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提。
'南极叟'白发根根倒立而起,愤慨地道:'黑堡不灭,中原武林永无宁日,娃儿,你的确是鬼门关里逃生。'朱昶咬牙切齿的道:'晚辈有生之日,必灭"黑堡"!''有志气,言归正传,你必须尽快与"空空子"见面……''不知他老人家行踪何处?'
'总不出川鄂范围,他也是在寻你!'
'如何找法呢?'
'这个……你既是"黑堡'脱走的人,对方必尽一切手段,得你而甘心,所以你不宜露面,这样好了,我老人家有件东西,你持以赴丐帮归州分舵,出示这东西,叫那些要饭的替你找……'说着,自襟内取出一面小小乌竹牌,递与朱昶,又道:'这是丐帮长老信符,是昔年化子朋友所赠,我老人家用它不着,你顺便要他们把此符送回总舵,交还首座长老"摧命神乞童亦龄"!'朱昶接了过来,恭谨地道:'遵命!'
'娃儿,如果你还有精神的话,连夜上路吧……''如此晚辈告辞!'
'路上小心些!'
'是!'
朱昶恭施一礼,别了'南极叟'下峰而去。
※※※
一路昼伏夜行,这一晚,三更时分,来到了归州城外。
他不禁踌躇起来,半夜三更,乞儿们早已归窝,何处去寻丐帮分舵呢?思索了一阵之后,得了一个主意,根据一般常情,丐帮舵堂,多投在城外偏僻处所,自己何不绕城厢一周,或许有所发现。
心念一快,立即开始行动,绕着城厢僻道而行。
蓦地──
数声凄厉的女人呼救声,破空传来,朱昶一惊止步,只见散落的居民,黑黝黝的业已没有灯光,叫声不复再闻,到底是何处传来的呢?总不能逐屋去查?
正自犹豫之际,又一声惨嗥传了过来,沉闷而短暂,若非是静夜加上锐敏的听力,还真不易察觉。
这一下朱昶可辨清了方位,惨嗥传自数十丈的一丛林木之中。
他毫不迟疑地奔了过去到了林边,才看出林内是一椽茅舍,竹篱围绕,隐有灯光透出,从茅舍建筑的式样与四周的环境看来,这不是农家,倒像是隐者之居。
左右已再无人家,刚才听到的声音,当出自此屋无疑。
朱昶略一踌躇之后,越篱而入,只见屋门半掩,透出灯光,上前数步,朝里一张,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,厅屋地上,一具文士装束的尸体,没在血泊中。
这是仇杀,抑是……
一阵低沉的呻吟夹着啜泣,自隔室传出。
朱昶转目一看,没有进屋,转向隔室外窗,从棂隙朝里张望。
这一看,使他血行加速,杀机直透脑门。
房内,一个'黑武士',挟持着一个四五岁的幼童,长剑搁在幼童颈旁,脸上挂着邪恶的笑,那幼童业已唬得半死。
床沿,站着一个黑衣老者,约在五十左右,正在宽衣解带。
床上,一个披头散发,全身赤裸的二十许少妇,怨毒地狠盯住那老者。
老者嘿嘿一笑道:'可人儿,别这么望我,太煞风景,要保全你这宝贝的性命,就爽快地陪我玩上一阵子。'少妇的下唇已咬出了血,那情状,令人一见终生难忘。
老者又道:'放明白些,我不愿用强,那样不够味,否则……'朱昶脑海中幻化出惨绝人寰的两幕,义仆陆叔的女儿小香,裸体陈尸床上,母亲裸体陈尸绝谷边的岩石地上……
老者向那'黑武士'一偏头,道:'你出去外面等着,本座待会分你一杯羹!'那名'黑武士'邪恶而贪婪地狠狠扫了床上那裸体少妇一眼,转身出房。
少妇歇斯底里地叫道:'不能伤我儿子!'
黑衣老者已脱得只剩内衣裤,邪恶地一笑道:'只要你顺从,让本人尽兴,决不伤他。'朱昶回身冲入厅屋,正好与那名挟持小孩的'黑武士'碰个正着。
'黑武士'暴喝一声:'什么人?'
朱昶出手如电,一把扣住了'黑武士'执剑的手,眼前这人神共愤的一幕,刺中了他深埋内心的隐痛,这一爆发出来,意识中充满了狂乱、恨,使他的血管几乎炸裂,只这一扣,不知用了多大的力,功力高如'黑武士',竟吃不住这一捏,腕骨登时捏碎,惨哼声中,长剑坠地。
房内黑衣老者栗声喝问道:'什么回事?'
黑武士放开了手中那幼童,一掌劈向朱昶前胸。
'砰!'的一声巨响,朱昶硬挨了一掌,仅身躯一幌,连哼都没哼。
那幼童这时却哭出声来。
'黑武士'怪叫一声:'白头目,是……那小子……'朱昶一掌拍了过去,'黑武士'头骨尽裂,栽了下去……
'好小子,原来是你!'
那姓白的头目,闪身出了房门,暴喝出声,身上仍穿着亵衣裤。
朱昶目瞪如铃,狠盯住对方,略不稍瞬,蒸腾的杀气,配上奇丑的疤脸,使姓白的头目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。
少妇仅披了一张床单,抢出房来,抱起幼童,退缩到厅角。
姓白的老者目中迸射栗人杀芒,阴声道:'小残废,想不到你自行投到……'朱昶双目赤红,似要喷出血来,牙关咬紧,片言不发,呼的一掌拍了过去。
姓白的老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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