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鱼,把鱼肚扒开里面塞了银子。狗官收了礼,答应为他公正断案。姓张的送了一个大西瓜,把里面掏空,也塞满了银子,狗官收了礼也答应断案时偏袒他。一日开堂断案,原告被告跪在地下,狗官故意找茬对姓于的大加呵斥,姓于的以为狗官把送鱼的事忘了,提示道:‘老爷!老爷!别生气,小人不会说话,小人“性愚”呀!’狗官知道他是借谐音提示送鱼之事,一拍桌案道:‘混蛋!“性愚”也不如“傻”大瓜好!’结果判了姓于的诬告,重打三十大板,我知道这事的内幕,我说姓于的才是傻大瓜,送了礼,挨了打,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不知这事怎么让狗官知道,加了我诽谤官府的罪名,让我坐了牢。”
沐莹道:“如此说,这狗官一定贪赃枉法……”
那人道:“可是这狗官却因为朝里有人,官运亨通,听说还要高升呢,真是‘冤埋城阙暗,血染蟒袍红’啊!”
沐莹想:“我一定惩治一下这个狗官。”
第二天,狱史来提沐莹说是过堂,沐莹跟他们去了。
知府大堂迎门正面悬“明镜高悬”的大匾,两边站了两排衙役,王知府坐案后,他背后墙上挂着海日图。沐莹带到大堂上时,王知府将惊堂木一拍,“啪”的一声,站堂的“啊……”一声堂威。
沐莹从容镇定不理王知府,目视那大匾,嘴角浮起一丝冷笑。
王知府又一拍惊堂木,对下大喝道:“大胆刁民,来到大堂为何不跪?”
沐莹道:“小民未犯法,为何捉我坐牢?为何捉我到大堂?这样的昏官,我为什么给你跪下!”
王知府怒喝:“你姓甚名谁?为什么行刺范春景?快说!”
沐莹道:“小民黎民,昨夜在店里睡觉,不知为什么被差役捉来……”
王知府:“还敢抵赖?据店家呈报,昨夜你住店后并未睡觉,从后窗离开店房,直奔范家庄而去,过了半夜才回来。昨夜范府便来告状,说昨夜范府进贼,刺伤了范春景,抢了他家金银珠宝。我们今晨到那小店查房,乘你酒醉未醒把你捉住。现在范府和店家人证俱在,你还抵赖什么?”
沐莹道:“原来是店家、范春景和王大人勾结诬陷好人。告诉你,王大人!无论你怎样诬陷我,我不姓愚,也不是傻大瓜,从我身上榨不出任何油水!”
王知府把惊堂木拍得“啪啪”连响,气急败坏地大喊:“住口!你胆敢诬蔑本官,快给我打!打!打!”
几个差役如狼似虎蜂拥而上,把沐莹摁在地上,抡起竹板就打。可是摁沐莹的几个差役,脸色均变,站立不住,瘫倒在地。拿板子的赶忙上去摁沐莹,手脚触及沐莹,也是如此。
王知府大骂:“没用处的东西,统统给我滚,回家抱孩子去!”
几个差役,互相搀扶着跌跌撞撞地下去。王知府一招手,又上来六个差役,四个去摁沐莹,两个拿板准备打。可是摁沐莹的差役手刚抓住沐莹,立刻身子瘫软,挣扎不起。两个拿板子的去拉他们,手也被吸住。王知府见了大怒,喝道:“这刁民有法术,给我一起上,抓住他狠狠地打。”众差役一窝蜂上去,伸手去抓沐莹,全被沐莹吸在身上,大堂地上,黑鸦鸦倒了一片。
沐莹对着王知府揶揄地笑道:“他们都没用,还是王大人来……”
王知府大怒,从一个衙役手里夺过一条竹板,去打沐莹。沐莹一伸手抓住竹板,往回里一带,王知府就倒在沐莹身上,他的身子和沐莹一接触立刻被粘住,怎么挣也脱不开了,他大喊大叫没有用,脸色越来越苍白,呼吸越来越困难。最后,终于支持不住,倒了下去。
沐莹对王知府道:“赃官,你想不想活命?”
王知府强爬起来,连连叩头:“黎民爷爷饶命!黎民爷爷饶命!”
沐莹道:“要想让黎民爷爷饶命也可以,拿出十万两赃银救济百姓……”
王知府点头:“是是是,在下遵命!”
沐莹道:“第二条,从新审理已判案件,发现有冤,立即纠正。我已访知你断的案,冤枉了不少好人,下次再让我访知此地有冤,决不饶你。”
王知府道:“在下一定照办,一定照办!”
沐莹道:“第三条,审判境内恶霸,你境内的范春景,自划禁地,私设牢房,抢男霸女,和种毒草杀害良民,应依法严办!”
王知府道:“在下一定严办,只是……”
沐莹道:“你是怕他叔范国吗?告诉你,范国已让义军杀了。”
王知府道:“这就好,这就好!”
沐莹收了化功大法,对王知府等人道:“起来吧!”众差役和王知府爬起,实在起不来的被人架起,立在沐莹面前听命。
沐莹体内集了众人的力气内力充足得很,默运龙象神功,双掌向庭前一块假山石推去,“呼”的一声双掌着石,只见那千斤大石,“嘎吧嘎吧”裂成数块,碎石块簌簌下流,惊得众人面如土色。
沐莹道:“汝不照黎民这三条办事,黎民就把你击成粉末。”
王知府道:“少侠之吩咐,在下谨记,在下谨记。”
沐莹道:“这就好。”说罢,身如燕雀,疾飞过墙,转眼不见,王知府和衙役们惊得目瞪口呆。
王知府想:我敢不听此人话,他要取我性命,比抿死个蚂蚁还容易,不由得后怕,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第二天,王知府便捉范春景,范春景那玩艺儿受伤,没怎么抵抗,被王知府捉去,关在牢里。
沐莹径入范家,到厅后,找到地下室入口,鼻孔内塞了解药,走进地下室。入口里灯烛辉煌。入口到地下室几十个台阶的通道,两旁摆了二十盆罂粟花。沐莹把这些花,一盆一盆搬到洞口上面,毁掉,然后走到地下室前。
原来地下室并非牢房。一排十间地下室,间间雕棂画槛,金碧生辉,靠洞口的一间,门上写着“天字第十号。”沐莹推门一看,见屋里锦被纱帐,豪华装饰,床上斜倚茵褥躺着两个容貌中等的姑娘。这两个姑娘异常慵懒,倦眼不睁,脸现苦痛,听到开门声,口里喃喃道:“给我药!给我药!给我吃了药,我的身交给你!”
沐莹一凛,心思电转:“她们不似有病,要索什么药呢?呵,是的,一定是中了罂粟花的毒,毒性发作,难以忍耐……原来范春景这恶霸用这法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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