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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乐强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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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 战神第(1/10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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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晴空万里,苍穹见蓝,忽而传来几声悲切鸟鸣,渐渐逝于祁连山方向,留滞着尾音,缠绕着空灵天地间。

    那草原尽头高岗处,正坐着一位满脸腮胡壮汉,他静静坐着,两眼祥和而漫不经心瞧往更远处投于苍穹的高峰,偶尔也瞧瞧山岗下离他不远的马群。

    那些马大约二十来匹,只只健壮,似是野生,又似那人所养。马儿自在吃草,看不出一丝被羁束,然而它们总是有意无意往山岗那人瞥瞥眼、仰仰头,流露出一股无以形容之默契与情感。

    那人本是悠闲,然而猝然间心头一凛,那目光已凝聚成两道寒芒,闪电般往左后方天空瞧去。

    天空虽仍是一片蓝,他却已直立而起,双手捏得很紧。

    淡淡鸟鸣声已传来,竟是如此熟悉而扣人心弦。

    “鹰儿?!………”

    那人声音已显低沉而惊心,高挑身躯挺立许多,青旧衣衫无风自动,宛若一尊百战天神。

    鹰儿终于在天际出现,见着那人,它似也惊喜,叫声更功,一个旋飞老远地已追向那人,恨不得赶快飞抵他手中,以诉旧情。

    “鹰儿?!”

    那人看清飞来的真是鹰儿,哪还敢等待,凌空一个飞掠,暴蹿十余丈高,那手轻功恐怕天下少有,只轻轻一弹飞,电光石火般已揽向空中黑鹰,来不及飞落地面已惊叫:“鹰儿,你受伤了?”

    鹰儿抿抿嘴角,想说什么,却又似乎太过劳累而难以出声。

    但不用它说,那人早已瞧见它左翅肩头插着一支银亮短弩,整只翅膀已僵硬,显然受伤已久,若非它强忍飞行,早就该栽掉地面,一命呜呼。

    那人又惊又急。赶忙将银弩折断并抽出,鹰儿虽露呻吟状,却也傲然不发出一丝呻吟。

    银弩抽出,那人才飘落地面,他很快又拿出药物,敷往鹰儿伤口,然而他又发现从伤口流出的鲜血含毒,显然有毒。

    “那银弩有毒?”

    他正用其他方法治疗,鹰儿忽尔急切尖叫,振翅欲飞。

    那人一愣:“鹰儿你不让我救?!”

    鹰儿趁他一愣之际,飞脱他手中,高空盘旋尖叫。

    那人嘴角已抽动,他明白鹰儿意思,喃喃念着:“大哥有难,否则他不会把鹰儿放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鹰儿听他已能会意,音调已变,又催促那人赶快前去救人。

    那人当饥立断:“鹰儿,北方十五里,在我住处有药,你记得去敷!”

    鹰儿传来一阵满足叫声,仍忘不了催促。

    那人心知耽搁不得,仰天长啸,声震千山百岳,劈雷般撼动天地。

    啸声刚起,那群马只只又如通了电般,人立而起,狂嘶大喝,拔蹄就奔,轰隆隆直往山岗下一条泥路奔来。

    那人向鹰儿招招手:“鹰儿保重!”整个人飞身而起,直往岗崖落去,扑向马群。

    一阵乱蹄,尘埃中,总是一匹黑马跑得最是快速,而那人也正是跨上这匹千里马,顺着日落方向直奔而去。其余马群在后头赶追不懈,扬起尘烟绵延数十里,终于愈追愈远而失去黑马踪迹,马群也只好调头,躲向它们自认为安全的地方。

    鹰儿高飞良久,直到那人去得无踪,它才轻鸣几声,摇摇晃晃飞往北方,去寻找那人住处,以能衔药治伤。

    一道尘烟,直往关内奔去,马儿不停蹄,马上人更是不能心安,速度对他俩似乎永远不够。

    双鹰盟乃是位于长江流域,荆山附近的一个小帮派。全帮上下只有二十来人,只守着多宝湾这个小渡口,做些转渡生意以糊口。谈不上什么富庶,只能算得上小康,加上帮主银海淡薄名利,江湖名气也不大,自也引不起江湖注意,是以十数年来倒也能过得平安无事。

    然而,十数年后的今天,却有人动上了双鹰盟,而且还明目张胆地换下双鹰盟旗帜,挂上了五爪的蟠龙图,分明是把双鹰盟吃定了——

    事实上双鹰盟被人短短一天之内并吞,在江湖上也没引起多大震撼,就如大象踩死一只小蚂蚁,谁又会去特别注意?

    然而,有一个人却是例外——

    他正是从大漠赶回来,银海帮主的认养兄弟——银河。

    没人知道双鹰盟,为何叫“双鹰盟”?更没人知道双鹰盟除了鹰神银海之外,还有这么一位让人闻风丧胆的人物。

    战神银河,在大漠早已风闻千百里,一夜之间斩杀漠北七鬼,杀得七鬼刀刃尽断,还死在自己兵刃下——似乎是自杀。

    大狂谷搏战号称大漠第一高手的魔眼三邪钟白邪,钟白邪能邪人心,邪人眼,邪人眦,和他过招不知怎么总会被他邪去心智而遭杀害,横行江湖七十余载,从未逢敌手,连中原武林都对他头痛万分,谁知道却莫名地被宰了。可想而知,天下武林对于宰掉钟白邪的高手是如何地好奇和敬畏,甚至传言大概是神仙吧。

    其他诸如大破幽灵帮,血战天堂谷,力救登羊城,哪一段不是让人津津乐道?是以关外武林同道才赐他这个外号,真正知道他的人,他的名的却少之又少。

    谁又知道双鹰盟除了一只鹰神,还有另一只猛鹰——战神?

    银河骑着黑骠马,连赶三天三夜直奔荆山多宝湾,及至熟悉的古老庄院,心情激动万分,原来庄前旗帜已换,显然他已来晚一步。

    他咬紧牙关,闷声不响,抽出一把像弯月却较直些的短刀,双腿猛夹马腹,马儿长嘶,宛若天雷,轰向庄院,人马一体直往门扉撞去。

    门前守卫似已察觉有人撞来,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,只见眼前一花,早已被马儿踩死蹄下,连唉叫声都来不及叫,实是死得不明不白。

    银河冲过守卫,策马又踢木门,砰然一响,木屑纷飞,人马已闯入内院。眼看十数人慌慌张张围过来,银河连看也未看一眼,短刀挥出,有若天空一轮明月旋转,银光过处,锵锵然又刷刷然。只见得断刀碎剑挟着血肉乱飞,喷红了天空,黑骠马已飞跨过去,十数人一招不到已身首异处、命丧黄泉。

    银河冲向前院,忽见院厅内有人闪动,立即喝声暴起,飞蹿高空,正好接下方才旋飞出去的短刀,一个倒贯,流星陨石般倒冲屋顶,轰叭一响,瓦碎屋裂,他已贯入内厅,短刀一横,架向一名四旬中年人脖子。

    那中年汉子哪敢再动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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