乎撼动了我的气机!”沈野低声说:“八臂灵宫虽然为人自负,但不失为好人,所以我不愿你毁了他,你不怪我吧!再说你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,摆出-付凶霸霸的样了,不怕吓跑了仰慕你的男士吗?”
郁静雯低头一笑,顺从地说,
“我怎会怪您呢?但谁又会仰慕我呢?”。“是那位风神会少会主呀!他的目光他死盯着你呢!”沈野指指莫子安笑笑说。
一提起莫子安,郁静雯恨得要死,不由咒骂道:“这畜牲该死,该打入十八层地狱,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沈野心中在暗笑,他已认定郁静雯是会主夫人,只是无法确定会主是谁,会主的门徒竟然对师娘起了邪念,岂非天大笑话?
莫子安正在凝视郁静雯,但双目中已无色欲之火,而是充满惊震之色。
因为他刚才看出郁静雯亮的功架,正是师门绝技,除了师父及师娘,并无第三人会此爪功,连他也尚未习得此技。
“这位艳媚的女郎莫非是师父的那位继室?想到刚才自己的恶劣德行,吓得混身颤抖,冷汗湿透了内衣,连手指及手腕骨折的痛都忘了。
另一面,塞外飞龙正怒容满面地站在八臂灵官面前,身后肃立着五位神态冷森的龙骧勇士。
“林文星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以劈空掌力突袭我家夫人,要不是夫人手下留情,你早就没命了。”塞外飞龙厉声叱道:“神雷飞雷两妖道暗中巳与风神会勾结,但愿你真的是缉捕他们归案,而不是假缉捕之名而行救援之实,否则你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!”
“你究竟是谁?怎敢对我如此无礼?”八臂灵官有些心虚地说。
“龙老,你告诉他你的身份吧,免得他回去无法交代,飞雷神雷两妖道巳成废人,就交给他处理吧!”沈野朗声说。
塞外飞龙应了声是后,转身自怀中掏出-样东西,朝八臂灵官眼前亮了亮,即收回放入怀内。
众人但见金光-闪,根本未看清是何物,但八臂灵宫的脸色却领时变为苍白,额上冒汗,态度突变为恭谨。
“老夫的身份如外泄,我必定送你上法场,快带着妖道回衙,以免打扰了客人的酒兴。”塞外飞龙冷厉地说。
八臂灵官暴声应命,带了手下抱着两妖道出店而去。
沈野与郁静雯走向惊魂未定的莫于安及蓝美媚。
“姓莫的,以你刚才的作为,仅废了你双手实在太便宜你了,希望下次咱们别再碰头,否则你的两条腿亦将会被废掉。现在你可以走了,回去可以向令师哭诉,派遣大批杀手来埋葬我。
好走,不送了!”沈野阴森森地说。
莫子安铁青着脸,强抑着满腹怒火狠狠地瞪了沈野一跟,再以怪异的目光看了看郁静雯后,神情木然地出厅而去。
沈野以冷然团目光看着蓝美媚,道:“贵堡名列武林侠义道,在下实在想不透怎会步熊耳山庄后尘,与风神会订下了同盟,难道不怕毁了数十年的声誉吗?”
“本堡有本堡的苦衷………”蓝美媚低声说。
“贵堡的苦衷是欲得金陵的赈灾镖银而力有不逮,因此与风神会勾结共谋,是吗?”沈野打断了蓝美媚的话锋,冷然地说:“难道你们不知灾区的百姓正在嗷嗷待救吗?纵使你们劫得这批镖银,难道贵堡就能称霸天下?难道你们确信该会真的会将镖银与贵堡均分?
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,你们不伯亏心吗?姑娘,请听我的忠告。回去告诉令尊,快打消与风神会合作,否则贵堡很可能将会自江湖除名!”
“公于这是警告?”蓝美媚脸色一变,咬牙说。
“你如当作警告未尝不可。在下与姑娘及令尊总算有数面之缘,实在不愿看到贵堡遭到危难。”沈野用沉静的嗓音说,但眼中却有令人寒栗的光芒,“我会将公子的意思转达家父的,公于是否将是使敝堡除名江湖的人?”蓝美媚沉声地说。
“我不会告诉姑娘的,但愿下次相见你我不是敌对的仇人。姑娘保重,在下告辞!”沈野淡淡地说,携郁静雯离店而去。
江湖中最神秘的报应使者终于曝了光,不啻在南京地区投下了一枚威力强大的炸弹,不少曾在暗中干过不见天日勾当的江湖朋友,深恐被报应使者找上门来,于当晚就偷偷溜走了。
远离灾祸是江湖中人的金科玉律,镖银固然令人眼红心动,但如连命都没有了,如何去享受?
沈野和郁静雯回到农庄已是起更时分。
擎天杵早巳返回,他向沈野表示,毒狐因有要事需在镇江停留数日,沈野也将在府城发生的事核略地说了。
“伏龙居士恐怕不理会您的警告。”擎天杵语气有隐优:“这是一个城府很深野心甚大的人,在与风神会合作前,必已考虑将有与您为敌的可能性,但他却仍与该会合作,业已暴露了企图,如今两股势力合而为一,将增咱们不少压力。
“敌势虽强,但咱们仍然可以扭转形势。‘沈野充满信心说:“咱们可采避实击虚、逐次蚕食,再由于我的身份曝光,报应使者是为弱小作不平鸣的杀手,可放开手大干,以铲除那些祸胎,伏龙居士如果执迷不悟,我会毫不犹豫地向他挥刀。
夜巳夜,擎天杵告辞回房歇息。
郁静雯很自然地留在沈野房中,她与沈野的关系已半公开化,无所顾忌。
今晚她显得特别亢奋,沈野亦有些反常。
火热的胴体,泥泞的小径,狭窄的关隘,她具备了作为一个情妇每-个不可缺少的条件。激情已过,彼此仍在相互爱抚。
“我做梦都未想到你会是江翻上最神秘,最骠悍的报应使者,难怪风神会的人被你杀得望影而逃!”
“你是否认为不值?或是感到委屈?我是指你我的关系而言。”
“怎会呢?我只认您的人,不管您的身份。”
“至死不悔?”
“至死不诲!”
“我想你该看出我有一批人在暗中活动,难道你从未想过要问?”
“不错,我己看出龙伯伯及其同伴,都是在暗中活动的特等高手,今晚更发现他们另具有特殊身份,尽管您对他们很客气,但他们却对您非常尊敬,我想他们该是您的属下。爷如能说的自然会说;爷如不说,自然有不说的原因,我又何必问呢?”郁静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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