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吉道:“不管是何人物,既有牵连,该请来瞧瞧吧?”
胡一鸣颔首:“此事交我来办。”
说完,他大步走出,交代手下前去找人,随后大步回来,然后表示不到两刻钟,人必定带到。
刘吉淡笑,难得见他如此带劲。
刘吉笑道:“钱老头平常喜欢在书房,咱们不妨回到那里,说不定能找出另外线索。”
毫无线索之下,胡一鸣、高化龙只好同意。
一行六七人匆匆又往书房行去。
眨眼已至地头。
破烂门窗仍在,血迹仍见斑斑。
刘吉踱于书房中,不断瞄着血堆,眉头直皱,忽又想到什么,暗露喜色,但见及众人目光,随又掩去。
众人亦绞足脑汁状,在揣测案情。
未久,忽听得外头传来吆喝声!
胡一鸣登时欣笑:“果然准时,未超过两刻钟!”
众人往外头瞧去,四名壮汉“押”着一名年轻书生型家伙直奔而来。
那书生一脸惊惶,似知大难临头,跑得比壮汉还快,见人即问:“胡大人在哪?”
胡一鸣立即挺身迎门而立。
那书生见状,登时下跪,拜行大礼,急道:“大人必定误会了,我家妹子怎会是凶手,您一定误会了!”
胡一鸣皱眉:“你家妹子?”
高化龙道:“他和夫人青梅竹马,平常以兄妹相称。”
那书生形迹可疑,田叶青一脸焦急说道:“不错,许素贞夫人即是我妹妹,她怎会是杀人凶手?大人明查,务必还我家妹子清白!”
他本是莫名被捉,问及原因,这才明白,反而开始替许素贞担心,甚至替她求情。
刘吉一直冷眼旁观,但觉他相貌很纯朴,该心存怔宅,说他能杀人,倒让人不怎么相信。
胡一鸣冷道:“别只顾着替夫人求情,你嫌疑比她更重!”
田叶青一愣:“我?我也是嫌疑犯?”
胡一鸣冷道:“不错!”
田叶青怔道:“怎会?”
胡一鸣道:“怎不会?说,你和许素贞是何干系?”
田叶青道:“她是我妹子,众人皆知!”
胡一鸣道:“我是问,你和她是否另有不可告人之事?”
田叶青一愣:“怎可能?怎会?谣言从何传出?”
胡一鸣斥道:“老爷临死写下遗言,说你和夫人有染,你还想狡辩!”
田叶青脸色煞白:“冤枉啊!老爷误会了,打从她嫁过门之际,我即守分寸,从未私自相约,怎会有此谣言?老爷的确多心了。”
胡一鸣还想逼问,刘吉却拦了过来,说道:“胡兄这么问话,岂非先陷夫人于不贞之中?”
胡一鸣冷道:“可是对付狡徒,不逼问怎行?”
刘吉道:“严刑拷打,总有冤情,咱们是查钱老爷之死,其他事,到时再说吧!”
胡一鸣冷哼一声,不再往“姘头”上作文章,冷斥道:“你最好实话实说,否则后果自行负责!”
田叶青如获大敕,连连拜礼:“小的知无不言,只要能救出妹子,甘愿牺牲一切,多谢胡大人,多谢少侠,多谢高公子。”
他连连磕头,倒让刘吉觉得不该欺压以对,便道:“你起来吧!只要说实话,我不会为难你的!”
田叶青又自拜礼道谢,才敢爬起,他满头大汗,不断抹拭,此时见刘吉有若救星,一脸毕恭毕敬立在当场。
刘吉道:“你可清楚你妹子犯何罪?”
田叶青道:“老实说,到目前为止,小的仍未完全知道。”
刘吉道:“她可能涉及谋杀钱老爷,你以为如何?”
田叶青怔急道:“不可能,不可能,贞妹手无缚鸡之力,怎可能杀人?”
胡一鸣道:“那就得靠你帮大忙了!”
田叶青急道:“小的怎敢?小的一向清白过活,犯不着谋财害命,这其中必有误会,小的真的不敢做此伤天害理之事!”
胡一鸣道:“哪有作贼的说自己是贼。”
田叶青祈声道:“小的真的不敢啊,贞妹也不敢啊!还请三位大人明查!”
刘吉突然问道:“四月七日以前,你可曾来过如玉庄?”
他想许素贞曾想替丈夫看病,田叶青既然是大夫,她该会找来谈谈吧!
果然田叶青已颔首说道:“四月六日来过。”
刘吉道:“许素贞找你来的?”
田叶青一愣:“公子怎知?”
刘吉道:“不必间我如何得知,你只要回答我,她找你来有何目的?”
“是看病。”田叶青回答。
“看谁的病?”
“钱老爷的病。”
“谁的主意?”
“夫人要我看的。”
“钱老爷可知?”
“不知吧……”
“你可真的替他看过病了?”
田叶青回想,瞧瞧书轩,道:“当时夫人说老爷似得失心疯,要我替他诊断,我便来到此书轩,本想替老爷把脉,他却若疯子乱转,我不敢靠近,只能远观,以察颜阅色猜猜病情。谁知被他发现,抓了大刀便砍过来,还说我们是奸夫淫妇,我看情势混乱,为避嫌疑,开了一帖镇定药方给了夫人,便自离去,后来再也未曾和夫人联络。此事可问当时守卫,他们该见着一切。”
高化龙道:“我倒听手下说过,他没说谎。”
田叶青立即拜礼:“多谢公子证明一切。”
胡一鸣道:“可惜如此亦不能证明你是无辜的。”
田叶青道:“钱老爷真的死了?”
胡一鸣道:“你怎知他未死?”
田叶青道:“呢……总希望老爷还活着,出人命总不好!”
刘吉道:“他可能真的死了。”
田叶青道:“纵使老爷死了,我和夫人又怎会涉此重嫌?”
刘吉道:“两个原因。”
田叶青道:“小的可以知道吗?”
刘吉道:“你是当事人,本就该知道!一是钱老爷遗书上写着他是被你和夫人所害,也指出你和夫人有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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