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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乐强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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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三章 又见小强盗第(1/10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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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向封侯叱骂着,却过不了焦三绝,气得伸手抓扯空中乱飞口诀,怒骂:“这又是什么阴谋诡计?”抓撕几张,小字瞧不清也就罢了。

    向展天可也倒楣,把“蟠龙一气口诀”六字写得特别大,向封侯抓扯中忽而瞄到“蟠龙”两字,摊开一看,登时怒火攻心,一口鲜血已喷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孽子啊!连人家的武功你也要偷……”

    想再扑往向展天,却已老泪纵横,欲扑无力。

    焦三绝惊急将他扶向岩壁墙角一块凸石坐下。

    “大哥您何必气成这个样子呢?有话先问清再说也不迟。”

    向音茹则已含泪急奔父亲,挽出丝绢不停替他擦拭血迹。

    向展天默默跪在地上,嘴巴胀肿如球,嘴角血丝仍流,一对狠如毒蛇眼神不停噬向父亲及妹妹。

    “你说,你为何要偷学人家武功?”向封侯抖着纸绢,声音衰老许多。

    银河立即回答:“堂主误会了,那是在下要他抄的,并非他偷来的。”

    他觉得向展天所受教训已够,若能及时悔改也不失是件好事,遂替他说话。

    然而向展天并不这么想,他认为这全是银河阴谋,因而更恨他,也恨妹妹。

    向封候闻及银河所言,怒意消去不少,换来悲怅:“老夫全知道,一定是孽子逼你写的,他简直已无药可救……”

    银河摇头:“并非如此,蟠龙一气,功夫颇深,并非一学即会。令郎只是好奇,在下也只告诉他一点半滴,谈不上什么精深地步,更谈不上逼迫了。”

    焦三绝道:“大哥,银少侠已如此表明,您也不该为此事而责罪天儿了。”

    向封侯明知这是银河留下的退路,却也莫可奈何,长叹道:“真是孽子!老夫教子无方!”转瞧向展天,又痛心又恨,严斥道:“你敢再瞒爹,小心爹一掌打死你!”

    向展天委曲含带不甘心:“孩儿不敢……”

    向封侯强压心头忿意,深深吸气,随后冷叱:“还不快说,你把双鹰盟全家掳到哪坐?”

    虽然他并未十分把握儿子掳了人,但女儿传话说得绘影绘形,加上见着此景,他不得不做此想法,事实上明眼人自能猜出大概。

    果然同展天承认了:“他们在川境小金山附近。”

    向封候目光一缩,冷喝:“你当真掳了人?真是畜生!”激动地想出手教训,仍被焦三绝拦下。

    向展天不自禁地后缩,惧声道:“孩儿并未掳人,只是把他们安排在那里。”

    “安排?真是无法无天,掳了人家,强占地盘,还说安排人家?”

    向展天暗自瞄了父亲一眼,屈声道:“孩儿安排他们的地头要比多宝湾好多了,那里可采到金矿。”

    向封候斥道:“既然比多宝湾好,你为何不留着自己用,要找较差的多宝湾?”

    向展天欲言又止,抿抿嘴唇仍说了:“多宝湾位于霸英堂和三江门交会处,也是南七省,北六省重要据点。拥有它,不论南征北讨都十分便利,霸英堂有了它更能扩展势力,它要比金山银矿更有价值多了,而对双鹰盟却没什用处。”

    银河早知道这个原因,当初他和大哥选在多宝湾,即是取其“多宝”之便,它的多宝,除了临长江口,鱼米丰富之外,最重要是地执要点,若要扩张势力必定十分迅速和便利,当时为了考虑大哥若有扩张企图,自能事半功倍。

    没想到大哥生性淡薄,也就一直守在多宝湾,十数年来也能相安无事,但他并未忘记此地瞒不了明眼人,遂留下鹰儿交予大哥,有事立即通知。本以为和霸英堂、三江门相处许久,两帮似乎已默认地盘,该不会出差错才对,没想到还是出了问题。

    向封候更是明白,年轻时也曾为多宝湾和三江门斗了十数年,后来想得多了,地盘也够大,人也进中年,少了年轻人冲劲,加上了解武林只适合并存,不适合吞灭,遂也放下这块据点。

    没想到多年后的今天,自己儿子竟也看上这块地盘。先是喜——儿子有自己当年豪气。而后忧——此地已成为他人地盘,夺走它,无异断人后路,势必引来风暴,事实也已发生。何况儿子已用上不正当方法,这正是他最痛心者。

    向封侯斥道:“霸英堂地盘遍布北六省,已够你劳累一辈子,你还敢动别人地盘?而且要动,也得光明正大,如此偷偷摸摸,岂是霸英堂行径?”

    “孩儿是怕父亲不准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不准!”向封侯斥道:“地各有主,人各有命,岂能断人后路?练武人贵在修身,行侠仗义,济弱扶倾,哪像你为了一己私心,迫害双鹰盟全家?论罪死不足惜!你自行了结吧!”

    头一甩,再也不看向展天一眼。

    焦三绝怕事情闹僵,说道:“大哥息怒,天儿虽不对,却也未伤对方任何人,而且也替对方留了后路,找个金矿予人,可见他并非十恶不赦之徒,论理,罪不足死,论情,他是您儿子,骨肉相连,怎可赐死于他?还请大哥收回成命。”

    银河也拜礼:“堂主言重了。双鹰盟虽遭劫,却未受难,幸好令郎并未迫害双鹰盟弟子性命,而在下也曾挑去贵派几处分舵,论罪,在下还伤了贵派弟子,罪也不轻。如今得知在下大哥无恙,此事也就大事化小,不必再生事端,弄得伤心落泪。若真如此,在下罪孽更是深重了。”

    向封侯立身而起,老眼岔泪,拱手一拜:“银河老弟,老夫何忍手刃亲生儿?只是虚伪作势,内心疼痛难捱,承老弟不再责罪,老夫这就替儿子向您谢罪!”

    说着单膝即跪。

    一派掌门之尊,竟然行此大礼,银河哪担当得起,赶忙欺前:“堂主不可,折煞在下!”眼看扶身不及,一道掌劲已将向封侯托住,急又道:“再下亦有挑舵之罪,罪罪相抵,堂主不须如此。”

    向封侯被托起,以掌门风范,自是不便再挣扎,只好再次感激拜礼:“掳人是因,挑舵是果,岂能并谈。恩德不言谢,老夫承天踏地,认你恩情!”

    接着连三拜,银河赶忙答礼。

    向封侯拜礼完毕,走往向展天,冷森道:“你闯的大祸,若非银少侠不责罪,哪还有命在,还不快过去谢罪。”

    一声不甘情愿的“是”,向展天走向银河,礼拜三下说些认错的话,银河也默然接受,反正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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