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运,生死的决定权,掌握在入侵者的手中。
神蚊陶潜不再是大爷打扮,青中包头青紧身一脸贼相。青蚊公孙四维也一身青,身材修长精神抖擞,脸上有胜利者的得意神情,不以出卖朋友为耻。
满脸虬须的泅州水怪,今天的地位似乎相当低,跟在两个粗壮魁梧,相貌威严的佩刀人身后像随从。
毒娘子不在场,这毒女人是泅州水怪的保膘。
金笛飞仙带了两位女弟子,脸色难看愤火中烧。
“不要怪我,柳仙姑。”神蚊陶然虽然脸有愧色,但说话的口气却强硬:“你拒绝与泅州水怪陈老兄见面,在下不得不出此下策,请仙姑与他当面谈个一清二楚,毕竟这是三方面都有利的事,是吗?”
“哪一位是泅州水怪?”金苗飞仙知道情势恶劣,一切责难皆无补于事,不愿多费唇舌:“我倒要听听他的发财高见,对本仙姑有多少利可言。”
“我就是泅州水怪陈百川。”泅州水怪拍拍胸膛:“我只是一个传口信的人,现在已用不着在下饶舌,你可以和咱们的主事人直接打交道,相信对你必定十分有利,不要惜过机会了.“我姓黄,黄信。”
一位佩了狭锋刀的中年人,神情傲慢他说:“在京都一汾差事,拥有颇为风光的权势,奉上命所差,在天下各地追查皇室被动走的庞大金珠宝玩。你如果肯合作,追随本座查缉,查获的金珠宝玩,你可以分一至两成,我告诉你,本座的要求不容拒绝,拒绝的后果,不必我明白告诉你。现在,我等你的答稷。”
人声嘈杂,二十余名水贼,押出二十余名侍女仆妇,全都加以五花大绑,在广场边缘成一列跪下,像上法场的死囚,水贼们扮演行刑刽子手。
不要逞强,柳仙姑。”泅州水怪晓以利害.“黄大人目下驻节南京,需要江湖上各色人才襄助,没将你列为查缉的疑氢已,已是天下的恩惠了。你如果拒绝效命,黄大人只好把你列在查缉的黑名单内,后果……”
长笑震天、霍然出现在右首的房舍屋顶。
泅州水怪看清是他,大吃一惊。
“泅州水怪;可让我找到你了。”
霍然止住笑,声震屋瓦:“你在山东德州,纠集一群悍贼男女,在浩河抢劫皇家运珍宝美女的快马船,现在摇身一变,反而成了替皇家追查被动珍宝的鹰犬。他娘的!你未免变得太反常了吧?哦是已击你抢劫皇家快马船的人证,而且你一群狗男女打了我几飞刀、我要和你公私两了,把你交给正式的官府法办。”
“是他!是他!是打伤了我们十余名弟兄的人,毙了他!
有人大叫。
“不许乱。”黄大人的嗓门也够大,阻止水贼们骚动,向霍然招手:“你下来,我和你谈谈。”
“我正要和你谈,一举两得。’霍然一跃而下。大踏步进入广场,外围的水贼纷纷走避,不敢阻拦。
“你是什么人?”黄大人厉声问:“为何在这里胡说八道?
“你又是什么东西?你凭什么诬指我胡说八道?去你娘的混蛋!给我滚到一边凉快去。”霍然破口大骂,一指泅州水怪:
“我要捉这个杂种,他是泅州水怪的水贼,劫皇船的匪盗,太湖水贼的盗魁贼伙。”
“拿下他!死活不论。”黄大人怒吼。
宾馆方向掠出四个粗壮如熊的人,四把雁翎刀出鞘,打扮像随从,气势却极为浑雄猛烈,快速地冲出,刀山乍合。
“我不要你们死,留你们打官司。”霍然一面说,一面伸竹杖贯入涌来的刀山中。
“有人要受到报应了。”金宙飞仙欣然高叫。
一声惨叫,第一个人飞摔而出,然后是第二个,两人的右大腿扭歪在一旁,像拖了一条尾巴,手中仍死握着雁翎刀不放,仍想挣扎着爬起拼命。
一眨眼,四个人分四方摔出。
一声长笑。”竹杖扑向黄大人。
黄大人的狭锋刀出翰;一刀劈向点来的竹杖。
竹杖一转,从刀光前折向,把刚拔剑出鞘的神蚊陶潜,归飞出丈外,双腿齐膝骨折,爬起不来了。
同一瞬间,看守侍女仆妇二十余名水贼身后,林涵英小姑娘像鬼魂般悄然出现,用剑拍击脑袋,连拍五名水贼,才引起其他水贼的注意。
金笛飞仙飞跃而进,手中金笛八音齐鸣。
屋内杀出她的五位门人,以及二十余名侍女仆妇。
杀声震耳,与昨晚的突袭方式完全不同,昨晚是一击即走,今天是你死我活有进无退的生死决战,梅坞的人已别无抉择,豁出去了。
聪明的人永远比笨蛋幸运,泅州水怪就是最聪明机警的人。上次在燕湖庄,一看蒙面人勇猛如狮的气势,便知道大事不妙,当机立断泅水潜之大吉。
这次,他同样害怕。上百名人手列阵,这位昔日仇家,竟然凭手中一根竹杖,便无畏地向人丛闯,向刀山闯,绝不是送死的冒失鬼。
黄大人的四个瞟悍随从一倒,这家伙便知道完了,首先向后转,乘乱溜之大吉。
霍然的出现,揭发他纠众抢劫快马船,他已经心中打鼓,本来就有溜之大吉的念头了。他还算有良心,脱出斗场撤走之前,发出千声遁走的信号、知会同伴见机脱身。有两个人跟来,匆匆越山而走。
两个人一是假和尚南人屠,另一位是体态丰盈的少妇,轻功都比他高明,他是最差劲的一个.隆胸细腰脸蛋相当美丽的少妇最侠,远出三里外进入一座树林,这才脚下一慢,等候同伴赶上。
“这个武功惊世的年轻人,;到底是何来路?”她向浑身汗透,急急跟到的南人屠问:“是不是你们到西山计算的霍书生。”
“老天爷!确是这混蛋。”南人屠惊魂未定,犹有余悸:
“他竟然没死,我们留在西山的人一定完了,我真不该没见到尸体就赶回来,他一现身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。咱们五个人明枪暗箭齐下,竟然没把他弄死,今后咱们将日子难过。水怪,他怎么知道你?”
泅州水怪快要跑不动了,飞奔三里地精力快要耗尽。气喘如牛,脚下发软。
“他……他是我在山东德州码头,找他问……”.问五爪蚊住处的书生。”泅付1水怪跌坐在树下,摊开手脚喘息::‘他一定是那些混蛋的党羽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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