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白采萍也已发觉到了自己的失态,连忙低下头去道:
“我要一辈子跟着爹爹,我不嫁人!”
白展堂一直沉着脸没有笑过,此刻反而笑了,胡白凤等四位弟子也齐陪着大笑不已。
终于,白展堂收住笑声道:“孩子话,这真是孩子话……”
接着满饮了一杯,又道;“女孩子没有不出嫁的,路文杰那孩子我是见过的.品貌皆佳,而且在当世武林中也算得是一位少年豪侠,和你算是十分匹配!”
白采萍认真的道:“爹爹,我说的是真话.我这一辈子绝不嫁人,更不会嫁给路文杰!”
她面色有些苍白,眼睛中流出了泪水。
白展堂又呆住了,因为白采萍说的果然不像假话。
他沉不下脸来道:“婚姻大事,爹爹不会委屈了你,你尽管放心,一定会使你称心满意!”
白采萍仍是摇着头道:“爹爹,我们不提这件事吧!我又没有兄弟姐妹,为什么爹爹不让我陪着您过一辈子。”
白展堂凝重的道:“男大当婚,女大当嫁,别尽说傻
话……”
微微一顿,又道:“路家的婚事已经订了的,那能中途
反悔?”
白采萍叫道:“爹爹为什么不早告诉我?”
白展堂哼道:“婚姻之事,例由父母之命,媒灼之言,
难道还要你自己选女婿?”
白采萍红着脸道:“我不嫁.根本用不着选!”
事情弄得很僵,胡白风等更是不知该说什么好,一时情
形十分尴尬。
忽然--正在为难之际,只见一名男仆匆匆跑到厅前,
高声叫道:“启禀员外爷,尉迟世家家主尉迟大侠求见!”
白展堂赶忙起身道:“快请!”
胡白风等连忙当先迎了出去,不久,但见尉迟平在胡白
风等簇拥下大步进入了客厅之中。
尉迟平十分诚恳的握着白展堂的双手道:“一别数年,
白兄丰采如旧,倒是老朽,越发老迈无用了……”
接着是一串哈哈的大笑。
白展堂忙道:“那里,那里,尉迟大侠比以前越发硬朗
了……”
他多少有些感激之情,因为此时此地,尉迟平不惮修
阻,跑到开封来探视自已,这份友情实在是十分可贵的。
于是.这连忙让坐敬酒,胡白风也连忙说出了尉迟明的
近况,因为尉迟明是尉迟平的幼于,而眼下却已保镖去翼
北。
一番寒暄,慢慢话入正题。
尉迟平道:“听说有一个丁弃武是天山瞽叟的弟子,近
来……”
话锋一顿,瞧着白展堂不语。
白展堂老脸微红道:“说来惭愧,丁弃武的爹爹本是我
的一名手下之人,因为强奸寡妇被我处以死刑,如今,他是
要来报杀父之仇……”
微微一顿,又道:“不过,事后我才发觉他的爹爹是被
人诬告,但为时巳晚,只好使入善待他们母子,以赎我误杀
他爹爹的歉疚之情,那里想到我那不成材的二弟却瞒着我对
他们母子百般凌辱,以至于他的母亲含恨而死,丁弃武……”
长吁一声,住口不语。
尉迟平接口道:“丁弃武想必就是那时投奔了天山瞽
叟!”
白展堂道:“这是他的机缘,那时他不满十岁,独自出
走,竟凑巧遇上了天山瞽叟,把他收为弟子……”
长吁了一声又道:“而后我发觉了我那二弟的不义之
举,也已以律将之处死,但丁弃武对老夫的仇恨却一直未
解!”
尉迟平道:“以白兄的为人,必定对事力求公允,丁弃
武自恃艺出天山瞽叟,一再无理取闹,老朽也为白兄不平,
故而特地赶来,助一臂之力!”
白展堂忙道:“这如何敢当?”
尉迟平笑道:“论你我的交谊,这原是最应该之事,白
兄何必与我客气!”
白展堂感激的道:“既是故人如此仗义,小弟如再谦
辞,就未免显得过分虚伪了……”
微微一顿,又道:“丁弃武滥杀无辜,去洛阳时曾一举
杀死老夫四名护院武师,且将老仆王忠断去双臂,手段凶
残,无以复加,故而老夫决定与他再度一拚死活!”
尉迟平慨然道:“如此说来,这是江湖武林中的一大祸
害,更应该联手把他除去,方可解除江湖武林之祸!”
白展堂道:“老夫也是这等想法,故而巳经去请华山路
老英雄……”
尉迟平道:“如果路老英雄到来,捕杀这一名后生小
辈,该是更加没有问题了……”
微微一顿,又道:“不知路老英雄何时可到……”
白展堂接口道:“小弟在洛阳之时就已派人促驾,到此
之后又派人专程去请,想必就是这一两天之内,必可到
来!”
尉迟平欣然道:“那好极了!”
伸手端起面前酒杯,道:“老朽借花献佛,要先敬白兄
一杯!”
自展堂连忙擎起杯来,笑道:“该我先敬尉迟大侠!”
忽然……但听飕的一声,一块石子疾飞而至,不偏不
倚,正好击中了白展堂擎在手中的酒杯,乓的一声,杯碎酒
流。
这是一件意想不到的怪事。
白展堂武功高强,但飞来的石子却仍然使他不能事先发
觉,更没有躲闪得开,这使他不能不老脸发烫。
但比老脸发烫更为严重的事不知是什么人击来的石子?
胡白风等四人顿时霍然起身,一字儿拦在了厅门之前,
白采萍则护在了白展堂的面前。
尉迟平也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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