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紫彩玉萧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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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回 就计图挽劫 传功释前嫌第(4/9)页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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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:“你是想替他医病?……那么,快追……”自己起步先追了下去。

    敢情,就这一顿之间,邋遢和尚又已跑出去很远了。

    两人又追了一阵,才把邋遢和尚追上,宋晓峰一式浮光掠影,身形点足而起,凌空从邋遢和尚头顶上飞越而过,横身挡住了邋遢和尚去路。

    这时,那与宋晓峰同时追来的汉子,已落后在十来丈之外,那汉子虽然落后十来丈他能追上来,可见亦非等闲之辈。

    宋晓峰从天而降,挡住了邋遢和尚去路,邋遢和尚双目一横,一声怪叫,身形忽然电射而上,双掌齐抡,刹那间宋晓峰攻到。

    宋晓峰知道这等神智已失之人,动起手来,心中绝无生死之念,平时七成火候,可以打出十二分功力来,犯不着和他硬拚硬碰,只好纵身而起,闪开对方掌力。

    邋遢和尚怪笑连声,掌势一变,没等宋晓峰身形着地,双掌一翻由下而上,一招“风起云涌”,惊人的内力尾追宋晓峰而上。

    宋晓峰一式“鹞子翻身”,身子又平升五尺,飘身斜出了一丈开外。

    邋遢和尚狂叫一声,双目圆睁,双臂一伸,形同魔鬼般又向宋晓峰扑来。

    宋晓峰自出道以来,大阵小仗,各种风险,比邋遢和尚功力高强的对手,不知见过多少,却从未见过一个如此悍不畏死的人。

    同时,自己还不能出手真的伤他,眼看对方向自己扑过来,竟然不敢招架还击,又急急的闪身向旁跃开。

    宋晓峰游身急走,眨眼之间,邋遢和尚连扑带打,迫得宋晓峰团团乱转,好几次险被邋遢和尚掌力扫中。

    这时,那短装汉子已经赶到,大叫一声道:“朋友,待老夫来牵制他,请你乘虚而下手。”

    那人一发话,人还没出手邋遢和尚身形一转,忽然转身向那人扑了过去,这时邋遢和尚形同一头受伤的困兽,更加显得又急又疯,一上手就打得那人手足无措,步步倒退。

    宋晓峰苦笑一声,暗忖道:“一个人到不顾生死的时候,确实难斗。”这次,他只好不声不响,用不大光明的偷袭手法,偷偷掩到邋遢和尚身后,随着他的身形转动,等待机会出手。

    那短装汉子虽然说邋遢和尚的注意力,宋晓峰和他暗中打了一个招呼,他已明白宋晓峰意思,于是索情不与邋遢和尚斗力,只用身形步法与邋遢和尚斗。

    三人你追我赶的追逐了一阵,宋晓峰觑空一个机会,一声不响的,双手一插而上,拍在邋遢和尚“精促”“笑腰”二穴之上。

    只听邋遢和尚闷哼了一声,人一愣,接着,缓缓向地上坐了下去。

    那汉子那时取去头上草帽,现出一头半白的头发,用草帽一面猛扇,一面用衣袖擦着脸上的汗珠,吁声道:“这和尚可把老夫累坏了,再拖下去只怕我们两个人都得完了。”

    听他语意,似是说他一直与和尚较量不少的时日了,所以被他拖得精疲力竭,苦不堪言。

    这是宋晓峰之过,宋晓峰不由一阵歉疚,抱拳道:“老人家上姓高名,可否见示?”

    那汉子摇头叹息一声说道:“老夫简又文,与这疯和尚原是方外之交,少侠可真能医好他的疯病么?”

    宋晓峰轻“哦”了一声,又一抱拳,道:“原来是春山憔隐简大侠,晚辈宋晓峰失敬了。”

    春山樵隐简又文望着宋晓峰愣了一愣,道:“老夫看少侠的身手,必是江湖新秀,你的姓名,老夫惭愧,到是很少听到……哦,最近江湖上出现了一位‘紫彩玉箫’宋大侠莫非少侠与那位宋大侠有什么关系?”老江湖真富于联想力。

    宋晓峰没好意思的讪讪一笑道:“我们没有丝毫关系,不过晚辈倒很想去见见他。”

    春山樵隐简又文脑子一转,望着邋遢和尚又问道:“少侠,你真能医好他的疯病么?”

    宋晓峰点头道:“晚辈或许能勉为其难。”

    春山樵隐简又文一抱拳道:“如此老夫先替敝朋友谢过少侠了。”

    宋晓峰还了一礼,抱起邋遢和尚道:“此地不甚方便,老前辈可知附近有适当的地方?”

    春山樵隐简又文点头道:“老夫有-位老友,他就住在附近不远,少侠请随老夫来。”转身领先奔去。

    宋晓峰随着春山樵隐简又文奔行了十多里地,在山坡旁边一座茅屋之前停下身来。

    春山樵隐简又文轻喝一声,说道:“屋内有人么?”

    屋内没人答应,春山樵隐简又文跨上台阶,一推柴门,柴门“依呀!”一声,应手而开。

    而春山樵隐简又文却在这个时候不进反退,惊叫了-声,疾身一跃下了台阶。

    宋晓峰一皱双眉,道:“简老前辈,有什么不对!”

    春山樵隐简又文不自然的笑了一笑,道:“看来这里之人是不欢迎我们了。”

    宋晓峰道:“何以见得。”

    春山樵隐简又文道:“他就站在门内,怒目挺剑而立……”

    “咱们另找他处去吧!”说着,便待转身离去。

    宋晓峰驻脚不动道:“老前辈难道不可以和他说个明白?”

    春山樵隐简又文摇头道:“他这人怪得很,不要自讨没趣了。”

    他们大声说话,里面自是听的清清楚楚,但表面上却充耳不闻,理也不理他们,这种情形太没道理了,一个人再怪,也不能这样不通情理。

    宋晓峰剑眉一轩,冷笑一声,道:“就算他不是你老前辈的朋友,我们就借他地方用用行不行。”脚下微微一点,上了台阶,一伸手推开柴门。

    门内果然立着一个横眉竖目,长剑当胸的老头子。

    宋晓峰凝目一注之下,不由笑了起来道:“简老前辈,令友只怕早巳死去多时了。”

    春山樵隐简又文大吃一惊,声闻而到,伸手一扳老头子肩头,那老头子身子向后就倒。

    春山樵隐简又文左手一翻,托住那老者后倒的身子,神情一阵激动的道:“你……你……这怪人死了都要开朋友的玩笑……”

    宋晓峰轻叹一声道:“令友的死,其中可能大有文章……。”话声中,跨步进了茅屋,把手中邋遢和尚放在一张竹椅之上。

    春山樵隐简又文这时也托起那老人,送入他卧室之内,放在他床上。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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