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敌’,在下要证明他是否真的无敌。第三个是金剑帮主,以剑为帮派之名,剑术造诣必然非凡。至于是否还有第四个要看情形而定。”司徒明月说的煞有介事。
“除此三人,朋友你不拔剑?”
“完全正确。”
“意思就是说朋友自命为天下第一剑?”
“对!”狂傲之态溢于言表。
“也是天下第一狂人?”
“不否认!”
“嘿!”锦衣蒙面人冷笑了一声。“如果区区要问朋友你的师承来历,朋友大概是不会说的了?”
“不会!”司徒明月答得挺干脆的。
“如果有人要向朋友讨教,可列为第四么?”
“谁?”
“就是区区本人!”
司徒明月心中一动,这锦衣蒙面人既敢挑战,自然不会是寻常人物,他是谁?
月光已经升高,凑冷的白光洒满了整个广场。
“阁下什么身份?”
“算是挑战者吧!”
“挑战者三个字还没资格要在下的剑出鞘。”
“朋友不拔剑便是自误。”说着,步下走廊。
四名劲装武土仍在原地没动。
司徒明月寸步未移,连正眼都没看对方。
锦衣蒙面人取好位置,拔剑,亮开架式。
司徒明月眼角扫去,心中又是一动,从对方的架式与气势可以看出是第一流的剑手,难怪他敢于挑战,现在的问题是对方到底是什么身份?这一点非常重要,因为他要决定是否下杀手。如果是金剑帮徒,当然格杀以引出管彤云和“鬼中鬼”。
如果神火教徒,则暂时不正面为敌。若是第三者,那该是什么来路?不过,这种可能性极微。
“拔剑!”锦衣蒙面人沉喝了一声。
“在下不对无名之辈拔剑。”司徒明月有心激对方。
“无剑公子,你自认为是有名之辈?”
“对,在下已经亮出了字号。”
“在此之前,江湖有谁听过这字号?”
“可是你阁下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。”
进门之后一直不曾开口的封子丹现在发了话:“公子,我们时间宝贵,既然见不到您选定的对象,虚耗下去实在没意思,我们上路吧,看样子此地真正的主人早已搬了家,这位阁下想来只是替人看房子的,何必耽误正事。”
以他现在一个跟班的身份而言,这番话对锦衣蒙面人是一种极大的侮辱,但司徒明月明白他的意思,他是在激将。
“那我们走吧!”司徒明月立即应和。
“无剑公子,你不敢接受挑战?”锦衣蒙面人抖了抖手中剑,剑芒暴吐六尺,显示他的内力修为已炉火纯青,就事论事,这等好手在江湖上还不多见。
“不是不敢,是你阁下不配。”
“那你就看看是谁不配。”
剑攻出,沉稳玄厉,丝毫没有因受激而浮躁,这是-个高段剑手必须具备的条件,如果养气工夫不够便先居了败着。
森寒的剑芒挟着怵人的杀气像爆开的光束罩向司徒明月,仿佛无数支利刃同时刺向所有的要害大穴。
封子丹看得心头泛了寒,他自问接不下这一击。
司徒明月原地不动,身躯极其怪异地一旋,从完全不可能的角度扭开,避无可避的一击,像是故意为他留了这么一个隙缝,使无懈变成了有懈,这一击便在极不可能的状况下落了空,但他没有反击。
沉哼声中,锦衣蒙面人接着攻出第二招;司徒明月再旋,移了半步,轻易地闪过第二招。
锦衣蒙面人剑没回收,就势变势,攻出第三招,这一招较之前两招更见凌厉玄诡,可以说是一记罕见的杀着。月光下剑芒如幻,剑气撕空有声。
封子丹下意识地退下两步。
司徒明月依然闪过,但已离立脚的位置两步,心头起了强烈的震撼,并非震于对方的高深剑法,而是这式杀着他太熟悉,如果不是因为熟悉,可就难以避过。对方究竟是谁,何以会使出这一式剑法?
锦衣蒙面人三击无功,而且是在对手没反击的情况下,心头不由泛了寒,收剑后退了五尺,目芒如炬,直盯着司徒明月。
司徒明月心里迅快地作了一番盘算。
“阁下何以会这-套剑法?”司徒明月沉声问。
“你认得这剑法?”锦衣蒙面人反问。
“不但认得而且精熟。”
“噢!”锦衣蒙面人滞了一滞,才撇了撇口角道:“难怪你能轻易避过,原来你精熟这一套剑法。”
“如果在下反击,阁下已经不能站着说话。”
“你怎么会精熟这套剑法?”
“这点不必告诉阁下,请阁下报出真实来路?”
“无此必要。”
“那在下就要动手了!”
“拔剑?”
“还不至于。”
最后一个“于”宇出口,左掌一圈剧出,锦衣蒙面人长剑疾挥,但只挥出…半,一股无形的力道使他的招式无法展开,登时心头剧震,就在这瞬间,司徒明月右手虚虚一抓,蒙面巾应手而落。
“啊!”发出惊叫的是封子丹。
司徒明月内心震惊至极,但忍住没发出声音。
做梦也估不到的意外,锦衣蒙面人赫然是开封古月世家的主人胡天汉,也就是火凤凰胡莺莺的兄长。
世家主人怎会当了白云堡的临时主人?
胡天汉被揭开真面目顿时怔住。
司徒明月冷冷一哂。
“想不到会是胡堡主,今晚幸会!”
胡天汉的眼睛里逐渐现出狰色,这是要准备施展杀手的先兆。
“无剑公子,快报来路,以免误杀。”
“误杀?”司徒明月笑笑。
“不错,我已经说得够清楚。”
“看来堡主有什么厉害的杀着可凭?”
“嗯!这点算你说对了。”
“那就表演吧!”
胡天汉伸手从衣襟里摸出一个小白葫芦。
“无火之火?”司徒明月脱口便说了出来,他没经验过“无火之火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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