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命里桃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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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先前的人群还守在凤仙门口并未散去。()

    公孙赫就这样拉着我的手,冲进了人群中去。

    有几个不太能控制自己的姑娘当即伸手来扯我的头发,公孙赫将折扇一撑,打退了姑娘的手。

    我上了他的轿子。轿子很小,两个人在里面,颇为拥挤。

    以至于到了桃坞别院,我整个人都藏在公孙赫的怀里。

    轿子停下,公孙赫道,“到了。”

    “王爷这是为何?”

    “我只是让世人瞧瞧,你是我公孙赫要护的人。从今以后,没人敢欺负你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一枚鸡蛋正中我眉心。

    很是驳了王爷的面子。

    赛满当即提剑去追,我忙叫住他,“别这样对待王爷的粉丝。”

    “粉什么?”

    “反正你别去追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赛满看着公孙赫,公孙赫点点头,赛满才放下剑。

    我一脸的蛋黄蛋清,相当狼狈,公孙赫掏出手绢儿替我擦了擦,“去温泉泡泡。”

    这我乐意。他那温泉,我甚是喜欢。

    可想起那天的窘迫,刹那间红了脸。

    “谢王爷厚爱,可是……”

    公孙赫已经拉着我的手,朝别院里面走去。

    对着这汪温泉,我再也不想和公孙赫客气了。只是他站在我边儿上,我如何也不能宽衣解带往水里跳。

    他是个明白人,指了指西岸的假山,“我在那里等你。你泡完穿上衣服我再过来。”说罢便走了。

    我又环顾了一周,确定没人后,才进了温泉。顾及上次那把水草差点要了我的命,便没有往深处去,只在浅出泡了泡,当真是舒服。

    隔岸传来箫声,这曲子我听过,是当时西京一位女子送他丈夫远征幽国所奏。曲调哀怨却铿锵有力。据说他丈夫后来战死沙场,她卖了全部家产,去了幽国都城,她说,她丈夫没有魂归故里,她放不下。

    这曲子前些年在大允和幽国交战时很多人弹奏,这些年边境太平,这等幽怨浩荡便不时兴了。

    我听得出公孙赫曲子中的情,颇有壮志未酬之意。

    男人的事情,我不懂。

    就像裴扬,一个好端端的幽国世子,为什么远离故土定居中原,也不明白公孙赫,总是吃力不讨好的带兵打仗。战功是立下了,却在朝中被人排挤。

    我差点在温泉中睡着,要是不公孙赫用萧吹出刺耳的声音来,兴许我又要在温泉中死一回。

    匆匆爬起来,擦了身子裹了衣服。

    不知是几更天了。便在温泉小落里歇了一晚。第二日醒来,日上三竿。

    雅琴说公孙赫有急事,去了甘西都护,临走时让雅琴他们几个好好伺候我,让我在桃坞安心住上几日。

    我伸个懒腰。挺好。挺美。

    雅琴从我的枕头下取出荷包蛋帕子,“小姐,那日心心念念的让我将帕子找来,你却丢在水榭的桌上了。”

    我拿着帕子。

    想起了裴扬,这一想,便一发不可收拾。不顾雅琴的劝阻,随意拢了头发,便出了桃坞。

    街上有人认出我来,神奇般的没有人指指戳戳了。

    我一路朝凤仙走去,晌午刚过,兴许他会在宜春院喝茶听琴。他在京中似乎总是没有要紧的事,倒像个富贵闲人。

    可他不在,只遇上了冷含冬。

    “于姑娘昨夜去了哪里,颜三哥正到处找你呢。”

    “遇上个老朋友,喝了几杯,便在他那里合衣休息了一晚。”

    冷含冬何其老道,自是不信,又多看了我两眼,只道,“回来就好,我速派人去把颜三哥找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冷姑娘,裴兄在前厅么?”

    我实在不想开口问她,可怀中的帕子仿佛千金重,一时不给他就会沉到我心里去。

    “今日公子与幽国来的商人议事……”

    “那……”我欲言又止,转身便走。

    冷含冬叫住我,“姑娘找公子有事?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,就是借了他一样东西,着急还给他。”

    冷含冬点点头,“我派人去通报一声。”

    “不用。”我溜出了屋子,深深吸了口气。

    我一直不喜欢冷如冬,尽管她做事总是无可挑剔,尽管她明艳不可方物,尽管的确是她救凤仙于危难之中,可我总觉得这个美艳的女人,身上有太多我看不清的东西,而那些东西,是我最最不想知道的。

    他们有秘密。

    我从不否认,她和裴扬之间,有许多秘密。

    他们经常在雅间达旦喝酒赏曲,说是赏曲,却常是一屋子乔装成商人的武士,没有鼓瑟琴声,静谧的甚至有些可怕。像是在密谋些什么……

    我承认我想多了。可冷如冬更像是裴扬的心腹知己,而我……在他心中,是个如何的位置呢?

    凤仙里曾有位花魁,在我来凤仙的第二年,溺水而亡。死前,她曾和我说过一番话,“若一个女人,开始在意在别人心中是个什么位置时,便是开始输了。须知这世上,你可以慷慨的将心都剜下来给他,他却会吝啬到不给你一个位置,因为你在他眼中,根本连尘埃都不是。”

    这样悲恸的话,一直以来,我也未能领会。今日想来,却周身发凉。

    许多女子对情爱是赴汤蹈火的,可我见惯了飞蛾扑火的下场,是以即便明知心里有他,也患得患失。可这患得患失,让我更是难受。

    我在院里子发了许久的呆,不知不觉西天已经彤云密布。有双手搭在我肩上,“找我有事?”

    我顿时语塞,“没,没有。”又想起来,从怀里掏出帕子,“这个。”便塞到他手中,自己扭过头去不看他。

    “这帕子倒是经历了许多,颜色都分辨不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我咬着唇,“丢在了别院,让丫鬟当抹布了。”

    他笑着将帕子收起来,“我倒是有话要对你说。”

    我的心开始乱跳,他笑盈盈的看我,我只敢看脚尖。

    “这里人多眼杂,咱们换个雅静点儿的地方?”

    他牵了马,如同那日一样拦我在马上。

    我只顾着紧张,等反应过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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