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分析,不禁有点奇怪。
欧阳长全道:“既然有詹天宏潜伏于敝庄,他又何必处心积虑蛰伏在此呢?而且也比詹天宏还早一年到敝庄?”
李鹰道:“恕我说句较难听的话,金玉堂的枢纽本就是设在贵庄,易白才是金玉堂的真正主子。詹天宏是他后来发展加入金玉堂的。令三兄一生事事顺利,久之难免会有疏忽大意之处,尤其是在晚年,经常外出游山玩水,无形中是给机会于金玉堂。”
“照你所说,他是藉老朽的三嫂来骗你了?”
“是,不过,只怕赵四娘当时亦不知道实况,易白以为叫她送给我二十万两银子,我便会在惊喜之下失去警觉,嗯,这张银票本座交回给你,此案,绝对不值这笔酬金。”
欧阳长全道:“要不是神捕明察秋毫,敝庄也不知会弄成怎样,此笔款项,老朽还嫌少付了呢,神捕但收无妨,说句夸大的话,二十万两银子在敝庄来说,根本不在眼里。”
“如此老夫便恭敬不如从命了。”
突然有个护院跑来,报告,说詹天宏不知怎么被人杀死了。
李鹰忙道:“这必是易白叫人下手灭口的,如今他人已在此,任凭贵庄处置,还有,今后只怕贵庄要好好清洗一下那批护卫了。”
司马城听了李鹰的转述之后,不禁垂下两行热泪。
“贤侄打算如何?”李鹰道,“这件事欧阳庄及赵家庄做得太过猛浪了!”
司马城突然露出坚毅的神色,道:“小侄打算就此了结算了,欧阳庄也死了不少人,连赵四娘亦已死了,小侄就算要报仇,该找谁报?找赵容国?只怕他知道一切之后,心情也不会好过!如今小侄只怕先父母在天之灵不会原谅小侄这决定!”
李鹰露出赞许之色。
“贤侄此决定倒符合我的意思,证明贤侄见解超人一筹,意志及胸襟更非常人能及,令父母在天之灵也必然欣然同意。”
半个月之后,司马城独自回郑州,到了旧居一看,只见添了两座新墓,坟墓建得非常庞大又有气势,墓旁是无数的石仲翁及石兽。
司马城心头大为诧异,走前一看,墓碑上刻的正是自己父母的名字,下款刻着赵容国几个小字,碑前赫然放着一条手臂。
这手臂显然才离体不久,似乎尚有一丝余温。
司马城一怔之后,倏地明白,这是赵容国的手臂,他双眼模糊,热泪夺眶而出,扑在墓碑上痛哭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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