怎么了?

    腰际一紧,夜离歌横过手臂把我捞上塌来。他宽阔的身体翻了个身把我压在身下:“遂君,你说谎的时候眼睛总是转来转去,是不是朕逼得太紧了,让你千万百计总想逃离?”

    阴邃而深沉的眼睛光芒直逼下来,几乎能扎进我骨子里去,把我的心思摊开在阳光下。

    不行,不能承认。我刚要张嘴。

    上头落下似有若无的低叹:“罢了。”

    还没来得及咀嚼这两个字的意思,夜离歌就执起我的右手,‘当’一个冰凉的东西套在了上面,我定睛一看,竟是个奢华无比的手镯,它由八根雕龙金线纠缠扭结而成,上面镶嵌着十多颗宝石,手背正中配以鸽蛋大的夜明珠,光华璀灿,流光溢彩,这完意儿我小时候偷进‘珍宝阁’见到过,好像是叫什么…不记得了。

    “给我这干什么?”抬手晃了两下,怎么觉得很重呢?还拖着什么似的,感觉怪怪的。

    他已经直起身子坐好,大手拍拍我的脑袋:“把你牢牢的‘锁’住,直到你的心不再想逃为止。”

    他老母的,不管我怎么解释就是无法打消他心底的疑惑。哼,算了,看在这个价钱货的份上,暂时不跟你计较。

    打了个哈欠,负气的翻过身背对她,我扬扬手:“算了算了,怎么说你都不信。我要睡觉了。”

    我看不见他眼底涓涓流溢的深情与矛盾,唯知道一只宽厚的大手抚摸过我脸颊,耳际,捻齐碎发,而后,拉好被子,方才轻声离去。

    直到确定他真的走了之后,我才跳下床来,刚走几步,就被同时传来的奇怪的声音顿住了。就好像当日在地牢里,锁住姬聘如的铁链子被拖动时发出的声音。

    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宫殿中?难道说是姬聘如的鬼魂回来了找我索命?不要哇,头皮一阵阵的发麻,浑身骨架子虚软。

    但是很快又想到,白天的时候阿贱才说姬聘如没死,那我不是自已吓自已吗?

    哼,晃晃脑袋,我朝后看去,发现地上竟拖着一条长长的链子,不是铁质,也不是别的金属,银晃晃的,大约有手腕粗,拈着不重然而质地却异常结实。

    我摸着链子来回看,当场心凉了半截。居然是栓在我的手镯上的?另一头却是绑紧在柱子上。夜离歌,竟然用它锁住我?他把我当成什么了?

    莫名的羞辱与寒意肆卷身体,我想起来了,这个链子名叫‘囚凤索’,曾经父皇强行将一名民间女子招入宫中,为防她逃跑,连夜命宫匠赶制出‘囚凤索’将此女绑得牢牢的。

    夜离歌?如今他竟然将这个东西用在我身上?

    “夜离歌,你给我回来。给我回来。你都杀了我全家还不肯放过我,我讨厌你,早就不再爱你了。”双手死死攥着链子,多日来的不甘与委屈合并屈辱统统暴发出来。

    链子被我用力扯得‘哗哗’做响,可惜却没有人肯理我,确切的说是得了夜离歌的旨意。

    整个栖凤宫唯有我一个人声撕力竭的叫嚷,更他老母的要命的是,老娘喊得口干舌燥时,兰萱哆哆嗦嗦端着只盘子挨进来了,却不敢靠近,而是将盘子里的东西迅速放好,掩面禀报:“皇上命奴婢送来桂花露,碧罗春,茶点,以及参汤给公主润润喉。如果公主觉得不够,尽管告诉奴婢,奴婢立刻送来。”

    话刚说完就脚底抹油跑了。

    “兰萱——兰萱——兰——”这吃里爬外的,比我还怕死?

    可是转念一想,不对,她吃的是夜离歌的,要是专心替我办事,才是真正的‘吃里爬外’吧。

    不过气归气,我绝不会跟自已的身体过不去。囚凤索虽然限制了我的自由,但限制不了我在栖凤宫内走动。

    晚上太监送来的饭菜我连一滴油腥子都没剩下,当他们把空盘子空碗端出去时,那个一直站在外头默默不言的高大身影沉吟了片刻,遂将他们挥退了。

    因为心里有气,我‘哗啦哗啦’拖着链子来到门口。‘咚’关紧大门,然后跑回床上睡觉。

    哼,我知道夜离歌一直在外头,晚上风大,他爱吹风就去吹。

    直到那缕孤寂的身影绝望的离开后,我才从床上坐起来,翻开首饰盒找出根细长的银针,嘿嘿奸笑。

    撬锁而以,我会。

    就在我专心致致捣鼓捣鼓的时候,似乎门又门轻轻推开了。

    刚把我吓了一跳,就听见外头的人说:“公主,奴才送夜宵来了。”

    “放那儿吧,你可以滚了。”没好气喝过去,我做事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,不过我不用担心一个太监有胆子进到内室来。于是手上的动作继续,这玩意怎么做的?七找八找竟然有好几个锁孔,究竟哪个是真的?

    谁知那个声音突然响在耳畔:“公主,还是先用宵夜吧。”

    吓老娘一跳,差点蹦了起来,慌不择路的藏起银针,连声音也结结巴巴:“放那儿不就行了,你快出去,呃?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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