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在做甚么!”墨傲川冷冷地站在他们身后,只见得那人几近快压在她身上,那暧昧亲吻之势竟令他不自觉的拳头握紧,青筋微浮,“墨峰,你好大的胆子!”
“哟,皇上还真的追来了。大文学”墨峰回眸,一见到来人,又浮起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,那俊美的脸庞曲线圆润而完美,斜飞入鬓的眉毛在凌乱刘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,高而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显饱满的嘴唇,粉粉的,像樱花花瓣的颜色。懒
他似惊诧的转头看向唐绮落,“瞧,真如你所说,他来了。”
听到这话,又看到这瞬间转变的表情,唐绮落突然有些反应不过来了,这两人是认识的?那他还劫走她?!这演的究竟是哪一出了。
“你的东西。”墨傲川厉声呵斥,扬手一挥,一个碧玉就划入半空中,“下次再让朕看到这个东西,成了碎粉,就休怪朕无情了。”
墨峰准确无误的接过,轻瞥了一眼手中麒麟玉,“难怪臣就说没找着呢,原来在皇上那,臣叩谢皇上恩典。”说着,他就俯身抱拳鞠了个躬。
“见你倒是别来无恙,听说南国被你搅得鸡飞狗跳,怎么,现在倒是回来想弄得朕不安宁了?”墨傲川冷笑睨着他,眼里像是装不进他身后的唐绮落,只有那手背上浮起的蜿蜒青筋突兀着显现着他的不满,“还劫走了朕的人。”虫
“这完全是误会。”他谄媚一笑,“不过是邀她赏月罢了。”
“唐绮落,还不想走吗。”墨傲川完全不理会他的狡辩,阴森地盯着一脸无语的唐绮落,心底的愠怒正在积聚。他站在这儿这么久,她竟然无动于衷。一想到刚才那一幕,莫名心里就像被压了块千斤石,沉重得抑郁得有些顺不过气。
听到这人冷言冷语,唐绮落自也没什么好气,敢情这两个人是完全认识的。只是,彼此间那股隐藏的火药气息却刺激着她的神经,莫不是墨傲川跟这个墨峰有什么恩怨瓜葛吧?还有,若不是因为他,她会被人绑架到这儿吗!
“瞎子都看得出我动不了。”
这话才一出,她面前就陡然出现了一张大脸,“错了,瞎子看不见东西。”
“你!”浑身一个激灵的气涌了上来,这人分明是故意想气死她的吧?“墨峰是吧,人你也见到了,是不是该解了我的穴。大文学”
“好咧,在下十分乐意。”墨峰动作一点,就解了她的穴。顿而,又无辜的转身,“皇兄,你竟然藏了这么一个娇俏的美娘子。难怪你要南下来了!臣弟真是羡煞不已,要不,为了补偿臣弟损失,你将她献给臣弟吧?”
说着,他就毫无征兆的将刚起身还在脚麻状态的唐绮落拥入怀里。
“吓?”唐绮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抱,彻底怔住了,眼睁睁的看着那只贼手勾搭在她腰间,猛然,她还没反应过这点,耳际就又传来了那极为令心厌恶的声音,“皇兄,你三千后宫,也不差一个。”
她都听到了些什么——
皇兄?
臣弟?
敢情这还是两兄弟!
这念头才闪促而过,她只愣愣地掰开那只咸湿手,冷冷的往后退了一步,最初他称呼他皇上,他还以为是君臣关系。结果没想到,半路杀出个程咬金,竟然是裙带关系!“墨傲川,墨峰,都是墨氏一族——”
一字一顿,她似从牙间挤出,迟疑的,笃定的,抬眸看向墨傲川,“是兄弟。”
“是啊,你才知道,是不是很羡慕呢?”墨峰那张大笑脸在她面前无限扩大,笑吟吟。
唐绮落抬掌,一巴掌紧紧贴在他妖冶的面容上,阻去他如扩音器的嘴巴。她定定的看着墨傲川那冷酷刚毅不曾温和的面容,眼前掠过他的阴鸷,“玩够了吗,可以走了吗?”
冷冷平淡的语调,听不出不满,可那眸底却开始燃起熊熊烈火,这两兄弟都是变态!变脸狂!
“不,不可以、”墨峰挣扎着在她指缝里挤出一句话。
可这二人却没有理会他,只是伫足在原地,相视而望。半响,墨傲川才吐出寒气,“来人,送唐绮落回去。”顿了顿,“墨峰,你留下。”
“不行,我要带她走。”墨峰抓住唐绮落的手就叫嚷着。
“墨峰。”墨傲川阴冷的气息仿佛冥间阎王的召唤,在空荡荡只余骷髅的地狱界里,回荡着千百回。他森寒而腹黑的戾气,已然宣示着极为不满。大文学
寒眸如月光,冰冽的射在他抓住唐绮落的手上,倏然,他垂下的手食指中指并拢,微抬。
“啊!”墨峰像是躲闪不及,握着自己受伤的手就痛呼出声。
见状,唐绮落呆怔了,睁圆了眼看着墨峰在身旁跳脚,墨傲川伤了他?可这墨峰武功看似不差啊,怎么可能被轻易攻击到。这墨傲川难道看不出墨峰的真面容吗?怎么这两兄弟都那么古怪。
“王爷,您别再闹了。唐姑娘可是皇上的过门妻子。”杜帆站在墨傲川身后,没了之前的冷漠,反而流露出恭敬之意。
“过门妻子?过了门,成了亲,”墨峰抬眸,剑锋微拧,嘴角却依旧是笑意盈盈,好像刚才的疼痛并不起眼,“拜过堂了么?”
“这?”杜帆有些困窘,他没亲眼所见。
“据说,没拜过堂,倒是进了刘氏的新房。说不定,这要了她清白之身的人,就是刘氏。”墨峰眉飞色舞的说道。
一个个刺如针扎,扎在隔壁人的每寸肌肤上,刹那间如千疮百孔。
然而,说时迟,那时快。
‘啪’——
很清晰的响亮一个巴掌,扬彻了整个夜空。所有人都懵了,站在原地,面上百般惊恐。
“王爷是么,你是不是该请人好好教教自己,什么是尊重跟礼貌。”唐绮落含酸带刺的说着,不知是因为生气,还是用力太大,肩膀有些轻颤。刚才那句话,彻底激怒了她的焰火。果然是同兄弟!
卑劣的根子,卑鄙的人!
“就算没过门,但花轿我是上了,人我是在这儿了。谁是经手人,与你无关。”王爷又如何?就可以羞辱人么?
可话音才稍落,另一个响彻的巴掌声就充斥在她耳际,晃悠悠地如雷鸣,敲击在她耳膜边上,震耳欲聋。疼痛**辣在蔓延在左颊,嘴角溢出点点温热的咸腥味,咸腥味绕在齿间,有种诡异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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