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元霸和乌蓝达公主纵马而去,实则强忍身上剧痛,驰马几个时辰,突然眼前一黑,一头栽下马来。醒来时候,发现躺在一个热气腾腾的浅水池里,低头一看,自己赤身露体,身上只裹了一条薄薄纱被。 他想动弹一下,却觉身子疲乏之极,不由自主。一转头,只见水雾之中,走来一个纤纤丽影,赫然便是颜萱。 他心中大喜,坐起身来,喊道:“萱儿,原来你也在这里?” 可是,只见那道人影从水雾款款而来,原来是个十六七岁少女。她身材相貌竟与颜萱有几分相似,却不是颜萱,不禁大失所望。 正自纳闷,只听一道悦耳声音从少女口中飘出:“哎呀,驸马爷,你可醒过来了。”声音轻软之极,柔媚可人,李元霸听来,竟觉沁入骨髓。 只见一张娇媚的脸出现眼前,朦胧间,少女款手揽薄纱裙,跨入浅水池中。 李元霸不知其谁,愕然不语。只见少女笑盈盈俯身一拜,柔声道:“嗯,驸马爷,你却不记得我,我倒是记得你呢。我是乌蓝达公主的侍女,平时公主都叫我阿夏。” 李元霸点点头,哦的一声,忍不住问道:“公主呢?” 阿夏不紧不慢,笑道:“公主和严公公有事出门了。她叫我在这里侍候驸马爷醒来,然后泡泡药浴,等她回来。嗯,你觉着好些了么,身上还痛不痛,我再给你摁摁肩罢。”不管李元霸答不答应,自己挨近来,身子贴在李元霸身后,双手轻他的肩膀。 李元霸见阿夏全无男女之防,一上来便近身给自己按摩,不禁暗暗纳罕。他性本无拘无束,见阿夏大大方方,温存款款,自己也不好拒却。可是,待阿夏的双手触摸身背,只觉她手若无骨,却摩挲有力,所触之处,居然舒坦之极。只是自己赤身露体,阿夏也穿得甚为单薄,两个男女如此亲近,难免尴尬,笑道:“不错。你手法倒好,也有劲儿,不过……”他轻轻挪动了一下,想离开阿夏远点,可是竟觉力不从心。 阿夏却不肯离身,双手抓住他的肩膀,从他身后伸过头来,侧脸一笑,眨眨眼道:“不过什么呀,驸马爷何必见外?平时阿夏都是这样伺候公主的。阿夏并不把驸马爷当作外人呢。只要驸马爷喜欢,我天天给你摁……” 李元霸摇头道:“甚么驸马爷,俺听着别扭,你不要这样叫我罢。” 阿夏嘻嘻一笑,脱口道:“怎么别扭呢,你是公主的意中郎君,你和她都.....自然这样叫你才对。” 李元霸见阿夏对自己眨了一眨眼,不觉脸上一红,心道:“我和公主胡天胡地侍候,这丫头一定在旁偷看呢。”也望着阿夏,笑道:“你叫我李公子,或者元霸哥哥好了,不要叫什么驸马爷。这是命令。” 阿夏掩口一笑,点头道:“唔,原来你的名字叫李元霸呀。我记住了。可是,我却不配叫你作哥哥噢。你又不肯让我叫你作驸马爷,那么就改叫你主人儿罢。你也是阿夏的主人呢。” 李元霸摆摆手,道:“好罢,随你怎么叫,总之不要叫驸马爷就行。”突然觉得腰背大痛,轻哼一声,不禁用手撑住。 阿夏见了,忙俯过身来,道:“主人儿,你身上有伤,老坐着自己会很痛的。你快躺下罢,阿夏再给你推推油罢。” 李元霸闻言奇道:“什么推油?” 阿夏道:“就是在你身上涂上一些疗伤精油,然后按摩推拿,你身上的伤痛就会减去很多的。” 李元霸笑道:“你有什么好药,拿我看看?”并不躺下。 阿夏抿嘴一笑,伸手从水池边上一个石几上拿过一个紫色瓶子,递到李元霸跟前,道:“喏,这是铁勒人朝贡的龟兹神油,这两天我给你推拿用的都是这个。” 李元霸愕然道:“甚么,我到这里有几天了?” 阿夏一脸惊讶,一双水汪汪的眼顿时亮起来,道:“哎呀,我的主人儿,你怎么竟不记得么,公主送你回到这里已经三天两夜啦。” 李元霸左右张望,见这里正是当日自己随乌蓝达公主来过的未央宫,惊道:“怎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?”摸摸自己的后脑勺。 阿夏道:“那天公主送你回来,你一直昏睡不醒。她让我喂你吃了三粒百济国贡来的回阳丹,你睡了两天一夜,才清醒过来呢。” 李元霸道:“我一直躺在这水池中么?” 阿夏点头道:“嗯,起初你睡在公主的床上,吃了丹药后直说胡话,一会说热,一会又说冷,我只好把你放到温汤池中,又给你推油,你泡在水中睡得倒很香,嘻嘻。” 李元霸心道:“也不知这俏丫头怎么把我弄到这温池来的。”他回头看宫中床榻离这池子至少也有二三十步远。 阿夏似看出他的困惑,眼中含笑,道:“主人儿,你心里在想阿夏是怎么把你弄到水池里来的是么?” 李元霸不禁点头,眼望阿夏。 阿夏嘻嘻一笑,道:“唔,主人儿,你先慢慢趴下罢,我一边给你按背,一边跟你说罢。”说着,过来将李元霸轻轻推倒,让他趴在水池石板上,一边伸手给他按摩。 李元霸只好随她摆布,安静伏在水池中。他双臂前伸,身背对着阿夏,偶一回头,只见阿夏双膝跪在自己身边,在一片朦胧水雾中,俯下身来开始在自己身上涂甚么龟兹神油。 李元霸浑身乏力,趴在池中,只觉池水温煦,浑身暖洋洋的,舒坦之极。心想:“如此温池,如此可人,也算人生一大美事。” 阿夏跪坐水中,将李元霸的双足轻轻抱起,放在自己曲起的双腿上,先从涌泉穴开始,开始轻轻来回按摩。李元霸感觉奇妙,心道:“此女大有趣味。”不禁偷偷回头打量阿夏,只见她仅穿一袭贴身薄纱裙,色呈鹅黄,似有若无。薄纱将其纤细娇小身体轻裹,凹凸有致,一览无遗。毕竟少年心思,心头怦怦乱跳:“原来阿夏身材生得这样好看迷人,模样儿竟和萱儿很像,难怪我见她,竟觉亲切如故。” 又想:“她明明知我赤身,又是男人,如何还穿成这样,莫非有意如此?”转念一想:“是了。突厥风俗,于男女之事却无汉人那般回避设防。何况既然在水中,自然穿得少些。阿夏天真烂漫,憨笑如痴,倒是我多心了。既然她略无羞涩,我怎么又不能坦荡荡的,全由她摆布侍候罢。” 他不知乌蓝达公主用马车将他送回未央宫,因康鞘利从太原驰马来报说有十分紧急之事,她只得交待阿夏几句,便匆匆离去。阿夏也是个汉家女子,从小伺候公主,最善伺人心思,性情柔顺,俏媚之极。乌蓝达公主知李元霸身上有伤,兼之忧劳过度,静养几天,自然无碍,因此临走前嘱阿夏道:“阿夏,驸马爷身上有伤,你在家好好伺候着,待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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