拖翻一名蒙族大汉,拾起马鞭,沉声道:“你会说汉语么?”大汉没理他,咬牙切齿怒视。
“拍拍拍拍”,中原连抽四鞭,把蒙人打得衣裂肉绽:“说不说?”他厉声问,蒙人狂叫,忽然切齿骂:“你们死期不远。别凶。”
中原拾起一支刀,说:“好,看你死还是我死。”
刀光一闪,身首分家,再飞起一脚踢开,他将另一名又拉过,冷笑道:“你要死要活?
说!”
这个蒙人不要死“要活,”颤抖着说:“你要我说……说什么?”
“为何不问情由,便向我放箭!”
“汉人进人附近,该死。”蒙人掳实答。
没有再问废话的必要了,中原心中暗惊,这是民族的仇恨,没有任何理由,今后,他两在这茫茫草原中,必将是蒙人都是死敌,除了拼个你死我活,并无别路走了。
“沙漠十猛兽在那儿?”他转变话题问。
“不知道,大概在西北和西南一带草原中,他们是本族的对头,并未随满都鲁西行.“有一个草原黑龙成天威,是个女人的,目下何在?”
“我确是不知。”
“中原用力指向大汉的咽喉,沉声道:“你说不说?”蒙人面色死灰,拼命想闪开喉间的刀尖,大叫道:“我确是不知,那鬼女人是十猛兽之一,行踪飘忽,时而率兵横行,时而单身乱闯,谁也不知她在何处。你杀了我也没有用,确是没有人能告知你她的下落,不仅是草原黑龙,十猛兽中谁都不易让人知道落脚何方。
中原不死心,仍往下问:“十猛兽的老巢在何处,你该知道。”“他们是满都鲁地人,就在红盐池。”
“红盐池在何处?”“由此往西南行,在草原与沙漠交界地,约有一千里。
这时姑娘已提起了五个箭壶前来,接口道:“人马快到了,毙了他们算了,该走了。”
中原将刀举起,蒙人大叫道:“你们杀了我们这许多族人,将要你们千万个汉人抵偿。”
中原本想用神功化碎钢刀。吓一吓死剩地两个蒙人,放走了事,听蒙人一说,立时火起,手起刀落,将两个蒙人全宰了,丢下刀,道:“蕙,走,先在南。”
两人以不徐不疾地身法,朝南追赶。中原解下自己的马包背上了,这些东西可不能完全丢了,南行十余里,追来的人马已经不见了,只看到被大风刮起地烟尘,往东南方飘散而升没。
一面走,中原一面自怨自叹地道:“我真傻。不将马儿全行射杀掉,这不苦了你,蕙。”
“原弟,我想,我们下次可不能像这次一般死拼,该用你的神箭四面游走-一射杀才是。”海蕙若有所得地答。
中原点头,恍然地说:“是的,我们该八方游走,或者引他们来追,然后逐个解决。”
原弟,其实你先前射杀马匹,也是一番好意,想吓跑他们了事,哎,确也想不到双方仇恨如此之深。”
“其实论仇恨,我们该诛绝他们才是,想想看,边关年年有警,无辜死伤的,大多是我们汉人,我们一退在退,可想见已经到了容忍的极限了,他们唯一恨我们的理由与籍口,是被我们推翻了他们建立的大元皇朝,哼,恼得我火起,见一个杀一个。”
姑娘淡淡一笑,接口道:“原,终须要剑尖沥血地,我们虽无意杀他们,但他们怎放过我们?”
“至少十猛兽定然和我拼命,那几个家伙……哼。”
姑娘忽然贴着他,挽住他的胳膊,脸蛋红红的,眼中泛起了一种异样的神光,轻声笑问:“原,如果遇上了白妖狐,你……你下得了手吗?”
“咦,我为何下不了手?”他讶然问。
“你不念……念……”她忽然将脸藏在他身后,说不下去了。
中原只觉浑身一振,早年的模糊形影在脑中出现了,似真似假;如真似幻。同时,他想起多当搁了将近四年的岁月,切齿道:“这妖妇,哼,耽搁了我父子相逢的漫长岁月,也几呼要了我的命。她,不遇上便罢,如果………”
“原,将她交给我,”她压下心神说。
“好的,真该好好治她。”
看看黄昏已临,在落日余辉中,远远地平线上出现了一个平顶的小山丘,像一个奇大的土怪物,拔地数十丈高,还有数道三二十丈高的山梁,从山丘往四面伸展。
“先赶到那儿住上一宵再说,这一千里路真不容易赶哩。”中原指着山丘说。
姑娘朝山丘打量许久,指着那一丛丛枯黄的小树暗影,讶然说:“怪,那山丘上似乎在动呢。”
“不是,那是像树一样的怪,雪化时抽芽。秋间风起便枯,来年还抽芽,生长甚速,枯了也快,看去确是像树,其实不是的。”
姑娘指着西天的斜阳,道:“看那古怪的日晕,风恐快来了。”“是的,不超过三天,大风便起,我们便苦了,哎,我不打紧,你……”
姑娘突用手掩住他的嘴,假嗔道:“原弟,你在说我要恼了。”
他在她掌心中亲了一下,歉然说道:“蕙,我真不想说,可是,心中委实难安。”
“你说了我心中也不好过,你……。”
中原突然扔掉马包,将她疯狂的抱住,一阵深吻,千言万语,尽在这一亲之中。
两人久久方重新踩猎枯草起程,向草远方丘下携手奔去,看去约有十里地,其实将有二十里,两人皆展开轻功绝学,像怒马绝坐而弛,后面却不见点尘。
相距还在十里外,突然山下草原中有一个细小的人影出现,这人影出现,在一群野马中时隐时没,似是一个牧马人山角下,有六座牛皮帐,那是千遍一律的蒙古包,有蒙人在那儿居住。
“有蒙人,又该动手了”,姑娘说,梢顿又道:“今夜我们有牛皮帐睡了。”
中原一面走,一面留心观望,道:“七座牛皮帐地山脊背后。有一座庙哩,帐只六座,人不多,马和羊倒不少,唔,还有十二头骆驼,等会儿他们如果行凶,我们方可动手。”
姑娘看了许久,道:“你的眼力真好,岂知那是庙,距帐仅远着呢,恐有五里?”
“顶上有金色物体,定然是喇嘛庙,他们将庙也迁来了,定然是想永久占住河套这一块二千里原野,看光景,相距恐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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