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清醒的,废除武功的痛苦是十分难忍的。
贾笙道:“李姑娘,这是不是太残忍了些?”
“不!”李悔道:“刚才小郭试探他,已探出他的意图,居然想独吞,吞了以后必然杀我们灭口。”
小郭道:“对,所以我才迷倒他。”
贾笙道:“李姑娘,家师能不能恢复功力?”
“那要看他的造化了。”
小郭道:“咱们走吧!”*
白芝又遇上了李双喜。
那是在一家客栈中,李双喜咽不下这日气,非找到她不可,这儿是客栈中的一个偏院,很幽静。
大约是晚膳之舌时刻,天刚黑。
李双喜站在门口,在灯光映照下,一脸杀机。
白芝坐在正屋迎门桌边喝茶。
乍见李双喜不由一惊,但立刻就泰然了。
“今夜你还能逃得了?”
白芝道:“我为什么要逃?”
“怎么?有靠山在此?”李双喜一双贼眼疾转不已。
白芝道:“什么靠山?”
“鱼得水。”他就伯鱼得水,也恨鱼得水。
“鱼得水会在我这儿?他对我已经倒了胃口。”
李双喜道:“咱们这笔帐怎么算?”
“怎么算也算不清!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我不找你算帐就不错了!”
“找我算帐?”
白芝一字字地道:“当初若非你以暗算手法使我失去抗拒力而奸污了我,我怎么会自暴自弃而走上偏锋的?”
“你是个天生的骚货,却赖上了我?”
“不是那一次失身,我白芝不会有。今天,老实说,抚今追昔我已经对前途失去了信心,你杀了我也好。”
李双喜道:“那太便宜你了,财宝呢?”
“早就转手了。”
“送给了鱼得水。”
“应该说送给了史可法大人,作为军需的挹注。”
李双喜道:“所以我要宰了你。”
“要宰就下手吧!但我不会束手任你宰割的。”
“你那两套还未放在我的心上。”
“试试看吧……”李双喜出了手,白芝当然要接着。
其实二人是差不多的,只是李双喜学得太杂了。
过去他在要李闯身边,红人一个,一干高手都奉承他。
于是张三传两招,李四传几式。
就这样他变成一个高手,这当然也要归功于他的苦练。
白芝虽然心灰意冷,行将出家,却也不想死在他的手中。
她一旦力拼,李双喜要在七八十招内撂倒她太难了。
只不过李双喜非击败她不可。
他的藏金已被她骗走了,还说要和他到西域去大干一番,自己创建一个王国呢?李双喜越想就越不是滋味。
六十招后,白芝开始不支而夫招了。
李双喜道:“在宰你之前,我还要玩你最后一次。”
白芝道:“那就看你的本事!”
白芝怎么拼也撑不过一百招,中了两掌之后,摇摇欲倒,这工夫李双喜出指逾电,白芝应指而倒。
“我说过,要先玩你,来一次临别纪念……”
他抱着白芝人屋,正要把她放到床上,一只手已搭在他的右肩上,道:“把人好好放下来……”
李双喜立刻听出是汤尧的声音。
“是汤尧?”
“不错!”
“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?”
“知道一点。”
“你可知道她骗得我好惨?”
“也知道一点。”
“知道这些还要帮她?”
“问题是她当初失身于你不是自愿,你已经先犯了强奸重罪,失去了立场。其次,李闯的钱搜括于民间,正是民脂民膏,用之于国家谁曰不宜?”
李双喜道:“这似乎不大公平。”
“世上没有绝对公平的事,但在李闯身边死有余辜,因为据说你比李闯更嗜杀,更残酷!”
李双喜道:“你要怎么样?”
“本来应该杀了你,让你们巨贼父子在地下团圆,可是我仍然给你一条自新之路,以观后效!”
连点三个穴道,白芝的身子掉在床上。
汤尧道:“白芝,你的堕落真叫人扼腕!”
白芝道:“我也为自己扼腕!”
“鱼得水对你的容忍是空前绝后的。”
“我也知道,所以我尽一切可能成全他。”
“我以为你要成全他,最好还是自我约束、检点些!”
“不久的将来你会看到的。”
汤尧道:“鱼得水呢?”
“到史大人处送巨款去了。”
“多少?”
“几十亿两。”
“有这么多?”
“李闯的私蓄的大半,当然有这么多,要不为什么李双喜要杀我?”
“你是由他手中骗走的?”
“对,他对我说了九处埋金藏宝的地点。”
“于是你告诉了鱼得水?”
白芝道:“正是。”
“如今他已被制住穴道,你要不要杀他?”
“本来以前想杀他,现在又不想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不久的将来我要出家。”
“你以为这种人应该仍让他四面活动,继续害人?”
白芝道:“汤大侠自己来决定这件事吧!”
白芝已自解穴道,就往外走,汤尧以为至少该废了他的武功,而且说干就干,立刻下了手,李双喜在地上翻滚哀号不已。
汤尧追出,已不见了白芝。
巧的是,白芝一出镇,又遇上了送款而回的鱼得水。
事实上也不算巧,白芝知道他会循此路而回。
“自芝,你要去何处?”
“这你就不必管了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你和我在一起只会连累你,降低你的身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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