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缚虎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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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节第(3/10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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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为首的人大惊之下,立即不再分组。二十二个人火速向东搜,寻找同伴的踪迹。

    在一座树林中、他们发现了六名同伴,六个人皆被打昏,用腰带反绑双手吊在树上。

    众人大骇,火速将人解下,七手八脚将人弄醒。这六伉仁兄醒来时一切茫然、只知自己脑门上挨了一下子重击便人事不省,如此而已。

    警讯发出了,信号迅速传抵江神庙。

    江神庙附近危机四伏,步步杀机。

    庙距汇滨不足百步,位于山麓的一处平坡上,附近草木丛生,久已无人加以整理。

    庙本身倒还清雅幽静,两位庙祝尚算尽职。

    东面两里地江滨,有一座小渔村,只看到炊升起,看不见村落的房屋。

    附近的密林茂草中,共埋伏了十六名高手。

    庙南的一座土坡后面,伏着四位蒙面人。荒草高及肩部,左面有一排灌木丛。三个人藏身灌木丛中,一个人站在草堆里向周围监视,只有荒草堆上方可看到四周的动静。

    三位蒙面人倚坐在树下,各自打开食物包进食,-个大型酒葫芦轮流传递,掀起蒙面巾的巾尾进食,颇为不便。其中一人愤愤地说:“老大严格要求咱们不管任何时候,皆不许取下蒙面巾未免太不合情理。敌踪末现,何必系上这闷死人的蒙面巾?”

    另一人也颇为不满地说:“仙舟兄,目下无人在旁,咱们取下巾进食,不会有人闯来的,如何?”

    仙舟兄坐在最左首,摇头道:“不行,如果被吴前辈知道了咱们都吃不消,算了吧,忍着点。午正快到了,说不定刚才传来有人闯入的警讯,便是高小辈来了呢?”

    “仙舟兄,你认识高小辈么?”

    “认识。”

    “他与吴前辈有何过节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咱们是得人钱财。与人消灾,不必问双方的过节恩怨,这是规矩。”

    设埋伏的人都穿的是深绿色劲装,绿色蒙面巾,彼此除非是熟人不然很难分辨对方的身份。

    枝叶一响钻入一个同样打扮的叫道:“仙舟兄还有酒么?”

    仙舟兄顺手将酒葫芦递过,信口说:“还有一斤左右,少喝两口以免误事。”

    来人接过酒葫芦,掀起巾尾喝了几大口。

    仙舟兄突然一惊,放下食物问:“咦!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来人将酒葫芦递回,笑道:“我,南京高翔。”

    “咦”一声响,仙舟兄的耳门挨了沉重一击。

    同一瞬间,两颗五花石一闪而没,击中了另两人的眉心穴,不轻不重,力道恰到好处,应石而昏,一仰便倒,没有出声呼救的机会。

    来人是高翔,他已从山丘上捉来的俘虏口中,知道了江神庙的埋伏形势,悄然混进来了。

    他提了酒葫芦,走向四五丈外站在荒草中监视的蒙面人,轻摇着酒葫芦,含糊地唱着金陵怀古的满江红歌词:“六代豪华春去也,更无消息,空怅望;山川形势,已非畴昔。王谢堂前双燕子,乌衣巷口曾相识;听夜声寂寞打孤城春潮急。思往事,愁如织……

    到今只有江山青,秦淮碧……嗯……该……该你食了。”

    他模仿仙舟兄的嗓音,维妙维肖。负责监视的人用手向庙侧一指,说:“俊彦兄,那儿似乎有异动要注意看看,留神些。”

    “有何异动?”

    “似乎有陌生的身影闪动。”

    “哦!我留意些就是,先给你一掌。”

    “噗”一声响,后脑便挨了一掌。

    高翔将四人拖至隐蔽处,然后弄醒仙舟兄、用上了迷魂术,问道:“仙舟兄,吴前辈是谁?”

    仙舟兄不假思索地答:“是虎面枭吴必信吴前辈。”

    “你与他有何交情?”

    “咱们是早年的朋友,在下曾在他手下办过事。”

    “你知道他的底细么?”

    “这五六年来、咱们很少见面。听说他已投效一个极端秘密的帮会,在外行走时很少以真姓名告诉人。”

    “是什么帮会?”

    “不知道,在下只知他是个职位不低的人,有一次在下发现他怀中藏了一张鬼面具,带了一块刻了一条龙的银牌。”

    “哦!他目下在何处?”

    “在南京清凉山龙蟠里孙孝三爷的家中。”

    “他为何不来?”

    “他不想出面,给了咱们一千两银子,要在下带了镇江群雄前来此地,杀一个叫高翔的人。说是江南浪子要从江上乘船前来辽神庙,与高翔会面。咱们负责搏杀高小辈,小白龙则带了水上好汉拦截江南浪子。”

    “谁告诉他江南浪子要在此地与高翔会面?”

    “在下不知道,也不好问。”

    “你贵姓?”

    “在下飞豹胡仙舟。”

    “哦!原来是镇辽三霸的老大。”

    “咱们镇江三霸全来了.共来了七十六位弟兄。”

    “哦!一千两银子由七十六人均分每人只分得十余两银子,岂不太蠢?”

    “并不全为了银子,为朋友不惜赴汤蹈火。”

    “哦!原来如此。大概如果你们不来,日后就别想在镇江混了,对不对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老实说,在下不得不卖他这份交情。咱们已经来到南京潜伏数日,七八十个人的开销,一千两银子济得甚事?再逗留十天半月,咱们最少也得赔上三千两银子以上。如果再损失三五个人更是灾情惨重。”

    高翔拍拍飞豹的脑袋,换了嗓音说:“这里的事,已经不劳你们费心了,赶快把你们的人叫走,限你们立即动身,不必转回南京,火速赶往镇江听候差遣,知道么?在下是虎面枭,你听到么?”

    “是,晚辈尊命,晚辈记得。”

    “你走吧!”高翔放手说、立即离开,拍醒了其他三个人,一闪不见。

    飞豹挺身而起,掏出一只铜哨,发出三长声哨音,奔上坡顶举手一挥,再发三声哨音。

    不久,十六个人在庙后会齐,向南扬长而去。

    远出里外小径,跃出四名中年人,其中一名额角有刀疤的人拦住去路,陈声问:

    “飞豹,你怎么带人走了?”

    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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