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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赌小浪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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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第(2/4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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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出败坏庵风之事,大师要带他回去治罪。”

    小五子道:“他冒犯了我们,我们也正要带他回去治罪。”

    姜开基道:“小妹,你的技艺虽然大有进境,只不过看你的谈吐和举止,似乎在外染上不好的习气了。”

    软软道:“在外闯荡自和在家里不一样。”

    小五子道:“软软姊,把人带走。”

    软软扶起小罗,连向姜开基点头道别都没有,即下楼而去,姜开基脸上无光,忿然道:

    “女大不中留!以后我也懒得管她了。”

    高清风道:“女大不中留还在其次,令妹和小五子以及小罗等人在一起鬼混,还会是个好孩子?”

    小罗躺在一家客栈的后院屋中床上。

    小五子和软软在外间对酌。

    在她们目前的看法,小罗只是她们最后的一道大菜而已。

    问题是这道大菜是由谁先动筷?

    小五子认为软软会自动退居第二,她拔头筹。

    自学了童先生的绝学,身手比软软高,软软处处听她的。

    两人喝了七八杯,谁也不出声,小五子沉不住气地道:“软软,我有个想法,所以才把他弄到此处。”

    “也许我知道你的想法。”

    “你说说看!”

    “不让那个仙蒂小喇叭独占,至少我们也分了她一杯。有一天不论在何处见到小仙蒂,就告诉她我们也曾……”

    小五子道:“咱们的想法不谋而和,只不过这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你要说什么,这句话‘是不是’三个字?”

    小五子点点头。

    软软道:“男女之事,永远谈不上那三个字的。”

    小五子道:“咱们来划拳以决失后如何?”

    软软道:“好主意!”如在未失身之前,二女都不会说出这种话来。

    三拳两胜,小五子胜了。

    在赌场中长大的人,玩这些总是占便宜些。

    小五子喜极而手足无措。她早已属意小罗,本以为今生已不可能。尽管是以这种方式得到他,她以为得到就是得到,没有什么分别。

    尽管她已算是过来人,已非清白女儿之身,但小罗在她的心目中却像是必然的伴侣,她认为她在小罗心目中也该一样。

    关上门,软软为她把风。

    童先生一生沉迷醉酒和妇人,床第间的一些花梢自是小五子前所未见也前所未闻的。开了窍以后,现在也变成老手了。

    小罗能听能说却不能动,完全由小五子摆布。

    小罗大惊,道:“小五子,快下床!快点!”

    “下床?为什么?”

    “不下床你就会造成终生的遗憾。”

    小五子笑得好媚好荡,道:“你是不是说你已经有了小仙蒂?”

    “这当然是原因之一,更重要的是,我不是那个小罗,小罗另有其人,我只是一个假小罗而已。”

    小五子此刻欲火高炽,哪还能悬崖勒马?

    加之小五子惟恐煞风景怕小罗不合作,已为他服了药物。

    此药的力量一旦发作,自然是顺理成章,水到渠成。

    事已至此,小罗自然是什么也不必说了。

    他过去接近很多的女人,表面上看来是个好色之徒,其实不然。

    小五子尽情享受她一年多以来梦寐以求的欢娱。她不以为这是轻狂,她认为小仙蒂得到小罗的方式也未必高明。

    人要作不太光明的事,总要先为自己找些理由。

    小五子尽了兴,再由软软接“棒”。

    其实她们如此放浪形骸,表面上是贪图肉欲征逐,事实上在她们心底深处,却恨透了童先生和常有庆,她们这么作,就等于向二人示威,或者是一种侮蔑,让他们戴绿帽子。

    小罗羞忿欲死,这种事对他一点也不陌生,但是,每次都是由他自己选择,由他自己作主,而这次却是被动的。

    他的的确确变成了两女的玩物。

    而他由于己服了她们的亢性之药,又身不由己。

    所以二女可以说为所欲为,尽兴而罢。

    二女去洗澡时,在浴室内大谈今夜之乐,且给了小仙蒂颜色看,这真是她们今生最最得意的事。

    药力退后,小罗自解穴道离去。

    小罗、“葛三刀”和茜茜三人又在赌场中。

    而这家赌场又正好是“中原十二赌坊联盟”之一的兴隆赌坊。小罗一坐下,人家就知道他的身份了。

    于是找来了一流的老千,四周自然也布满了杀手。

    所谓杀手,有的是武艺高强,而有的只是一击成功的狙击手。

    “天门”的老千四十左右,他世故地道:“老弟要赌什么?多大台面?先说明也好有个准备,看来都是道上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小罗道:“赌多大都成,那看赌什么而定。”

    老千道:“梭哈如何?”

    小罗道:“行!”

    老千道:“赌多少台面你说吧!但希望不少于五千两。”

    小罗道:“那是当然,我赌钱从不鸡零狗碎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着却未掏出银票,目光向四下一梭溜,竟发现潘奇在人群中,立刻向他招招手,道:

    “过来!”

    潘奇并非怕他,而是怕那披发人。

    他知道,披发人叫他到处宣传小罗有“五阴鬼脉”绝症,已治不了一年的动机,不过是要高手不屑动小罗。

    披发人自必是小罗的朋友或亲人。

    潘奇一生中没有死心塌地服了一个人,只有披发人例外。

    所以小罗叫他过去,他犹豫了一下,分开人群走到小罗身旁。

    小罗道:“把六千两银票放在我的台面上。”

    潘奇面色一变,正要拒绝,小罗眼睛一瞪。

    这一瞪,潘奇不由一窒,也有点怕他。因为他也不是小罗的敌手。

    万一在这么多人的场面上翻脸动手吃了亏,可就不是五六千两银子可以弥补的损失了,衡量轻重,忍痛掏出一叠银票。

    小罗一把夺过来,道:“全赌了!”

    潘奇哭丧着脸,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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