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的看了他们一眼,伸手又把三尊玉星收入怀内,徐徐说道:“这玉三星本是我二弟之遗物,后来不知怎会流落北京皇宫中,数月前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冒着九死一生之险,方才又把它们取了回来。”停了一停,双目寒光电闪,扫了他们一眼,又接道:“这物极为不祥,早年我二弟得手未满三月,就莫名其妙地死去,如果你们不怕这物不祥,倒不妨……哈哈……哈哈……反正大家都不是用什么正大光明手段得来的,哈哈!哈哈……”
福寿双星,老经如故,闻言怎会听不出他话内含意,虽知他武功高绝,但自恃“三星伴月阵”功用无敌,自然不愿徒劳往返。
当下,寿星公赛南山略一沉吟,然后,伸手抓过桌上酒壶,平举当胸,暗中凝神运力,“嗤”的一声,只见壶口喷泉般地射出一条白线来,隔着半丈多远,忽然桌上两只酒怀倾倒而去。
仇恨一看,不由大惊,心知这是以体内真力硬逼壶中之酒成线的绝世功力,暗骇道:“看来寿星公赛南山要比福星公胜东海的本领还要高出许多,这种功力若非经几十年的苦练,怎能到达这等超凡人圣的地步,这‘天南三星’果然名不虚传……”
这时,桌上两只酒坏业已倾满了酒,寿星公赛南山举起一怀,说道:“来!向兄,小弟借酒献佛,代表我们兄弟敬你一怀。”
白无常向修闻言冷笑一声,也不站起身来,徐徐地举起酒杯迎去,嘴中说道:“不敢当,不敢当!哈哈,哈哈!赛兄的酒,可不太好喝啊!”
仇恨聪明万分,闻言即知道里面大有文章,果然不出所料,只见两人酒杯在空中一触,非但末闻有响声,而且居然黏在一起,竟不分开。
仇恨知道他们是在暗较内功,不由紧张万分,心想:“刚才白无常向修是仗着他诡异绝伦的武功,适才能够稍占上风,但现在却不同了,彼此是凭真功夫硬较内力,不知他是否还能胜利……”
他思念未了之际,胜负已分,只见白无常向修面色如故,还是安若泰山地端坐着,竟已施展“白骨神功”,把杯中之酒冻结成冰来。
再看寿星公赛南山却是满头汗珠,渐渐有点不胜负荷的样子,脚下石砖,不时的“吱吱”作响,本来他以内家真力所煮沸的酒,此刻竟已恢复原来的样子,水平无泡,而且慢慢地冷了起来,看情形不久就会被白无常向修所施展的“白合神功”传浸过去而冻结成冰。
又过了一会,忽然寿星公赛南山怀中之沼又沸腾了起来,似乎刚才并未出全力,而此刻才是。
白无常向修身体颤抖了一会,徐徐地闭上眼睛,看样子是正在凝聚全部真力抵抗着呢!
仇恨旁观者明,定睛一瞧,原来福星公胜东海竞站在寿星公赛南山的身后,左手手掌按着他背后的“命门穴”,正施展“借物传力”的绝技,把自己体内真力源源不断的传入结寿星公赛南山,这样一来,无异是福寿双星两人合力与白无常向修相较内家真力。
仇恨本对白无常向修好感非常,何况刚才他还为自己破例伸出援手,于是见状大为不平,眼珠一转,忽生诡计,双于掩嘴,装着要打喷嚏的样子,“哈啾”一声,右手肘很自然地撞向福星公胜东海肋下的“麻穴”。
福星公胜东海似乎没料到仇恨会有这一手,等到他发觉时,已经太晚了,只觉全身一麻,功力顿失。
这当儿,但闻“啪”的一声响,酒怀合而复分,寿星公赛南山脸色苍白,身体连晃了几晃,才站稳了下来,然后引颈把酒喝完,勉强笑道:“向兄功力果然不凡,我等甘拜下风。如果向兄有意思的话,咱们明晚黄山赤云峰关帝古庙前见,届时我们兄弟再以‘三星伴月阵’向向兄讨教讨教,如何?”
白无常向修闻言看了仇恨一眼,没答话,但却一口把酒喝光。
仇恨绝顶聪明,见状即知是白无常向修叫自己替他回话,心中虽然感到很奇怪,不过嘴上仍替他答应了下来,说声:“好!”
由于刚才白无常向修出手为仇恨解了一掌之危,所以大家都认为仇恨是他的徒弟,寿福双星闻言说道:“那么我们就到时再见啦!”说罢,转身离开。
白无常向修一直等他们走出了大门,这才长长地嘘了口气,直身站起来,只见他所坐的椅子,业已粉碎,木屑散了一地。
这时仇恨才恍然大悟,暗道:“原来他刚才是怕因为开口说话而散了功力,这才叫自己答话!”转首一看,桌前地面上,赫然现出四个深浅不一的足印,前面两个较深,陷入约有半寸左右,后面的较浅,只能隐隐约约的发现。
仇恨凛然朝白无常向修看了一眼,心中不禁暗骇道:“好厉害!鼎鼎大名的‘天南三星’,居然合两人之力,都未能稍胜于他。”
此刻,白无常向修早已换了个椅子坐了下来,流盼四顾,月见楼中食客已无一人,老板伙计十余人都站得远远的直发抖,脸带骇色,眼中露出哀求的光芒看着他。
白无常向修虽然生性怪僻,但也略通人情,心知这必是因刚才比武之事,而把食客全吓跑了,心中感到很过意不去,从怀中取出一锭花白银子,手一扬,“啪”的一声,银子已深深地嵌在柜台的大柱内,说道:“这个算是赔偿你们今天的损失。”说罢,又自倾酒而饮了起来,对谁都不理会。
片刻,白无常向修转首仔细地打量了仇恨一会,才又开口冷冷问道:“小子,我问你,你怎么知道我刚才会伸手助你呢?”
“小子”这两个字,听来虽很刺耳,但仇恨对这并未苛求,闻言很恭敬地回答道:“这个我也不知道,不过我深信你不会见死不救罢了。”
白无常向修闻言,那张死板板的脸上,忽然露出一丝纯粹的笑容,但在仇恨没有发觉前,却很快的又收敛起来,心想:“这孩子倒是怪有趣的,居然拿自己的伤亡与自信心来打睹啊!”
于是,他又开口问道:“喂!你大约已知道我是谁了,但你知不知道我这一生的行径呢?”
仇恨,点点头,看着他说道:“这些我全知道,不过……不过我却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破例帮助我?”
白无常向修“嘿”了一声,暗地里皱着眉头,他感觉到他是输了,而仇恨却是胜了。
他无语好回答,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紧要关头时,忽然为仇恨出手。于是他低头深思了片刻,才又问道:“小
-->>(第5/6页)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
备用站:www.lrxs.org