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名姓,我不告诉你他的去处?”
沐莹道:“你别问,我不会告诉你的。你不还我妹妹,不还我宝剑,你放我走,我也不走,看剑吧!”他想,范春景既知我使的是沐家剑法,我就不用沐家剑法,改用慕容十五剑。但范春景的拳实在异常厉害,任是沐莹使出什么剑法,也难取胜。他想,今日势头决难救出绛珠,莫如先离去,再想办法搭救绛珠,主意打定,不再恋战,施飞燕掠龙轻功,纵出战团,纵上屋顶,逃逸而去。
沐莹逃出范家庄,逃到一个小镇,在饭馆吃罢了饭,找一客店休息。到了客店,他先吃了皇甫松给他的解毒药,不见效。又吃了程见素给的解毒药才觉得功力已恢复了很多。
入夜沐莹穿夜行衣,出客店去范家庄救绛珠。
小镇离范家庄五里,他展开陆地飞行术,不大功夫就到了。他跳上屋顶察看院内,只见那厅房里亮着灯,他奔厅房而去,蹑近厅房,只见厅内灯红酒绿,范春景正在喝酒,有几个美丽姑娘环伺调笑。沐莹舔破窗纸仔细看,里边没有绛珠。
沐莹想,绛珠不在厅房,一定在“天字一号”牢房,可是“天字一号”牢房在哪呢?他去院中各处查找,均没有牢房样的房屋。他的耳朵贴近各屋窗户去听,也听不到各屋里有动静。他知道绛珠不在厅房,一定关在院中的一间屋里,他就一遍一遍地查找。他查到大厅后,那里是一片空地。他转过墙角;举目看空地上无人,可是一转眼,眼前一亮,已有-个提灯人立在那里。沐莹一纵起在空中,向那人猛扑过去,动作是那么快,还没容那人发现有人,已把那人抓在手中。他吹灭了灯笼附在那人耳边威严地悄声道:“别出声,跟我走!”
那人战战兢兢,低声道:“是。”是个女人的声音。
沐莹把那人带到花园里僻静处停下,那人给沐莹跪倒磕头:“好汉放过我,我还小,还小……”
沐莹仔细看,跪着一个小女孩。沐莹知道那小女孩是错会了意,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,把她拉起来,抚摸她的头道:“你也是被抓来的吗?不要怕,我对你没歹意。”
那小女孩:“谢好汉,我的父母被范春景杀了,我是被抓起来当丫环的。”
沐莹问:“这个范春景是此地恶霸了,难道没人告他?!”
那小女孩儿:“谁敢告?他的叔父是朝中大官,他和知府知县都有勾结……”
沐莹同情地道:“哦,原来如此。你告诉我‘天字一号’牢房在哪里?然后我送你出去。”
那小女孩瞪大了眼道:“‘天字一号’牢房……?这里没有天字一号牢房啊!”
沐莹道:“小妹妹,你知道什么叫牢房吗?那是关押人的地方,那里关着一个叫绛珠的姑娘。”
那小女孩道:“你问的是地下那排房屋吗?那可不是牢房,是那范春景的安乐窝,那里边都是被抓来的美女子,有一个叫绛珠的姑娘也在那里。”
沐莹道:“既不是牢房,她们为何不往外跑,为何等着被那姓范的小子遭踏?”
“那地下室的门有几盆花,若鼻口不点解药,进出的人走到那里都要昏倒,那恶霸捉回去,打个皮开肉绽,直到服输才住手。”沐莹的心一凉,问道:“小妹妹,你有解药吗?”
那小女孩道:“方才我就是从地下室出来。我是地下室的丫环,这解药身上还有一点。”
沐莹道:“这就好……还有别的机关吗?”
那小女孩道:“别的机关,这地下室倒是没有了。”
沐莹道:“你愿意出去吗?”那小女孩点头。沐莹提她上墙,飞出院外,要了她的解药给了她一大块银子,嘱咐去投亲友,他又飞回院中,去寻那地下室,见地下室口,正有两人要进。这两个人中,一个正是范春景,一人提了灯笼给他照亮。沐莹对范春景这少年恶霸,已恨入骨髓,掏出两颗透骨钉,就向二人弹去。这两颗透骨钉,力道虽然不足,但准头可未失,“嗖嗖”两声飞出去,一颗钉在那家人提灯笼的手上,一颗钉入范春景的腿部。
那提灯笼家人,手遭钢钉穿入,疼痛难忍,灯笼坠地,着火。范春景觉得腿部那玩艺儿骤疼,借火光一看,上面钉着一颗圆头尖钉,吓得面如土色。不过这小子很刚强,疼得他头上冒汗,牙关紧咬,却大叫道:“有刺客!给我杀刺客!”
范春景这一声喊叫,四处房间跑出很多武师家丁。在范春景的指挥下,把沐莹围在核心。这些武师、家丁,都受过范春景传授武艺,武功都非常了得。沐莹杀不退他们。他知道范春景那玩艺儿受伤,绛珠近日没有失身危险,虚晃一招,跳出包围圈外去了。
沐莹离开范家庄,又回店房,他这一日比武、战斗,身子有些困乏,喝了一壶茶,倒头睡下。
不知过了多久醒来,睁眼一看,身子倒在牢房里,手脚都带着镣铐。他仔细一想;知道店家一定和范春景是一伙,必是着了店家的道,被范春景送入牢房。心想这范春景小小年纪,也真是手眼通天,连店家也是他的人,我且看这个官老年怎么对待我。他看这牢房,约两间房子大小,四周是坚固的石头,只留很小的铁窗,一个铁门紧锁着。牢里原来有两个人,一个是老头。这老头面容憔悴,蓬头垢面,一问,原是因和范春景争地边,被范春景送来,诬一罪名,来坐铁屋的。另一个像个小官吏模样,这个人很爱说话,问沐莹为什之被关押进来。沐莹说:“为什么关我,我还真糊里糊涂。昨天夜里,我喝了一壶茶,在店里睡觉,今日醒了,已经在牢里了……”
那官吏模样的人道:“这事很简单,你一定家里很有钱,他们要诬你罪名,榨你钱财……”
沐莹道:“我是外地人,只有光棍一根。”
那人道:“这就怪了,这就怪了……”
沐莹道:“阁下是因什么坐牢的?”
那人道:“唉!因为多说话!我是这里的官吏,替一个打官司的多说了一句话。两个商人为财物打官司,这狗判官办案不公,我就多说了一句话……”
沐莹道:“原来官场上的事如此,阁下能对再下说说吗?”
那人道:“细说也无妨。一个姓张的和一个姓于的合伙做买卖,那姓张的昧了一大笔钱财。姓于的知道后就去告姓张的。其实两人都给狗官送了礼,只是一个人送得多,一个人送得少罢了。姓于的送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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