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更不用说了,整个人就是一个问号加惊叹号。
可公孙赫已随着箜篌的曲子舞起来。
这舞我认得,乃是幽国男子常演的剑舞,并不复杂,然阳刚恢弘,舞起来颇有太极阴阳的韵味,很是好看。
我看的入了神,公孙赫已经拉着我的手。
幽国男女之间,并无中原的授受不亲,青年男女在一起跳舞,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这箜篌之声悦耳轻快,又被公孙赫这么一带动气氛。我也不多想,将我会的那些舞姿竞相展示出来。
这一曲似乎很长,又或者很短。
跳完了便是满身大汗,汗快淋漓,比喝醉了还解忧。
冷含冬在一旁拍手和曲,等我们坐下吃酒,才道,“王爷与婉盈适才那支舞,真是让民女大长见识。仿佛两只骏马竞相追逐,让人觉得不是在这狭小的雅阁内,而是大漠,是草原,天上蔚蓝,脚下碧绿,一望无垠……”
我被说的不好意思。
公孙赫道,“小姐谬赞了。”
我跳的周身发热,想喝上几杯助助兴,可酒杯还没沾嘴,公孙赫已经扼住我的手腕,“我的话,可曾记得?”
我乖乖放下杯子,巴巴的看着清澈甘醇的马奶酒。
公孙赫笑了笑,“喝。准了。”
我端起杯子,一饮而尽,冷如东和公孙赫望着我,都乐了。
冷含冬和公孙赫攀谈了几句,便随便找了个借口出了雅阁。
我与公孙赫对饮,酒至酣畅之时,公孙赫对我道,“于小姐,我此来,是想请问你一件事情。”
我已喝的晕晕乎乎,笑道,“王爷请讲。”
“我这个人从不喜欠别人什么,你爹于我的救命之恩,本该还给你爹。可你爹去的早,只能还给你了。至于怎么还,我想最好还是听听你的意见。免得一堆赏赐,却并非你所要所求。”
我当即鼻子一酸,“王爷,大可不必。婉盈守着凤仙,有姑娘们作伴,便知足而乐了。”
公孙赫朝我跟前近了一步,“当真?我知你喜欢金银,也不要些?”
我真是被酒给醉晕了,只是已经将大方摆出来,怎的也不好收回去,咬牙道,“不要。”
“那,我许你可随时出入桃坞别院。可否?”
我愣了愣,准备将客气进行到底,“王爷,不妥。”此时想到苏子豪的话,心中又有几分失落,“我乃青女子,百姓对我的评价,想必王爷也都瞧见。若是频繁与王爷来往,对您的名声不利。您可是……大允国的一尊战神呐!”
我自认这恭维恰到好处,却不想惹的公孙赫摔了酒盏,“无需多言。于姑娘,我公孙赫从不在意别人如何议论我。去桃坞这件事,恐怕容不得你不答应。”说罢伸出手来,我狐疑的将手递给他,他一使劲,将我拉起,便出了雅阁,朝门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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