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女这句话耐人寻味,不是严词的拒绝,也不是干脆的答应,听的人可以从正反两方面去想,进攻或是撤退。
“大嫂,你很在意么?”石家辉试探着说。
“我……”月女的态度更难捉摸。
“大嫂,你不是说过……大哥由于先天的缺陷,跟你只有夫妻之名,并无夫妻之实,这难道不是真的?”
石家辉已开始采取攻势。
“当然是真的?”
月女低下头啜了口酒,那份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姿态的确撩人,尤其是在孤男寡女独处一处之时。
如果她不这么美,那又另当别论,她委实太美了,随便一个表情,一个细致的动作都带着强烈的诱惑。
“大嫂!”石家辉的脸染了酡红,握住柔荑的手捏了数下,眸子里溢出明显的盎然春意:“我们不是花烛成亲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大嫂,这些年你等于是空闺独守,假凤虚凰,难道……毫无鱼水交欢之念?”
石家辉已说得非常的露骨。
“家辉!”月女的头垂得更低:“我不敢想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天下第一家的金字招牌,还有……爹的威严。”
“可是现在……这些顾虑都已不存在?”
“家辉!”月女突地抬起粉面,眼有泪光:“我不知道……该怎么办,的确不知道?”
“月女!”家辉大胆叫她的名字:“青春几何?”
“这是命!”月女幽幽地说。
“命掌握在每一个人自己的手里,不是么?”家辉用另-只手挪动椅子,与月女坐成了并肩,紧握的手仍不放。
月女做出一个想推拒的姿势。
家辉的另只手环上了她的纤腰。
“家辉,不要……”月女欲拒还休。
“月女,春宵-刻值千金啊!”
内书房里已呈现春风贻荡……
就在这春光行将升起之际,装在隔壁金铃突然响了起来,这是特别装置的示警金铃,悦耳,但代表情况紧急。
“堡里发生了情况。”
“不知是……”月女也起身。
“你坐着,我出去看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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