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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影侠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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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 孤雏血泪第(4/9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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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,道:“晚辈愧受了,当永世不忘!”

    “侠丐陶芳”一摇手道:“不必,武林同气连枝,这算不了什么!”

    由汝州北上。

    这一天,吴维道到了嵩山脚下,忽然心头涌起一个意念,少林寺为武林领袖门派,历代人才辈出,向有收俗家弟子之例,自己何不到寺中请求留……

    想到这,他自以为得计,喜孜孜地在山下买了些大饼充饥,然后登山。

    晌午时分,来到了少林寺山门之前。一个虎面僧人,向他合掌道:“小施主何来?”

    吴维道想了想,才嗫嚅地道:“小子前来拜师习艺,请大师方便!”

    虎面僧眉一皱道:“本寺近来不收俗家弟子!”

    吴维道心中一惊,道:“请大师通告一声,也许贵寺方丈见小可孤苦无依,破例收容也说不定?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!”

    “请大师慈悲!”

    虎面僧迟疑了一阵,道:“随贫憎来!”

    吴维道怀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情,随着守山门的虎面僧,直奔寺前。

    来到寺前,那巍峨的建筑,雄壮的气派,使吴维道内心惊叹不已,一个山居的孩子偶尔跑一趟山镇,几曾见过这等建筑。

    虎面僧嘱咐吴维道在寺门外候着,然后与守寺门的说了几句话,自回山门去了。

    吴维道忐忑不安地候了半刻光景,才见一个白眉老僧,出现寺门。

    守寺门的赶紧走到吴维道身边,道:“小施主,那位是本寺院‘法本大师’,有话问你,快去吧!”

    吴维道三步并做两步走近寺门,恭施一礼,道:“参见大师!”

    法本大师威严的目光一扫吴维道,沉缓地道:“小施主请说来意?”

    吴维道镇定了一下心神,道:“晚辈孤身一人,无依无靠,恳求贵寺收容!”

    “小施主,本寺并非专门收容孤儿的!”

    “大师,晚辈说错了,晚辈的意思是请求收归门下,习武练技!”

    “施主业已身带武艺?”

    吴维道暗惊这老和尚的目光锐利,居然一眼便看出自己是带艺投师,当下又施一礼恭谨地道:“晚辈曾随父母练了些粗浅功夫!”

    “小施主的意思是要剃度?”

    吴维道小脸一红,道:“晚辈……想求贵寺收为俗家弟子!”

    “法本大师”微微一笑道:“方丈有谕,俗家弟子一律不收!”

    吴维道一颗心顿向下沉,不当乞丐难道来当和尚,这非自己的本愿啊!但自己走投无路何处是归宿?心念之间,双膝一屈,跪了下去,道:“请大师慈悲!”

    “法本大师”端详了他几眼,微微颔了颔首,自语般地道:“确是难得奇才!”

    吴维道心中一喜,看样子已有了转机。

    “小施主何名?”

    “晚辈吴维道!”

    “今年几岁了?”

    “十三!”

    “家世?”

    吴维道不由一顿,父亲生前再三告诫,不能随便道出身世,但今日情况不同,既望人家收容,就得报出身世,否则谁会收一个来历不明的人,于是他脱口说:

    “先父吴方!”

    “吴方?”

    “是的!”

    “法本大师”沉思片刻,突然脸色一变,道:“可是,流云双剑客’之一,的吴方?”

    吴维道惶然道:“是的!”

    “法本大师”老脸突然一沉,道:“小施主,本寺不能收容你,赶快下山去吧!”

    吴维道呼吸为之一室,惑然道:“大师,为何不能收容晚辈?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是吴方之子!”

    吴维道双目圆睁,连退几步,激动万状地道:“大师,这话如何解说?”

    “不必问了,你去吧!”

    “晚辈不能如此不明白地走!”

    “法本大师”口里宣了一声佛号,道:“小施主一定要问,老袖只有直言了,吴方为人不忠,不仁,不义,为同道所不齿,一般侠义之上,皆欲杀之而后快,小施主,你明白了?”

    吴维遭如遭迅雷击顶,眼前一黑,几乎栽了下去。

    想不到父亲是这么一个为武林同道所不齿的人。

    山中怪和尚的话,也是这么几句,父亲真是这样一个人吗?

    自己矢志练武习艺,报血仇,难道全归于空吗?

    但依自己的记忆,观察,父亲生前的言行举止,他怎么会是这种人呢?

    他想问个水落石出,“法本大师”业已消失在山门之内。

    他怀着万分凄怆的心情,离开了少室峰,下了嵩山。

    这比父母的惨死更令他难受,因为死是人人所难免的,只是死的值不值而巳,但死后的声名是永不消失的。

    入夜,他寻了个山脚的土地庙安身,小小的心灵,实在不堪再一次的打击了,他想,自己活下去有意义吗?有必要吗?

    前途茫茫,自己所追求的是什么?

    想!

    想!

    深深地想,他在心里下了决断,父亲决不是这种人,其中定有误会,即使父亲真的是这种人,父母生我,辛辛苦苦,这养育之恩,天高地厚。有道是子不言父过,母亲又有何辜?为什么也惨遭杀害?

    亲仇,不共戴天,非报不可!

    他决定,以后不再提身世,慢慢打听父亲在江湖上的为人,同时,挖索仇踪,既然众说一词,皆说父亲可杀,谅仇家又不至于隐藏所为,也许以此夸耀,查访不至于太困难,目前唯一的作法是可处访到名师,先练好武功……

    过了嵩山,顺官道向开封进发。

    由于心事重重,走起路来,有些丧魂,神不守舍。

    正行之间,一阵马嘶,震耳响起,猛抬头,两骑骏马人立而起,自己正在两骑前蹿之下,顿时惊得灵魂出窍,本能地向后方弹倒……

    “喂!瞎眼的小狗!”

    “啪!”头发一麻,剧痛入骨,眼一黑,几乎倒了下去。

    “喇!”马鞭又发出破风之声。

    吴维道一连几个踉跄,站稳身形,觉得额头凉唆嗅的,用手一摸,湿乎乎的,一手鲜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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