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率地说。
“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与谅解。”沈野诚挚地说:“有一点必须澄清,他们不是我的属下。我与他们只是临时合作关系,办完事情之后就各奔东西。不瞒你说,咱们所办之事就是耍铲除风神会,至于为何耍铲除他,不久的将来你就会明白。
凡是与风神会有宿仇的个人或组合,都是我的盟友,像天香盟就是一个例子,吴盟主就是与该会某一重要人物有仇,因此我与该盟就订下了攻守同盟,你与该会亦有不共戴天之仇,愿与我共进退吗?”
“事情巳非常明朗化了,我想应该与你共进退的!”郁静雯喃喃低声说。像自言自语,又像是回答。
沈野似未听到前一句话,激动地紧抱住她的娇躯,道:“自今而后咱们就像同坐-条船,必须同舟共济了!睡吧,明天该是一个好日子。”
今天确是个好日子,是打击风神会的好日子。
中午消息传来,风神会将对去仙别墅的天香盟采取行动,天香盟吴盟主亲派其妹专程来农庄,商讨策划内外夹击的战术,准备给风神会来一次重大的打击。
提前用完晚膳后,沈野向郁静雯道:。
“入夜后我与宋前辈往云仙别墅,你独自留在农庄可要特别小心,随时提高警觉。”
“我要与你们同去,我不要留下。”郁静雯拒绝说。
“你晓得有多危险吗?我不放心。”
“将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留下您就放心?我一定要去,我是当真的!”郁静雯态度坚决地说:“昨夜您还说要我与您同进退,同仇敌忾,现在又不让我同去,难道您所说的都是骗我的?”
“爷,就让小雯同去好了,将她一个人留在农庄,的确有安全顾虑。”擎天杵为郁静雯说话。
“好吧!”沈野无奈地说:“但你得听我的话行事,以免发生意外。”
“好嘛!”她只要能去就行,所以满口答应。
三人均换穿白色劲装,外披白狐裘,兵刃暗器佩带齐全。郁静雯带着沈野那把备用长剑,并将毒狐留在房中的那包飞鱼毒刺全部带着。
她平常均着衫裙,这一换穿月白色劲装,将原本美好的娇躯呈现得更曲线玲珑,走起路来水蛇腰极为韵律地款摆,极为醉人,纵使是道学之士亦为感到心旌摇荡。
天色刚暗,三人即自农庄后门潜行而出。
刚起更,幕府山北固陕出现了四十余名白衣人,向云仙别墅潜进,当接近别墅十丈距离时,为首者突然打出停止前进手式。
“林护法,为何停止不进?”为首者身旁的一个白衣人低声问。
“陈兄,情况似乎有些反常,咱们已接近目标十丈了,对方外围警哨为何未曾发出警讯呢?”林护法惑然说。
“本会连日派出的眼线侦察所得,对方通常是在二更正派出警哨的,目前才起更,当然没有警哨示警!”陈兄不以为然地说。
“既然才起更,但别墅内却一片漆黑,声息全无,我始终感到有点不对劲。”林护法警觉地说。
“你是领队,可别疑神经鬼,让在暗中压阵的凌云仙姑她们看笑话。”陈兄提醒林护法:“何况目前如同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你能下令空手回头吗?”
林护法沉吟片刻后,突然高举右手-挥,身后十二名佩刀白衣人越众而出,挫低身形扑向别墅,中途三个起落越墙投人别墅内。
久久,别墅内未曾出现林护法预期的反应,十二个白衣人进去后就如泥牛入海,毫无声息及影踪。
一咬牙,林护法再举手-挥,又有十二个白衣人越墙而入。
这次有声息传出,是数响机簧声与闷哼。“糟了,他们事先有备。”陈兄悚然地惊呼。
“霹雳弹攻击!”林护法双目喷火地沉叱。
八名白衣人藏身飞上墙头,八双手向别墅内齐扬,刹时响起连串爆炸声,火光进射。
正当他们投出露房弹的同时,墙外三丈处的雪地中,突然升起五个臂缠黑巾的白袍人,手中匣弩连响,在墙头的八个白衣人,突然像中箭的雁般摔落在围墙内雪地上。
一声长啸响起,集结在墙外的人侵的白衣人后方,突然自雪地中冒出二十余名臂缠黑巾的袍人,左手持木盾,右手持匣弩,徐徐向入侵的白衣人进逼。
“丢下兵刃暗器,否则匣弩齐发,你们将无一人能幸免!”夜空中响起天香盟主冷然的娇喝。
被包围的十五个白衣人没有人出声,突然狂风似的向附近乱石堆及树林中飞掠。
半空中,十五双大手在飞掠中急速连扬,暗灰色的飞鱼毒刺如雨般向进逼的白袍人人群攒射。
同时,匣弩机簧声亦暴响,惨叫连连,在半空发射飞鱼毒刺的白衣人,有十一个像中箭的雁般自半空中摔落。
仅五人跃入乱石堆中隐身,包围的白袍人员有木盾护身,但亦似有四人中了毒刺,躺在地上挣命。
“找出那五个家伙来,-个不留!”天香盟主发令。
八个白袍人持匣弩,迅即分向三方向乱石堆包围接近。
同一刹那,淡淡的两缕流光疾射八个持弩的白袍人。
“侧倒,伏地!”
与喝声同时,沈野人刀合一,有如电火流光破空疾射两缕流光。
人与刀融为一体,太快了,难以看到实影,只见到虚影,只见到如虚似幻的光彤,排空驭云而至。
“老天!驭刀飞行……”有人骇然惊呼。
三个人影乍合,刀光剑影,陡然迸爆。
没有人能看清三个人到底是如何接触的,刹那间发生、幻变、结束。
当旁观的人仍陷在惊怖骇绝的状态中,就结束了。
激光倏灭,人影乍现,撼人心魄的金铁交鸣,犹隐隐在耳,余音袅袅不绝。
沈野倒翻出丈外,站正身躯,虎目中神光暴射,秋水冷焰刀斜指待发。
对手是两位盛装的美姑娘,正踉跄地向后退出两丈,勉强站稳了身形,手中之剑均折,头上的风帽也不见了,呼吸急仍,娇靥色变八位应声侧倒的白袍人,迅即跃身而起,继续扑向乱石堆后,半空中匣弩狂鸣,箭雨疾射石后,惨叫声起。
五个躲在石后的白衣入四个中箭倒地,一人受伤逃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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