豹胡仙舟一怔,说:“咦!你是谁?前面有在下的第二道埋伏,你们是怎样混进来的?”
“不要问在下是谁,午正未到,高小辈已经突破你的第一道埋伏,你为何撤走?”
“哼!在下奉吴前辈之命撤走,你……”
“在下是虎面枭吴兄的朋友。”
“见你的大头鬼!”
“你……”
“让路!在下只听命于吴前辈、谁认识你是谁?”
“你不能走……”
飞钓拔剑出鞘,怒吼道:“除了吴前辈.谁也不能指使咱们镇江的英雄。你这厮竟敢阻挠胡某的行事,杀!你们让不让路?”
四个中年人互相用目光征询意见,一名尖嘴缩腮的中年人问道:“虎面枭吴兄目下在何处?”
“在江神庙附近,”
“咦!他来了?”
“在下不回答你……”
“好。咱们不阻拦,你可否在前面稍候,待咱们去问问吴兄?”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
十六个人皆列阵亮剑,四名中年只好罢休,互相一打手式,向辽神庙飞掠而去。
飞豹胡仙舟带了手下人,招呼两处埋伏的人,糊糊涂涂向东取道奔向数百里外的镇江府走了。
四个中年人一口气奔近江神庙的绕至庙前广场,同向庙内抢有人大叫:“必信兄,必信兄……”
虎面枭吴必信自然不在庙中,四人奔出庙门的举目四顾,扬声大叫:“必信兄,必信兄!”
空山寂寂,没有回音,额有刀疤的大汉不安地说:“必信兄怎会前来,这件事有蹊跷。真糟!午正快到了,这……咱们四个人如果碰上高小辈……”
尖嘴缩腮的人哼了一声、冷冷地说:“咱们四个人难道就怕他不成?没有那些家伙打头阵,咱们同样可以对付。”
庙角突然踱出一个人,呵呵大笑走来、说:“你们四个人如果可以对付,何必要那些镇江的土棍们打头阵送死?”
四人一怔,来人的穿着打扮,与飞豹的人完全相同,也是用绿巾蒙面、为何说话的口气,对镇江的群豪充满了轻蔑不屑的神情?
“你是飞豹的什么人?”额有刀疤的人间。
“你们又是谁?”对方反问。
“在下穿云燕郝武。”
“哦!郝兄认识虎面枭?”
“废话!在下与他是线上的朋友。”
“是虎面枭吴兄叫你们来监视我们的?”
“这……”
“谁叫你们来的?”
“你不配问,阁下尚尚未通名呢。”
“你也不配听在下的名号。”
“哼!你们的人都走了,你为何不走?是想看看结果?”
对方仍是一副冷漠样子说道:“不错。”
穿云燕冷冷一笑,独自上前阴森森地问:“到底是谁叫你们撤走的?”
“不是虎面条?“
“吴兄在何处?”
“都了?”
“哼!此中必有蹊跷,你,跟咱们走。”
“跟你们走?怪事、为何要跟……”
穿云燕突然冲上,右手一伸,探向对方的左期门要穴、出手迅捷绝伦中含无穷变化,指点、掌拂、抓擒,五指半屈,令人难以猜测他将用何种手法制人。
蒙面人更快,手一翻,便闪电似的扣住了穿云燕的脉门,一声沉叱,猛地一抖。
穿云燕做梦也没料到对方竟如此快捷,估错了对方的实力,来一记快速的前空翻,“砰”摔了个手脚朝天,有骨折声传出。
这家伙臂骨已折,居然受得,狂叫一声,一跃而起。
蒙面人正等候着他,尚未站稳,铁拳已临身,“砰砰噗噗”四声暴响,如击败革,四记不轻不重的拳头全在他的胸腹上开花。
“嗯……哎……”他厉叫。再次倒地。
蒙面人好快,跟上劈胸将他抓起。
另一位仁兄一声怒叫,疾冲而上拔剑迫进招出“织女投梭”但见剑虹疾吐,连续点向蒙面人的右胁。
蒙面人奇快地拔出了穿云燕的剑,信手急封。
“铮!”双剑相交,中年人被震得连人带剑侧冲八尺,脸色大变。
蒙面人一声长笑,身全合一冲到,剑出“飞星逐月”,剑虹如电,排空而入。
中年人大骇,招发“云封雾锁”,狂野地封架。
只封出两剑,蓦地人影暴退,蒙面人跃退八尺,剑光如匹练向左飞旋。
第三名中年人刚拔剑抢出,恰好被蒙面人接住。
“铮!”蒙面人一振,第三名中年人的剑已脱手而飞。
人影倏止,死一般的静。
蒙面人的剑尖,点在第三名中年人的咽喉上。中年人脸色泛灰,不住发抖。
说快真快,蒙面人以一击三,交手捷逾电光石火,只一刹那间,便分别击溃了三名高手。
穿云燕跌倒在地,艰难的挣扎着想站起。
第三名中年人剑尖下垂,以手掩住左肋,佝偻着身躯,摇摇晃晃地向侧,脸色伙白,额上大汗不住向下流,走了两三步,突然丢掉剑,“哎”一声大叫。终于屈身扭倒。
只剩下尖嘴缩腮的第四名中年人,这位仁兄剑已出鞘,而且已经入圈子,但眼前的变化令他心胆俱寒,不敢出剑抢救同伴。
蒙面人冷哼一声,向被剑制住的中年人叫:“老兄转身。”
中年人如受催眠,恐怕地慢慢转身。
“跪下!”蒙面人沉喝。
中年人不跪,顽强地叫:“士可杀不可辱……”
“呸!你也配称士,太爷爷先割下你的双耳,再修理你的五官。”
中年人打一冷战,缓缓地跪下了。
尖嘴缩腮的中年人骇然向后退,脸色死灰。
“你,别走。”蒙面人叫。
尖嘴缩腮的中年人吓了一跳,进退两难、但最后仍然听命站住了。
“你贵姓大名?”蒙面人问。
“在下廖苍松。”
“哦!原来是湖广的名镖师灵猴廖师父。”
“你……你是谁?镇江的群雄中绝无阁下这般高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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