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会的。”
“不会?如果不会你会在和我作了那事后,回去泡在池中一整天,而且不断地换清水?”
“这……”鱼得水道:“那是以前。”
“现在又如何?”
“现在不会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我以为咱们总是未婚夫妇的名义,却又有已婚夫妇的关系,这是无法否定的事实!”
白芝道:“是什么原因使你想开了的?”
“没有什么,只是想通了而已。”
白芝道:“即使如此,我仍要在两个月内去出家。”
“你要出家,我也不拦你,至少在未出家前陪陪我。”
白芝道:“好吧!你是不是很需要我,或者另有原因?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,无其他原因。”
白芝道:“我希望你不要太重肉欲。”
“人类的爱,肉欲占了一大部分。”
“白芝,你有没有见到汤尧。”
白芝本不想告诉他,因为汤尧不在身边,他们会有更多的时间亲近,汤尧在身边那就可能不同了。
白芝道:“不久前还遇见过,而且还亏他救我一命。”
“是怎么回事?”
白芝照实说了。
“走!我们快点回去看看……”
二人回到镇上客栈中,李双喜还在,汤尧却已经不见了,李双喜已停止哀号,躺在床上蟋在一起。
二人离开了客栈,要去找小郭和小熊等人。
在镇外,突然又遇上了一个女蒙面人。
这个女人鱼得水对她有点熟了。
这就是“菊夫子”的后人徐小珠吧?
她蒙了面,莲足,身段挺美,身背长剑。
鱼得水正在说话,这蒙面女人已经攻了上来。
鱼得水道:“白芝,小心……”
他知道这女人的厉害,立刻全力应付。
十招以后,白芝越看越心惊,这是什么人?居然不逊鱼得水,甚至可以说比鱼得水更高些。
鱼得水真的是心服口服,他学得也杂,白雨亭临终时还传了他几招绝学,也都施展出来,还是一样。
“菊夫子”的武功的确是天下一绝。
白芝越看越心惊,那知这女人忽然攻向白芝一掌。
毫无疑问,这女人并不在乎白芝助战。
甚至可以说想试试她自己的实力如何?”
白芝本就想出手,这就更有了藉口。
只不过她出了手,一共打了五十招左右时,胜负未见,这女人忽然收招倒纵,疾如飞鸟疾驰而去。
鱼得水和白芝却看得呆了一阵。
白芝道:“这女人是谁?”
鱼得水摇摇头,道:“这也正是我想问的话。”
“似乎功力不在你之下。”
“当然,应该说还在我之上。”
“以前没见过,”
“这是第三次,每次都是蒙面,而且动手几十招之后逸去,不知动机为何?只知道她是‘菊’的后代。”
“‘菊夫子’?”
“是的。”
“她自己承认过?”
“有一次我问她,她只是点头,因为‘菊夫子’的墓在终南山中,墓志铭上记载‘菊夫子’昔年被人施袭重伤不治,可能是‘松竹梅’三人之一,立碑者名叫徐小珠。”
“‘菊夫子’姓徐?”
“是的,似乎以前在大内当过供奉,曾叫怀宗(崇帧)练他的绝技,但崇帧吃不了那种苦,当然未练,结果他说的秘密绝技却被架上鹦鹉听到,那时‘菊夫子’似乎姓凌,大概是假姓?’”是不是怀疑你的长辈是在昔年施袭的人?”
“大概是的。”
“她刚才又向我下手是什么意思?”
“也许连岳父也怀疑了?”
“那她尚无败象,为什么虎头蛇尾的走了?”
“她只是想看看我们的路子,并不想伤人。”
“‘菊夫子’昔年遇袭之后,对后人谈过施袭者的武功路子?”
“大概是的。”
鱼得水和白芝绝对想不到,还有个第三者也在现场附近。
而且暗中看到了蒙面女人的出现以及动手。
他本想出面相见,但是蒙面女人一出现,他大为惊骇。
不管这女人把头脸遮得如何紧密,他根据这女人的身段和一双莲足,他以为人眼熟了。
他们夫妻情深似海。
为了生计,迁地搬家,曾发生一双金莲八斤半重的预言和笑话,结果还真被鱼得水一言说中的。
可是,爱妻徐小珠怎会有此身手?
他不能不摇摇头,不可能的。
他的妻子是个柔弱温顺的女子,她不会武功。
因此汤尧没有现身,就向那蒙面女人所去方向追去。
尽管很像,但他的妻子不会有此武功,无论如何他是不相信的,不过他还是全力追下来,但未追上。
即使这份轻功,他也瞠乎其后。
他的爱妻一双莲足能有此超绝的轻功?
“不……不!绝不可能……”尽管以为不可能,还是一直追了下来,他要追回家,印证此谜到底。
刚才他听到鱼得水和白芝的交谈。
鱼得水明白表示这女人刺探他过三次,而且每一次都和他动过手,却未分胜负就匆匆地走了。
今夜甚至于还和白芝动手。
一般来说,除非和白芝有仇,才会主动再和她动手。
这的确是有试探她的武功路子的意图。
汤尧想不通怎么会有这种事?
“如果爱妻真是‘菊夫子’的后人徐小珠呢?”
名字也完全相同,这女人的武功如此之高,如果他使出绝学呢?但他立刻摇摇头,不到要命关头,不可施那绝技。
想到这些,他又以为不可能了。
追赶一天半夜已到了家,未敲门越墙而入。
在过去他从不如此,以免被邻居看到不妥。
现在他是为了证明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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