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瑶麟心中一动,冷冷的道:“小可觉得有些不大对劲,莫非这酒里有什么毒药不成?”
“九环剑”脸色一变,忙道:“小子,你很少开玩笑,怎么今天倒说起笑话了?”话落朝“板斧樵隐”看了一眼,显然是怕他误会。
“板斧樵隐”见“九环剑”目光迟滞,忙道:“你可是有点不舒服?”
“九环剑”突然含糊的道:“让我在桌上伏一下就……”话未说完,人已伏倒桌上了。
接着,“血凤夫人”也跟着伏下去了。
“撑天叟”寒天虹缓缓闭上眼睛,头已歪倒一边,状如睡着了。
梅瑶麟见状心头一紧跟着也仆倒桌上。
“板斧樵隐”一跃而起,仰天狂笑一声,道:“哈哈……小子,你功力虽高,却逃不过老夫的计算,老婆子,把他们叫来吧!”
“瑶台牧女”云凤玲离言就知不妙,翻手握着剑柄,莲足一跺,猛然站起,那知还未来得及拔剑,突听“万里红”叶霞冷喝一声道:“丫头,你坐下吧!”
声落指风已到,正点在“瑶台牧女”云凤玲的“凤眼穴”上,此人功力与“血凤夫人”不相
上下,云凤玲又在情急心乱之下,自然难脱其暗算。“蓬”一声,重重的坐回椅上。
“板斧樵隐”西门奇细眼环扫一周,道:“九环剑罪不该死,咱们就先把他们夫妇藏起来,再叫他们来吧!”
“万里红”叶霞冷冷的道:“你倒变有念敌之情,想当年他们夫妇名震武林时,可曾想到我
俩退隐相让之德?这年头,谁有势谁就是太上,这些年来所受的苦头难道你还没尝够?”
“板斧樵隐”西门奇道:“如果没尝够我也不会接受万象公子之邀了,只是,我们如果连这
两人也害了,只怕在武林留下骂名,为人所不齿。”
“万里红”叶霞冷冷的道:“哼!骂名?如果怕骂,你就不该半途放弃隐居的生活,何况,梅瑶麟一除,‘瑶台牧女’擒获,此功之大,难以估计,咱们等于是为中原武林同道做了一件莫大的善事,功过相比,功远胜过,俗语说:无毒不丈夫,难道还不比留下这两条祸根好得多?你说是吗?”
“板斧樵隐”西门奇思索一阵,道:“此言有理,只是……”
“万里红”叶霞老脸一变,道:“只是,只是,只是什么?哼!你是一门之长,要放你就放好了,我看你这两个过命之交,醒来之后,怎么报答你的救命之恩?”话落袖手一侧,不再多言了。
“板斧樵隐”西门奇想到双奇为人的奇特性格,心中也觉忐忑不安,思量再三,越觉“万里红”叶霞之言有理,当下猛然一咬牙,道:“好吧,就叫他们来吧!”
“万里红”叶霞紧绷的脸一松,道:“你可曾想好了?
“板斧樵隐”西门奇断然道:“他二人醒来,必然不放过我,他们既存不仁之心,我们又何必念什么同道之义,老婆子,还是你的看法对。”
“万里红”叶霞得意的笑道:“谁要你老不死的灌迷汤了?事不宜迟,快发声招呼他们来此吧!”
“板斧樵隐”西门奇窜到门口,仰头发出一声长啸,夜沉人静,啸声四散,立时响遍山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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