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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弃武哼道:“原来姑娘是扯谎的老手。”
于碧青咬牙道:“你别老取笑我,如果你不愿意合作,你仍然可以独自走。”
丁弃武道:“在下不是反复无常的小人,既然是说定了的事,就不会再有什么变更,但你不该把我的名字也告诉了她们。”-
于碧青冷笑道:“莫非你见不得人,才不敢说出你的名字来?”
丁弃武哼道:“在下与姑娘只不过是为了这一件事合作,而后如果引起令尊令堂的误会,岂不是……”
于碧青格格笑道:“我明白了,我曾经说过我爹爹是个厉害的人物,大约是把你给吓住了!”
丁弃武苦笑道:“在下有生以来,还不知道有一个怕字。"
于碧青道;“你为什么会有这样多的顾虑?”
丁弃武道:“在下是男人,吃不了什么亏,但姑娘是个
女孩子,如果传扬开去,会与名声有关!”
于碧青哼道:“做人只要心正,就不必有那么多的顾
虑,反正我不会在乎就是了。”
丁弃武微吁一声道:“好吧,既然姑娘如此豁达,在下
也就不必斤斤计较了!”
于碧青眸光一转,道:“我们走吧。”
丁弃武点点头,与她一同走去。
此刻夜色正深,街上一片静寂,除了阵阵的风声之外,
从远遥遥传来的,只是似隐似现的更鼓之声,把夜色点缀得
更加寂寞凄冷。
于碧青向丁弃武身边靠了一下,道:“很凉。”
丁弃武皱眉道:“夜间是凉一些,姑娘可以加件衣
服。”
于碧青摇摇头道:“我出门从来不准备衣服.嫌麻
烦!”
丁弃武道:“不论姑娘离家多久,也只是穿这一套衣
服?”
于碧青哧的一笑道:“那岂不脏死了,老实说,我每天
都要换下一次衣服,但以前有四个老婆子照顾我,到时候她
们自会侍侯我,现在她们走了,我就没人管了。”
丁弃武笑笑道:“你年纪够大了,应该学着自己照顾自
已。”
于碧青叹口气道:“可惜我就偏偏忘了向她们要替换的
衣服!”
丁弃武皱眉道:“我的衣服是有,但你都不能穿,这倒
十分使人为难。”
于碧青甜甜的一笑道:“没有关系,你靠我紧一点,就
不会太冷了。”
丁弃武心头怦的一震.道:“在下虽与姑娘约定合作,
但男女授受不亲,你我还是……”
于碧青柳眉倒坚,厉叱道:“住口……”
她气呼呼的叫道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,以为我是调戏你
么,告诉你,我们于家在江湖上也是有名有姓的人家,我还
不至于贱到要勾引你这个野男人!”
丁弃武觉得她实在有些不可理喻,非常后悔跟她结伴同
行,他暗暗忖思,为什么自己总是做些傻事。
但事已至此,不便反悔,索性闭口不语。
于碧青一赌气,远远的离开了他,丁弃武走在路的左
面,于碧青则走在右面,倒很像是吵了架的小俩口儿。
第二天黄昏。
开封府的东南大街上,有一片白墙灰瓦的大院,正是平
安镖局.此刻天色虽未全黑,但平安镖局的内内外外,却已
经点起了辉煌的灯烛。
后院的正厅中,已经摆上了晚宴。
上首坐着的是白展堂,一旁坐着白采萍,另外依次是白
展堂的四名弟子老大胡白风,老二齐白英,老五路白平,老
六何白瑜。
白展堂喜欢喝几杯,故而胡白风特地取出了珍藏的美
酒,来招待他的授业恩师。
白展堂面色十分沉重,四位弟子则轮流说说笑笑,希望
能逗得白展堂开心,最后,白采萍幽幽的叫道;“爹爹,大师兄他们就怕您心里闷,老拿话来逗您,为什么您还是这样闷闷不乐的?”
白展堂苦笑道;“唉,我真觉得惭愧!”
胡白风忙道:“师父千万别这样说,有事弟子服其劳,弟子们都是师父培植起来的,应该替您老人家分愁解忧!
……”
微微一顿,又道:“师父尽管放心,在这里闲散几天,弟子一定会负责解决了小顺子的事。”
提到小顺子,白采萍的香肩首先震了一震,面色也立刻为之黯淡下来。
白展堂叹口气道:“你解决不了,丁弃武的武功已经到了超凡人圣之境,他果然已经得了天山瞽叟的真传……”
胡白风面色微红,低下头去道:“但华山路老前辈与路世兄不久必然可到,冀北的三师弟四师弟,与在洞庭的老七老八老九三位师弟也会陆续到来,那丁弃武就算有三头六臂,大约他也不敢来太岁头上动土……”
白展堂长叹道;“白家剑驰誉江湖,为师不论在江湖上还是在官场上,也都混了大半辈子,想不到现在却要受人庇
护……”
胡白风知道不论怎么劝解,白展堂也不会开心,只好转
变一个话题道:“师妹大喜的日子快到了,也该开始准备嫁
妆了。”
在他本是想藉此开上白采萍一个玩笑,把沉闷的空气调
剂一下,岂料这一着似乎有相反的效果,只见自采萍面色苍
白的颤抖了一下,并没有害羞的意思,更没有高兴的模样。
胡白风暗暗咒骂自己,为什么自己如此拙口笨腮,不论说什么,说得都不对劲,情形似越弄越糟。
白展堂微吁一声道:“这样也好,采萍嫁了,我也可了却一件心事!”
殊料白采萍突然大叫道:“不,我不嫁!”
白采萍的叫声极大,以致白展堂以及胡白风等都为之怔了一怔。
白展堂皱眉道:“采萍.你……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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