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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眼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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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秦岭征程第(8/11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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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主,你且慢得意,前面车辆已空,你看看林边那些人是谁?”

    戚硕一愕,三角脸一转,果见林中缓步走出七派掌门及终南两叟。这时,他心中顿知上当,厉喝道:“原来你小子要折回改道,故意让本座传讯确定疑兵之计……”

    房英接口笑道:“不错。戚香主,你临死之前能够明白,也算没做湖涂鬼,少爷就送你上路!”

    语落人起,双掌早已聚足十二成真元,身形凌空,双掌向前猛推,一层白朦朦的气流,已如奔雷之势,向戚硕当胸撞去。

    戚硕长剑疾挥,洒起一层剑幕,右手衣袖却藉着这-挥之势,又撒出一篷“红云针”。他这些暗器,设计得颇为歹毒,细针皆插在一双袖口边,任意施放,令人忙不胜防。哪知这番却遇上了克星,房英罡气密布全身,已布下了一层无形气幕,刀剑不入,又岂惧这些细针。

    双方刚一接触,满空红光蓦地被震得全都倒飞回去。刹那,戚硕心中大骇,惊呼一声,身形暴退。

    但他快房英比他更快,大喝一声道:“阎王已下勾魂令,你往那里走!”

    双掌疾圈,再度猛劈而出。那十二成无坚不摧的先天罡气,已结结实实的撞上对方胸口。

    一声怪嚎响处,名满天下的“红云飞花”戚硕,枯瘦的身躯,已震得倒飞七丈,叭达一声,躺在地上,动也不动。然而鲜血尚自口中向外疾涌。

    房英长吐了一口气,转身向各派掌门微微一笑道:“各位前辈受惊了!”

    王威一翘大拇指道:“少侠,智勇双绝,我王威佩服了!”

    房英谦虚地道:“区区能有此刻成就,全是终南之赐!”

    此刻,任可风远眺来路,忧心重重地道:“房兄,车会来么?”

    房英悠悠道:“若无意外,应该到了?”

    果然,语甫落,又响起一阵马蹄声,夹杂着辘辘轮声,黑暗中,只见一轮篷车疾驰而来。嘎!篷车一见房英及诸掌门,嘎然而止,只见林奇、方彪一脸大汗,满身风尘,跃下车辕躬身施礼。房英已笑道:“两位辛苦了!”

    林奇转身一指路上尸首道:“弟子因见各位前辈车后有人鬼鬼祟祟钉梢,所以慢了行程,迟到了片刻!”

    房英道:“你们车后有人注意么?”

    方彪接口道:“驶出长安时,林师兄驾车在前,弟子在后遥遥隐身跟随暗察,经过五里路,发觉并无人后,才安心上车。”

    房英道:“好,日后终南复兴,贵派掌门定能按功行赏。”

    接着微微一叹道:“可惜那空车上的终南弟子,已经牺牲了。”

    此言一出,诸人神色无不黯然,任可风更是脸上抽搐,欲哭无泪。自秦岭到此,频经惊险,终南一门,牺牲最重,怎不令他伤心欲绝。

    房英此刻挥手命林奇、方彪调转车头,让诸掌门人上车,立刻发令加疾驰行。

    于是,蹄声飞扬,轮音尘影中,一辆篷车反向长安狂奔。

    可是,车中的房英心灵并未轻松。他掀帘望着车后,心中在默默祷告:“唉!若是上天见怜,天香院埋伏理应在百里之外。那末就发觉是金蝉脱壳计,要追也来及了。若在五十里之内,恐怕又是一场殊死之战!”

    口口口

    五行山上,已是大雪纷飞。

    山上山下,一片银白,冬季的寒风,挟着雪花,漫空飞舞,刮在人脸上,象刀削一般。这是一个没有人喜欢出门的天气。然而,在风雪中,却是一行十一人,踏着深没足踝的积雪,在已无法辨清的山道上,缓慢地一步一步,往山上爬。

    他们,不用说就是七派掌门和终南两叟,加上五剑王威及房英等十一人了。

    两叟七掌门,在路中马不停蹄,根本就无法加添衣服,以他们的功力,在以往,这点风雪算不了什么!可是现在,每人都冻得脸色发青,浑身发抖。

    风雪无情地一阵阵横面刮过。他们一个个象是风烛残年的老人,犹如垂死的挣扎,一脚高,一脚低地蹒跚行着。王威在前面开道,房英在后照顾,以蜗牛一般速度,向山上走。

    行程是艰苦的,但每个人为了生存,为了希望,都默不出言,向前迈步。

    在房英来说,路上果如他所祷告那样,折返长安,改道咸阳后,再未遇上惊兆,安然到达了五行山。两日两夜的提心吊胆中,危机总算渡过了。可是天气的变化,却出他意料之外,而且也非人力所能转变的。

    现在,他一人照顾着九个人,心境顿时又沉重起来。在这种恶劣的气候下,他不知路有多远,这些掌门人能支持多久。

    于是他侧身闪过一旁,皱眉望了望跟在王威身后的清虚真人,朗声道:“清虚真人,那‘草药散人’居处在那里?”

    清虚真人吃力地回答道:“在第二峰下一座幽静深谷。”

    房英暗暗一叹,忖道:“两个时辰,只爬上山,再要翻过一座峰头,不知还要吃多少苦哩!”

    感慨未完,倏听得啊呀一声惊呼,急忙一瞥,走在中间的华山神火先生不慎跌在积雪上,全身发抖,挣扎未起。

    诸掌门纷纷惊顾停步,房英慌忙掠近,伸手扶起。只见神火先生脸现痛苦之色,口中直在喘气。他心中一紧,急急道:“前辈怎么了?”

    华山神火先生打着颤,道:“没……没有什么,只是膝盖使不上力!”

    房英急忙指清神火先生裤管雪花,撩起一看,原来摔这五跤,膝盖上已隆起一块乌青伤肿。

    他急忙功运掌心,以先天纯阳之气,为神火先生按摩一阵,片刻就消去伤肿。但是一阵耽搁,其余人除了王威外,个个都是满身雪花,冻得齿唇颤战。

    这种凄惨的景象,直瞧得房英一阵心酸,眼泪几乎夺眶而出。

    在以往,谁能料到这些武林高手,堂堂一派宗主,竟会有这等可怜模样?谁能想象到他们现在竟然咬牙忍受这等凄凉境况?

    神火先生经房英一阵按摩,才站直腰身,向前挥挥手,表示继续前进。他虽没有说话,但脸上已是老泪纵横,伤感怆凉之情,已不须再用话来表达。

    这位华山掌门昔年一呼百诺,火烈个性比终南的“子午叟”还要爆躁百倍。此刻缅怀往昔,怎不感到怆凉凄楚。

    房英看清神火先生的表情,但他却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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