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诱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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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章 异香第(1/2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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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走到外间,白婆婆看见灶上的釜,不由得愣了一愣,“夫人这是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把那些猪腹肉放在里面煮了,只剩了这些肥肉,还望婆婆莫怪。”我把牛牛放下来,它纵身一跃,跳到釜边,小心的嗅了嗅。

    煮了一会儿,空气中有了淡淡的肉香,混着黄酒和豆麦酱的味道,并不难闻。

    白婆婆道,“夫人说哪里话,莫说是几块肉,就算把全部的肉都搁进去,也算不得什么。那些膏脂也不是急用的,日后再熬不迟。”

    我咳了两声,又道,“那个……柘浆还剩下一点,回头我与阿嫦说,再买些来。”

    白婆婆这才注意到地上空了大半的柘浆罐子,饶是她素来大方,也忍不住吸了口凉气,老脸抽了一抽,“夫人用柘浆煮那肉……有些得不偿失啊。”

    柘浆的价钱想是比那面粉要金贵的多,就连白婆婆都有些按捺不住了。

    “那倒未必,这猪腹肉可比鱼鳞要好上许多。”我连忙安抚她,“要提味,柘浆和酒都是必不可少的。”

    “酒?”白婆婆刚刚有些好转的脸色一暗,赶紧低头去看酒坛,“这可是衡阳进贡的酃酒,统共就三坛……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侯爷寻常也不怎么喝酒,我会去和他说!再说这肉的滋味,比酒可要好得多!婆婆尽管放心!”

    果然这道菜有些奢侈。

    其实不过就是半坛酒,半罐糖浆么……哎!生活不至于这么窘迫罢?这三坛传说的贡酒,也就不过如此,淡而无味,老实说,用来煮肉我都有些不大看得上。

    我好说歹说,白婆婆脸上的愁苦才少了几分,勉强道,“夫人肯出手,定然是绝对的佳肴。老婆子很是放心。”

    她倒不是怀疑我的手艺,而是感慨这道菜的价值太过高昂。

    眼见天色暗了下来。最后的红霞被黑暗吞没,一直都没有人来催菜,我心头有些疑惑,对婆婆交代了一番东坡肉的注意事项,抱着牛牛回到前院来。

    一推开门。便觉眼前银光一闪,一股凌厉的剑气迎面扑来,牛牛立刻炸了毛,紧张地盯着前方。

    院子中央有一个人。赤裸着上身,手执长剑,虎步龙腾。一挑一刺,寒光点点,动作如行云流水般完美,速度如猎豹般迅捷,整个院落都被笼罩在他的剑光之下。随着他的一举一动,无形的威压便从那具精壮的身躯中散发出来,叫人不敢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每一招都是必杀的招式,看起来平平无奇,在他手中使出。就仿佛蕴藏了无穷的威力,换了凌风或是任何一个人来做。定然不会有他这样的气势和威压。

    叫人胆寒的威压。

    一个弱冠少年,能统领大军直入匈奴腹地,杀得敌人丢盔弃甲,凭籍的,决计不单单是身份和地位。任何当过兵的人都知道,要制服那些兵油子,让他们乖乖听从调遣,要有绝对的实力和魄力。

    他的每一剑,都是那样干脆利落,那样迅捷勇猛。一年后的河西之战,他便是率领一万士卒,如同这利剑一样,闪电般插入匈奴人的胸膛。

    少年战神,横空出世。

    我胸膛里的心,跳动的有些快。

    他的发髻微微有些凌乱,他浑身的肌肉,随着动作的牵引,展现出完美的线条。暗淡的月光下,隐约可见他赤裸的肌肤上亮晶晶的汗水,那是一种男性的力量与健美,令人脸红心跳,热血沸腾。他俊朗的侧脸,亦是好看得令人惊心,令无数女子为之癫狂。

    我本来是在看他的招式,不知什么时候,思绪就偏了方向,改为研究他的肉体。等我惊觉自己的心猿意马,他已经收了剑,目光朝我看来。

    我脸皮一热,赶紧低下头来。要是叫他发现我对他肉体的垂涎,定然又要捉弄我一番。

    阿嫦和阿绾,一个捧了衣服,一个捧了干净的麻布,赶紧上前,他随手抓起麻布,擦了把汗,阿嫦抖开外袍,为他披在身上。

    霍去病将手中的剑递给阿嫦,缓缓朝我走来。

    我有一种当小偷被人抓个正着的感觉,本能地向后退了一步,又觉得我没做什么亏心事,委实没必要逃跑。

    他敞着衣襟,胸怀半裸,就这么少儿不宜地向我欺身过来,这个模样,可真是叫人血脉贲张,把持不住啊!

    他身上的汗味,散发着浓烈的男性气息,极大地刺激了我脆弱的神经,我定力不足,只能低下头去,盯着牛牛。

    “躲在角落里偷看,好看么?”他低声道,一手轻车熟路的勾住我的腰,一手拎起牛牛的后颈,随随便便往后一扔,牛牛便哀嚎着飞了出去,在空中划出一道白色的抛物线,落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。

    “牛牛!”我低呼一声,一抬脚,却被他抱在怀中。

    “你不能这样,它要是摔出个好歹来,我……”我挣扎两下,恨恨咬牙,怒气成功地战胜了美男的诱惑。

    “你便怎样?”他淡淡道,“只要它挨着你,我见一次就扔一次!你的身子,岂是随随便便什么东西都碰得的?”

    我气结。牛牛从草丛中慢慢爬出来,龇牙咧嘴地朝他的方向,低低地咆哮两声,却不敢有什么动作。它的腿好像磕破了皮,有一丝可疑的红色。

    三个婢女都静静地站着,谁也不敢去抱牛牛,牛牛拖着脚步,走到屋檐下趴了下来,伸出小舌头,哀怨地舔它的腿。

    霍去病与牛牛的仇怨由来已久,我也不敢奢望能化解他们的矛盾。一人一狐交锋多次,牛牛明显处于下风,我若是过去相帮,只能是火上浇油。

    他抬起我的下颔,突然低头,在我唇上舔了一舔,我犹如被电击一般,脸皮腾地紫涨,推开他半寸,道,“你做什么?”

    三个婢女迅速低下头去,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。

    他舔了下唇,微微眯眼,那个动作魅惑得紧,叫我的心跳就这么停了一拍。

    我捂着唇,听他淡淡道,“你偷吃东西,还不许我吃个残羹么?就连那只狐狸都吃得滚瓜溜圆,夫人却叫为夫在这里好等。”

    我愣了愣,方想起刚才尝了一小块白婆婆的烤肉,大约留下了些油渍,叫他看了出来,“我没有偷吃,那是试菜。”

    “是么?”他挑了挑眉,分明不大相信。“那我也试试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,他猛地攫住我的唇,吞没我的抗议声。过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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