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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啸荒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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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六 章第(6/12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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剑,排除迈出难,降妖降诛魔,出入洪荒绝域民,击破夷秋苗蛮,不知是否此人?"中原接口朗朗道来?

    安钧点头道:“正是此人,获得他的真传弟子,确是四人,但真正的及门弟了,共有事卅六人,号为三十六天罡,长春真人派他下长春派,山门设在大都,他自己却隐劳山,下落不明,他那把承影剑仍是殷帝三宝之一,白日见光不见影,绝壁穿铜,无坚不摧,如能练成驭气绝学以所御剑气,可远及十丈外收发由心,长春真人乃是道力通玄,玄门第一高手,他谨能驭剑三丈余,已足以横行天下了,这把剑据说已随他化羽毛,也可能化龙变虹潜藏东海,百余年未曾出现人间,哈哈!今天居然有人说发现了承影剑的下落,要追找知道使用此剑的人发落,岂不胡闹?”

    海文也哈哈一笑,说:“剑本来就留在长春派的掌门老道手中,要取到必须到长春派去抢,在高冠山推举剑主,确是胡闹。”

    安均脸色一正,说:“据说,剑确不在长春派的弟子手中,长春观里所供的那把,乃是膺品。他们说剑落在高冠山东面山脊,真正的确实所在,无人得知,月来这消息在江湖中暗地流传,高手齐集不管是真是假,反正武昌在近日中,必将风风雨雨,也许会掀起轩然大波,两位如果无意夺宝,最好少出外走动为妙。”

    中原呵呵一笑道:“俗语说,物择其主,又道,有福者居之一,小弟不是武林人,要剑何用?小弟之事,尚请多费神打听,余不敢问。"葛海文也说:“剑一把,人人想得,我敢断言,谁得了承影剑,谁就成了众矢之的,性命也在呼吸之间,何苦来哉?”

    安钧神情一懈,说:“两位贤弟既然无参予之念,愚兄也打算下了心事,这些天来,武昌府群毕集,明暗中各显神通,锄诛异已;如果卷入旋涡,即不可自拔,确是不宜在外多走动遭此麻烦,至于祝贤弟之事,愚兄即于明晨先派至府城敦请友好,三天之内,定有佳音回报.愚兄有一事诸葛贤弟。”

    “安兄请说。”海文信口答。

    “贤弟家住桐城,贵地有一位前辈英雄云楼逸萧诸葛明,乾无真气天下无敌,一支龙箫宇内无双贤弟可知道吗?”

    安钧转变话题,问起铜城的云楼逸箫诸葛明,葛海文笑容忽减,说:“怪,我行走江湖曾听多人问及桐城云楼逸箫老前辈其人,但我居桐城,反而从没听本城人谈及,岂不可怪?”

    “贤弟是住在县城吗?”“是的,住北门外不到一里。”“贵地可一座云楼山?”

    海文不住摇头,笑道:“敝县山比田多,东北有浮度山,西北有龙眠山,北边近舒城有北峡山,呵呵!我这老桐城却没听说过有什么云楼山,怪事!请问安兄,是否与云楼逸箫有过节?”

    “过节是没有,只有耳闻其名,这次武昌有人说,曾经发现云楼逸箫出现,不知是否真有其人,假使真有他老人家出现,剑不用抢了。”

    “此话怎讲?”

    安钧哼了声,说:“云楼逸萧的兵刃乃是千年难求的玉屏龙萧,玉屏龙每百年中,必有一对龙凤箫,但真可称神物的龙凤萧,千年不易一见,诸葛明那一双,就是人间至宝,可发出伏魔神音,功力深厚之人使用,可以音克敌,令人任其宰割,委实可怕,他夫妻两名列寰宇四侣,乃是当今宇内第一高手,有他出面,谁敢在这儿攘夺?”

    葛海文在他说话时,眼神一直未离开他的脸,当他直呼“诸葛明”三字时,小家伙脸上顿露出不悦的容色。

    中原也一直用目光在二人脸上注视,海文的脸上及微变化,逃不过他的神目,心中有点困惑不解,他们像是在叙说古人,为何他会有不悦的神色流露?

    安钧的江湖经验更为丰富,自然也发觉了海文的表情,一面说,一面用目光有意无意地,移向海文腰带内微突在下之物,又泰然将目光移开。

    等安钧说完,海文接口道:据小弟所知的江湖所知,他老人家以箫成镇江湖,一生从未用剑,也不会起意夺剑,小弟知猜想不错,安兄定然也想参予此举,是吗?”

    安钧脸上一热。讪讪地说:“兄弟确有此念。”

    中原这傻小子突然接口道:“安兄有此意,小弟愿助一臂之力。”

    安钧抱拳一礼,笑道:“愚兄确有此意,不敢请耳,贤弟如且相助,愚兄当有厚报。”

    海文知道被他扣住了,接口道:“安兄,咱们有言在先,相助并无困难,但我兄弟两却不愿公开出面。”

    兄弟自下入手不够,但亦不敢劳却两位出面至冠山出手,只消这两位贤弟在山下暗中拦阻与会之人,足矣够矣!”

    海文在心里冷笑,心说:“你分明是怕咱们浑水摸鱼,居心可恶,你把咱们当孩玩弄吗?哼!”

    但他已打定生意,口中却说:“届期但请安兄吩咐,绝不推辞,只是中原哥的事,尚请鼎力成全。”

    安钧大喜过望,拍胸保证:“不劳两位悬念,全在愚兄身上,咱们吃一杯,为咱们未来的合作先期庆贺,他站起来举杯仰面乾了,向两人照杯。”

    酒足饭饱,撤席上茶,三人再聊一些江湖见闻,安钧道了声是晚安辞去。

    他带着微醺,直趋四进院后的大楼下大庭,庭中原有一场宴会,这时已宴终人散,只有四盏小灯笼,发出黯暗淡光芒,庭门内暗影中,站着两个悬刀戒备担任守望的大汉这儿的警卫.确是够森严了。

    他仗着七分酒意,蹑手蹑脚直上三楼,他脸上因为多喝了些酒,不但不乏血色,反而浮青,眼中的神光已减,换上了一种古怪的神采。

    夜已深,楼上还有灯光,从近北一座雕花月洞中射出,光线极为柔和。

    他悄悄向月洞走去,像在做贼。

    月洞门人影一闪,转出中两个十五六岁俏丫环,迎面一站,居然挡住了去路,说:“好大的胆。”

    他眯着醉眼,脸上现出古怪的笑容,在两女身前站住了,低语道:“唷!又是你们两个,怎么总是你们与我作对?咱们该和平相处,日后我不会忘记了你们,怎样?”

    右首俏丫环撇撇嘴似笑非笑地说:“表少爷,你最好死了这条心,小婢乃是下人,不受抬举,小姐一听王才传来你的赶回消息,便要乘舟返宅,不愿在这逗留,可见讨厌你已深,表少爷你喝了酒,大概又同那些坏朋友鬼混去了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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