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英雄出少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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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为仇千里走单骑第(10/11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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场误会,我们自行解释。好了,姑娘,请你回去,向令尊大人,多多拜上,就是。”

    他说话间,一手揽着董妙兴,一手在他胸前不停的推拿,另在一旁的五个小道士,也忙上前搀扶。

    宇文杰见状,呆在原地,显得十分尴尬。

    姑娘说道:“杰弟弟,你快把那些人的穴道解开吧!”

    老道拦着,说道:“不要紧,由我们自己来解,好了!”

    宇文杰将众道士的穴道,一一拍开。

    个个这才苏醒过来,拾起各人宝剑,各自散去。董妙成又命人将两个受伤的搀回寝室休息。

    宇文杰穿好长衣,来至董妙成身前,拱手说道:“道爷,我今误伤了贵庙这多人,不知者不罪,还要请你多多鉴谅。”

    边说边向怀中掏出白色小药丸四颗,掌中一托,递给老道,接着又说道:“这是昆仑山的‘雪莲’丸,不但功能疗伤愈损,武林人服了且能助长功力,这有四颗,请你分给那两位受伤的道长,各服两颗吧!以稍赎我的愆咎。”

    董妙成深知这药是稀世圣品,武林奇珍,极不易得,这孩子怎的一出手,就是四颗,当下喜的忙忙接过,道谢不迭。

    姊弟两人,也就辞别老道,离庙马上回家,当晚,施鸣玉就将宇文杰大闹环花观的情形,告禀了父亲。

    施中岳眉头一皱,说道:“这两个老道,我过去曾有恩于他,是以,他们对我还心存畏敬。他们在我的眼目中,虽然算不得什么好人,但也并不太坏,总而言之,这般亦正亦邪,是非不分的人,以不去招他为上。改天碰着时,我向他们解说,解说就是,你们去睡吧!”

    宇文杰住在施家,为时已经一月。

    这一天,先后向施家伯伯、父母、玉姊姊等人分别告辞,准备明天启程,径赴湖南,寻找那仇家去。

    众人听了都不禁一愕,知他大仇在身,无心在此久住,施中岳夫妇正打算说些什么,姑娘在旁,抢口急声,说道:“你忙什么呢?

    我知道你大仇未报无心在此,我们也实在不便久留。不过,盼你再住三天,让我把你的事情安排一下,至于随带的东西,也准备一下,怎样?”

    施中岳问道:“杰哥儿,你上湖南,是准备由水道,还是旱路去呢?”

    宇文杰说道:“伯父!水路坐船,端的令我难受,我想从旱路去,可是,不知怎样走法?”

    施中岳说道:“水路我们不谈,旱路可分两条,一走六合,经全椒,沿长江北岸,直奔九江渡河,再沿幕隼山脉,向西南径出长沙。一走瓜州渡江,经茅山,过太湖,沿莫干山脉,越怀玉山,西扑南昌,再穿过九岭山脉,取道平江、济阳、直抵长沙。这两条路,以第一条较近,只是一条普通的行旅官道,沿途无甚奇处,第二条则较远,但一路山明水秀,景物宜人,如沿途的莫干、天目、括苍、仙霞、武夷,诸大名山,风景尤为美丽。历代以来,即为一般世外高人,武林奇士,隐迹潜修之所,如由这条路走,我想,定会走个心旷神怡,不觉其远的。不过,还是听你之便,愿走哪条,就走哪条吧!”

    姑娘笑道:“杰弟弟,你既不愿走水路,我看,不如听爹爹的话,就取浙江走吧,因为你的那骑黑马脚程快,就是多走点路,也不要紧。还有一点,我看你的运气一向就很好,自下山以后,是无往不利,说不定,你走这条路,还会有点奇遇哩。”

    宇文杰说道:“你又打趣我了,我能有什么奇遇嘛?”

    姑娘笑道:“你年轻貌美呀!如果在中途碰着哪家大姑娘爱上了你,那不是奇遇吗?”

    老夫人一旁嗔声说道:“你这孩子,又在胡说了。”

    姑娘又笑道:“妈!你放心,杰弟弟呀,他可和木头人儿差不多少。你不晓得呀,他这次刚到,在书房与我晤面时,我一脱去男装,他就一股劲地向我要鸣珂哥哥,那种死心眼儿,怎样解说,也总不进去,到后来,还以为我是谋财害命,冒名顶替哩。”说的两老哈哈大笑。

    宇文杰听得也有点不好意思,只红着脸,呆坐不语。

    “爹!杰弟弟,这次上湖南,是找他母亲的乳娘柳婆婆去。”

    姑娘说道:“你看,沿途有些什么人,可以拜托的,帮他去找,免得他没头没脑四处乱撞。”

    “柳婆婆!”施中岳听的一怔,说道:“这个有姓无名的,又是女人家,叫他怎么去找呀?”

    宇文杰说道:“不!伯父,她还有两个儿子,一个名叫柳少安,是做生意的,一个叫柳月安,却是学门秀才。”

    “哦!这就比较好办!”施中岳说道:“既然有姓有名,又有行业那容易找,我拜托一个人,你到长沙去找他,我想,定能帮你的忙。”

    “我有个忘年之交的好友,现在还是卅开外,不到四十岁的年纪,姓晏名飞,武功既高,人更慷慨好义,是以,早在江湖上获得个‘小孟尝’的美号,他曾任过湘、鄂、赣三省总捕头,现已退休。住在长沙南门外黄土岭,他眼皮杂得很,不但江湖上黑白两道的朋友认识的极多,就是长沙府以及各县衙门办案的,很多是他的手下。我写封信给你去找他,准会帮你这个忙。”

    老夫人说道:“玉儿,你可趁这两天功夫,将宇文家弟弟应带的衣服行囊等,准备一下,免得临时慌乱,记起这件,反忘掉那件。”

    姑娘笑道:“妈!杰弟弟,这人怪得很,记得在河南的时候,天快凉了,他还穿着身紫花土布的单衫。我为他做了两件新夹衣,他还不敢将旧衣换下,说是师姊给他做的衣服,如不穿的话,怕她晓得了,就得打他哩。是以,我总笑他,是个死心眼儿呵。现在天气还冷,除他穿着那身狐裘行路外,我准备替他收拾一件灰鼠的袍子,两件夹袍,两件单衣,短装箭袖是单夹各两套,贴身衬衫却是三套,另有青缎剑靴一双,我想,这些已够他一年穿用的了。”

    宇文杰听了,即插口拦着,说道:“玉姊姊!我不要这许多衣服,走远路,不好带嘛,只一样有一件,就行了。”

    姑娘说道:“我晓得,你不是骑马走吗?那‘乌云赶月’要带好多也能带,你怕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那黑马,我也不要了。”宇文杰说道:“既已送给你了,还提它则甚。”

    “你又在瞎说。”姑娘嗔声说道:“我又不闯闹江湖,要那快马干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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